許溫延條件反射的警覺,伸手扼住她的腳踝,睜眼,眸裡有刹那茫然,嗓音裡暗啞依舊,“想謀殺親夫?嗯?”
“……明明是你!”
姜也抽了兩下腳,沒抽動,哼了一聲。
“我都哭了……你還不停還不停。”
男人眸光暗了暗,松開她的腿,按照原來的姿勢放在搭在他的腰腹,“你一會兒要停,一會兒不要停,我怎麼知道到底停不停?”
“……”
這人!
“那是前面好不好!後來我都哭了你沒看見嗎?你這種男人真的是,一點都不顧及女人的感受,自私哦。”
“是嗎?”
“是!”
“哭了……難道不是爽的?”
“……”
就在她的手打過來的一瞬,許溫延順勢拉住她的小臂,下移放在匈前,“乖……下午有個很重要的會,讓我再睡會兒。”
姜也心口的氣,就那麼莫名其妙的沒有了。
她看着他,眼睑下方有着很明顯的疲憊。
昨天晚上不知道來了多少次,這男人跟打開了什麼任督二脈一樣,奇奇怪怪的姿勢不知道用了多少,不累才奇怪。
她也累。
但奇迹般的睡不着。
姜也盯着他看了沒多久,就感覺到那麼一絲絲不對勁。
因為兩人都沒穿衣服,身上的溫度自然而然的相互傳遞,他滾燙的肌膚貼在身上,就像某種燒紅了的鐵器,那火熱感一直燃燒到心裡。
她苦着一張臉,去捏他。
“許溫延,你……”
不是吧……又來。
“别動。”
屬于男人的早上,有些東西不需要言說,軟香在懷,勢頭就會變得不可控制起來。
他微微動了動手,有什麼東西像水一樣變換着形狀。
姜也:“……”
他、他來真的。
她下意識的就想跑,但腳正好就伸在男人的腰上,他隻是伸手輕輕一拽就把她拽了回來,吻她的耳垂,“姜也,就一次,嗯?”
酥麻的感覺像電流,從姜也腦海中一閃而過。
但她還是保持着理智,有氣無力的去推他,“不要好不好?我還疼……”唔。
他擡起她的雙手舉過頭頂,“乖,我給你揉揉。”
“……”壞男人!
——
四十分鐘後,男人起床下樓,換好西裝的模樣容光煥發精神抖擻。花姨早就做好了早飯,但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起,就沒熱。
“她估計還要賴會兒床,麻煩您幫她盛一份白粥。”
花姨哎了一聲,又道:“溫延你不吃點再走?”
“嗯。”許溫延看了一眼時間,“有點趕,家裡麻煩您照顧。”
說完,闊步走到門口,拉開車門的一瞬間突然動作一頓。
回頭,鋒利的眸光從院子外方掃過,風卷起落葉,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他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轉身上車。
樓上。
姜也聽到引擎遠去的聲音,總算松了口氣,把雙手從被子裡拿出來……總覺得這手都有些無法直視。
老男人剛剛沒做狗,卻也沒有做人。
竟然讓她用手!
酸得要死!
她糾結了一會兒,還是慢怏怏的從床上爬起來,沒去洗手間,倒是枕邊的手機突然響了,她掃了一眼接起。
周瑾的聲音傳來——
“小姐,找到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