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被趕出豪門後,假千金她驚豔全球

  外面來的人是符厲,但此時他身邊多了個和他差不多年紀的青年,高高瘦瘦,模樣端秀而神色穩重闆正。

  正是獨立盟近年來露面,代為處理與其他勢力各事務的高層人物,名叫薄七,據說深得獨立盟盟主信任,在獨立盟内的地位極高。

  先前禁域與獨立盟的幾次生意就是由薄七經手的,一來二去,符厲就記住了他。

  不過他身份上遠比不上符厲。
可當兩人往帳篷方向走時,薄七卻是與符厲并肩,甚至步伐有些急切,就快要越過符厲了。

  這要是放在平時,絕對算得上是不敬。

  符厲沒餘心計較這個,想到方才見到薄七時對方說的話,他仍難以置信:“你家盟主當真在我這裡?

  不錯,對方一見着他,就箭步沖到他面前,問他們盟主人在礦場何處!

  符厲被這話砸了個懵。

  他連見都沒見過獨立盟盟主,頂多和對方通過兩次電話,實在算不得熟,對方怎麼會在他的地盤?
什麼時候來的?

  可薄七很笃定,問他前天下礦洞的人出來沒,聽說出來了就也急急的要他帶路,說他們盟主就在那些人中間!

  符厲鬼使神差的想起了擋在那個小姑娘面前的男人,當即眉心直突。
到底是也想見見獨立盟盟主,他就親自帶路了。

  聽到他第十三次的問詢,薄七道:“在!
符當家,這種事情,薄七有騙您的必要嗎?

  确實沒有。

  符厲指前面,“到了,所有從礦洞裡上來的人,都在那裡面。

  薄七登時快步沖過去,都沒有顧上回符厲一個字,到帳篷門口唰一下拉開簾子,裡面的人瞬間看來。

  數目相對。

  薄七到前,林霧等人就聽到了腳步聲,并不意外有人進來,隻是不确定是誰。

  徐憲淮第一個認出來,目露兇光:“薄七?
老子認得你,月前聯系你們獨立盟要我弟弟,和我通話的人就是你!

  旁邊林霧和顧世卿二人将将打量進來的人,在聽到徐憲淮叫對方的名字後,不由得一怔。

  薄七?

  薄?

  林霧遲疑的扭頭看身邊的薄嶼庭。

  薄嶼庭似笑非笑的回視她,慢條斯理起身。

  薄七緊張的聲音同時響起——

  “主子,您受傷了?

怎麼看着那麼嚴重?

  衆目睽睽下,薄七三步并兩步,直接忽視繞過指着他要說什麼的徐憲淮,到了薄嶼庭的面前。

  他懊惱的低頭,“主子,對不起,薄七來遲了!

  空氣一寂。

  門口正要進來的符厲停住,猛然擡頭看向薄嶼庭。

  徐憲淮的手也滞在半空,一寸寸轉過身去,瞪圓雙眼看着薄嶼庭。

  兩邊的顧世卿和關臣亦滿臉掩不住的錯愕。

  “你……獨立盟的盟主是你?

”符厲話音拔高。

  “不行嗎?
”薄嶼庭挑眉,沒看任何人,隻看身邊仿佛石化住的林霧,他玩味的說道:“小姑娘怎麼不說說話,問問我?
對男朋友有意見?

  “……”林霧腦門上緩緩冒出一個問号。

  薄嶼庭趁這時揉她的腦袋,見她沒有動彈,乖的好似什麼似的,更忍不住笑。
他道:“大概五年前吧,我接手了獨立盟盟主的位置。
然那時我忙的分身乏術,就不怎麼露面,除了必須我要出面解決的大事,其他事基本交給我培養的副手。

  林霧張了張嘴,不知道該露出什麼表情。

  男人卻還盯着她,惡劣的等她的反應。

  好在徐憲淮解救了她:“薄嶼庭,你丫的是不是專門跟我對着幹呢?

兩個,我的兩員大将啊,平時我寶貝還來不及,結果你不僅把黑狐拐走了,現在坑我弟弟的人還是你,我是不是跟你八字相沖?

  想到他們國際組織還欠S區人情,徐憲淮更心塞了。

  這專逮着他國際組織的羊毛薅呢?

  關臣默默低頭。

  薄嶼庭隻故意問林霧道:“小姑娘覺得呢?

  林霧:“………”

  徐憲淮還不如閉嘴。

  林霧生硬的強行轉話題,“既然你……那正好,走吧。

  旁邊的顧世卿回過神來,心情複雜的看着薄嶼庭,也想到他方才說的話,原來是真的。
獨立盟和禁域親厚,他要是想走,再帶人走,符厲确實不好拒絕。

  他起身道:“薄嶼庭,說正事,該走了。

  薄嶼庭微微一笑,“好的,二哥。

  顧世卿:“………”

  徐憲淮說得對,薄嶼庭就是故意的!

  薄嶼庭見好就收,轉身看向符厲,似笑非笑的道:“符當家,不知現在,薄某是否在旦瑪亞說了算了?
符當家又還要留薄某做客嗎?

  符厲:“………”

  見鬼了!

  這人怎麼會是獨立盟的盟主?

  薄七随即道:“符當家,禁域和獨立盟先前向來關系友好,有來有往,多彼此都算照顧,可稱得上一句朋友了吧?
但如今看來,你好像不太認同,還要扣下我家主子?
您的意思是,往後雙方不必再合作了?

  符厲臉色發綠,硬擠出一句話來:“當然不是。

  薄嶼庭便悠悠的說道:“那就麻煩符當家備幾輛車,親自送我們離開礦場了。

  徐憲淮暫時性放棄和薄嶼庭掰扯先前的事,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是啊,符當家總不見得要全留下我們兩方人吧?

  符厲神色頓時變的難看,“那你們的意思,就是要符某吃下這次的虧了?

  “怎麼會,薄某可是個善良的人,怎麼忍心呢。
”薄嶼庭道,“縱然符當家先前對薄某不太友善,傷了薄某對于禁域的好印象,不過薄某可不是個和别人一樣會過河拆橋的人,不會讓符當家吃虧的,不過——”

  話音一轉,薄嶼庭面上溫色消失的一幹二淨,壓迫感十足。

  “顯然現在不是一個适合商量的時機,我們幾人傷成這樣,也多有不便。
符當家,你說是或不是?

  符厲神色陰沉。

  這番陰陽怪氣的話,有給他說“不”的選擇嗎?

  想到外面還有獨立盟的人,而且獨立盟在旦瑪亞的據地離礦場也不是很遠,符厲深吸一口氣,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薄盟主說的是。

  “符當家理解就好。

  薄嶼庭淡淡說完,轉身對林霧道:“我們走。

  旁邊程漫跟着起身,張山見狀連忙扶起他,旋即又想起來,他不需要走啊,便又坐回去。

  然而符厲突然道:“你們走,可以。
但是符厲那麼大的損失,也實在放心不下日後,幾位也能理解的吧?

  他扯了扯嘴角,“為讓符某放心,幾位應當也不會介意留個人給符某的。
正好,符某瞧黑狐小姐很有眼緣,也想和她聊幾筆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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