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也的嘴唇紅得潋滟,帶着垂涎欲滴的水光。
她在男人後鬓揉了一把,聲音撩人的啞,“在這裡,今晚還回得去嗎?”
說實話,這間辦公室裡承載了很多以前的記憶,那會兒他裝模作樣,姿态來來回回都是拒人于千裡之外。
沒辦法。
她隻能硬着頭皮上啊。
“我記得,許總每次都剛正不阿的叫我滾出去,轉眼又哄着要我叫出聲,口是心非都被你給占了啊……”
“好意思提?”
許溫延輕吻她的脖頸,并不着急做什麼,嗓音卻帶着粗粝的喘息,“小小年紀,不學好。”
“說我呀?那你還不是假正經。”
“嗯。”
?就這麼認了?
“難以否認。”他歎息,“我對你的拒絕從來都是口是心非。”
那時又何嘗不知道,他的姑娘是在鋪一張巨大的網?隻是他從來都拿她沒有辦法,甘願落入她以自己編織的陷阱。
為此懊惱、妄自菲薄。
于是次次推拒,卻又次次沉淪。
姜也揪着他的兩隻耳朵,迫使他擡起頭來,“那你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我的呀?我差點兒就放棄了呢。”
許溫延沒說話。
目光如炬,盯着她的眼睛。
那雙黑眸如同觸不到底的深淵,有種讓人一眼淪陷的魔力。
片刻,他再次按着她的脊背往前一按,熱烈的吻重新卷土重來,這次帶了些别的情緒,蠻橫兇狠,席卷她的全部香甜。
“想?”
“……”
吻技太好了。
姜也回答不出來,整個人被親得暈乎乎的,肌膚開始散發着勾人的熱度,相互傳染。
這副模樣讓許溫延唇角彎起,手摸到她的連衣裙後擺處伸進去,動作很慢,若有似無的摩擦過肌膚。
感受到指尖下的人兒難耐的縮了縮。
他笑意越深。
到達目的地。
啪。
很熟練的解開。
沒有了阻礙,他感覺這後背的皮膚變得更加柔嫩光滑,讓人愛不釋手。
姜也是很怕癢的,感覺每一個地方的肉都有可能觸發癢癢細胞,比如現在,她控制不住的笑出聲來。
“你别摸那裡……好癢!”
“隻有這兒癢?”
許溫延低喘着咬了下她的耳朵,松開。
正當姜不明白為什麼突然停下的時候,卻突然感覺男人腳踩着地面稍稍用力,往前一滑,又刹住,再次握着她的腰往上提起——
轉眼之間,她就被放在辦公桌上。
而他依然端端正正的坐着。
“……幹嘛哦?”
夜色迷朦,姜也正對着一大片落地窗,窗外就是城市燈光和灰黑色的天空,一彎月亮靜默的懸挂天上。
适應這種黑暗後,視覺清晰。
她衣衫和發絲盡顯淩亂,白皙如雪的皮膚上如同蒙了一層霧紗,這種似是而非的沖擊,比什麼都清晰可見來得更加猛烈。
許溫延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起伏的兇膛如同一頭蟄伏的狼。
忍。
為什麼要忍?
他舌尖頂過後槽牙,一手撩開她的裙子,接踵而至的吻撞得姜也情不自禁往後仰,下一秒又被他握住脖子拉回。
指尖擠進去,感覺到那股瑟縮。
這才回答剛剛那個問題,聲音仿佛染了邪氣,“讓你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