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境白很聰明,很擅長觀察周圍的事物,阮梨清聽到他問,也沒瞞着,索性将她和沈灼舉行了婚禮的事說了出來。
隻不過她也是隐去了不該說的部分,于是事情就成了一個簡單的聯姻。
阮境白聽完,沉默了許久,“那你們……”
“玩玩而已。”阮梨清回答的漫不經心,“壓力大,總要找法子放松。”
阮境白不說話了,他沉沉地看了阮梨清半晌。
良久,他才歎了口氣,“這樣也好。”
阮梨清就笑了,她伸手在他腦袋上揉了一把:“操心這麼多幹什麼,趕緊養好身體才是。”
不知道是不是阮境白給莫蘭說了什麼,還是莫蘭自己被沈灼之前的态度氣到了,總之她不再提沈灼一句。
阮梨清這樣也就輕松了不少,開始正兒八經的關心起公司的事物。
李淮書那邊也開始練習,一切都在有序的發展中。
隻是,阮梨清這邊舒服了,白玉那邊就糟心起來。
醫院裡見過以後,她被阮梨清的話刺激到,回家找沈灼又鬧了一頓。
她有不定向的焦躁症,發起病來情緒非常激動。
“沈灼,你明明答應我,要和我重新來過,為什麼還要去找阮梨清?!”
“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對你那麼好,我對你那麼好,命都願意給你!”
沈灼站在書房門口,沉默地看着她發瘋。
片刻後,他轉身進了書房,将房門關上,眸光沉沉,不知道在想什麼。
而阮梨清從顧堯那裡知道左航去世的消息時,公司的事情已經步入了正軌。
她聽到這個消息時,沉默了下,然後告訴了阮境白。
而左航的離開,意味着白昌平的手術開始進行。
阮梨清沒有過度關注,卻還是從圈子裡的人嘴裡了解到一些。
手術成功,白昌平扛了過去。
阮梨清對此沒什麼興趣,客套幾下也就過去了。
不過,白昌平的手術結束,白玉就不得不回米蘭了。
離開之前,她拉着沈灼去醫院看了白昌平。
白昌平還在休養,臉上帶着一個氧氣罩。
他看到沈灼,擡了擡手,像是要說什麼。
沈灼看了眼他紮着針的手背,頓了下,将手搭了上去,“手術很成功,您好好休息。”
白燕在一旁附和:“沈灼,這次多虧了你,如果不是你,我們哪兒能這麼快就手術。”
白玉也擡眼看向他。
沈灼垂眸,将白昌平的手放回被窩裡,低聲道:“要感謝還是感謝李天宇,他做的比我多。”
從醫院出來以後,沈灼要回學校,他問白玉,“我送你回去?”
白玉搖頭,“我想跟你去南大看看。”
沈灼頓了下,眉頭微擰,又展開。
他淡聲道:“以後再去吧,我今天很忙。”
白玉每次發完脾氣以後,都會乖上那麼兩天,所以對沈灼的話沒什麼意見。
沈灼将她送回了家,然後再返回南大。
卻沒想到,在南大碰見了阮梨清。
南大有附屬醫院,就在學校旁邊,名氣也很不錯。
阮梨清是和醫院的主任約好了時間,來談一談合作的事情。
卻沒想到,轉頭就看見了沈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