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想去一下洗手間。”
靜坐了一會兒後,新月終于忍不住說道。
“哦,可以!”關媽媽立即說道,也叫了傭人過來,帶着新月過去。
穿着黑褲白衣的傭人盡心盡力的将新月帶到了洗手間門前。
“謝謝。”
新月朝她點點頭後,這才進入洗手間。
門關上的這一刻,她臉上的笑容也直接消失了,然後,她拿出手機給喻遲打電話。
他一向準時。
所以新月在來之前才沒有跟他聯系,她以為他應該早就到了。
但現在……是她想錯了。
早知道的話,她應該自己去接小喻洲的。
在這種情況下,她帶着孩子來,跟孩子做遊戲都沒有剛才那樣尴尬。
但新月給喻遲打的電話并沒有人接。
她的眉頭立即皺緊了。
就在這時,有人敲了敲門,“裡面有人嗎?”
新月回過神,也知道自己這樣霸占着廁所不合适,很快開門出去。
對方是一個身着襯衫西褲的男人。
身材高大,氣質溫和。
看見她的時候,對方顯然一愣,再問,“你是?”
“你好。”新月朝他一笑,“我是喻洲的媽媽。”
如果說剛才新月還有些猶豫的話,此時她的聲音卻是十分平靜自然,甚至好像帶了幾分破罐子破摔。
但對方卻是很快朝她笑了一下,“您好,我是關子涵的爸爸,之前經常聽喻總說起您。”
喻遲?
說起她?
新月愣了愣,還沒反應過來時,對方卻已經說道,“喻總還沒到?應該是賽路上了吧?放了暑假後,這街上是不管周末還是工作日都塞車。”
新月扯了一下嘴角,“應該是。”
“你先去前面吧,快要切蛋糕了。”
“好。”
新月朝他點點頭後,擡腳往前。
如同關爸爸說的那樣,前面已經進入了切蛋糕的緩解。
小朋友自然是興高采烈的,關媽媽也抱着關子涵站在那裡接受所有人的祝福和歌聲。
新月站在人群外面,原本想等切完蛋糕就先走的,但下一刻,她卻聽見了旁邊人的聲音,“喻總到現在還沒來?”
“好像是。”
“那那個女人來做什麼?”
“誰知道呢。”
對方的話說着,笑了一聲,“不過我要是喻總,我也不來。”
“确實,當初給喻總戴了那麼大的一頂綠帽子,讓他成為了整個嚴城的笑話,現在卻想輕飄飄的揭過去,可能嗎?”
“她現在不就是這麼想的?真是自不量力啊,我要是她的話,大概這輩子都不敢回嚴城了,她可真行,居然還敢大搖大擺的出現在這裡。”
“這人跟人怎麼相比?這人賤的沒臉沒皮,就是誰也……”
“二位。”
突然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原本還聊得熱火朝天的兩人也頓時僵硬住,再慢慢轉過身。
新月正站在她們身後,微笑着看着她們。
“不好意思,我之前都在國外,這是第一次參加孩子同學的聚會。”新月臉上的笑容卻是燦爛自然,“不知道你們兩位怎麼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