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全家流放啃樹皮,我搬空國庫造反了

  那柔軟的觸感還帶着點和皮膚不同的溫熱。

  戚寒洲立即就明白了自己摸到的是什麼,腦子嗡地一下炸開了,猛地收回了手,耳根子都快要滴出皿來了。

  那砰砰砰快要跳出來的心,怎麼也抑制不住。

  “你醒了啊。
”雲茯一向淺眠,但她睜開眼睛之後,并沒有發現戚寒洲的小動作。
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眸子,湊近了,去檢查戚寒洲的狀況。

  “咦,你這脈搏怎麼有些不對勁?
心跳的有點快。

  雲茯擔心自己的藥用錯了,但在腦子裡過了一遍,沒有發現哪個環節出了錯啊!

  “我好多了,你再重新試一下。
”戚寒洲深呼吸,克制住自己狂亂跳動着的心髒。

  雲茯又重新把了一次脈,這一回,脈象又恢複正常了。

  這一段小插曲,雲茯也沒放在心上。

  隻當是戚寒洲剛剛醒,身體狀況還不穩定。

  ——

  第二天戚寒洲繼續卧床休養。

  戚栩留下來照看他。

  雲茯則是帶着四個小團子去馬市溜達。

  四個小家夥走到哪裡,都背着小背包,那材質和外形都怪異的背包,引來了不少的視線。

  有人好奇地問了句:“你們背的這是什麼,怎麼沒見過?

  小團子們就大聲地告訴他們:“是土龍牌的包包。

  “什麼是土龍牌的包包?

  “就是用小船那麼大的大土龍的皮做的包包呀!

  周圍看熱鬧的人,還當他們幾個孩子在胡亂編故事呢,哄笑着離開了。

  很久之後,當那土龍的傳聞傳到了西邏城,有人親眼看到了土龍的骨頭架子,才回過神來,那幾個孩子說的話,是真的。

  當然,這是後話。

  現在,雲茯帶着四個小家夥,在西邏城最大的馬市溜達了一圈,也沒有挑選到合适的馬匹。

  一問,才知道,整個西邏城的好馬,都被馬幫給壟斷了。

  這馬市裡剩下的,都是些老弱病殘的馬,買這些馬,還不如買頭驢或者買頭牛呢。

  雲茯對驢子和牛都不敢興趣。

  都來到了西邏城,她總不能趕一輛驢車回去。

  于是,雲茯打聽到了馬幫的位置,就帶着四個小團子,準備去把馬幫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出個高于市場價的價格盤下一匹馬。

  馬幫坐落在西邏城的郊外。

  規模相當大,相當于一個小鎮子。

  有他們自己的商鋪和街道。

  百姓們安居樂業的畫面,讓雲茯一度以為自己是不是來到了世外桃源。

  這亂世,居然能有這麼一副場面。

  着實難得。

  雲茯找了一家鋪子,打聽去哪裡能盤下一匹馬。

  那店鋪的老闆娘聽說了她的來意,熱情地領着她們去了馬幫的馬場。

  路上,雲茯見到了,一張又一張的笑臉。

  四個小團子也很喜歡這裡。

  “雲姐姐,咱們要去的地方,也和這裡一樣就好了。

  “就算不一樣,咱們也可以通過自己的雙手,把那裡變得和這裡一樣,甚至比這裡更好。

  雲茯腦海裡一直沒有确定的事情,此時好像突然有了一個堅定的答案。

  “挑馬的?
今天恐怕不行了,咱們幫主剛得了一匹烈馬,正在馴馬的勁頭上,那馬烈得很,放你們進去,怕沖撞了你們,吓到孩子。

  雲茯到達馬場這邊,又遇到了阻礙。

  還是那句話,來都來了。

  雲茯不想無功而返。

  “沒關系,我們可以等,等他把那馬馴服了之後,再去挑。

  在雲茯認知裡,馴匹馬而已,又不是馴别的猛獸,應該要不了多長的時間。

  她可以稍微等會兒。

  馬場的老管家見她堅持,想來也是真的急需用到馬匹,也不好把她們趕走。

  “那你們就在一旁的涼棚裡稍等一下,那邊幫主結束了,我就過來叫你。

  雲茯拱手道了聲謝:“那就麻煩了。

  可雲茯沒想到,這一等就是小兩個時辰,四個小團子,睡了三了。

  雲茯自己都等困了,撐着胳膊,打了個哈氣。

  那老管家大概也覺得讓她們等太久了,不好意思,給她們送了兩回茶和點心了。

  雲茯看了下天色,忍不住開口提議道:“您看要不這樣,實在不行,您去和您們幫主說一聲,我替你們把那匹烈馬馴服了,成嗎?

  “你會馴馬?
”那老管家看向雲茯,一臉的不可思議。

  “如果隻是讓不聽話的馬兒聽話的話,那我應該是會的。
”雲茯回答的相當嚴謹。

  那老管家看着她那小細胳膊小細腿的,搖了搖頭:“老朽這麼多年,見過的馬匹沒有上萬,也有幾千,從未見過這麼烈的馬,這是匹野馬群裡的頭馬,咱們幫主那可是整個西北最厲害的馴馬好手,他都馴服不了那匹野馬,你肯定也不行。

  雲茯知道,人家也是擔心自己的安危。

  “不試試看,怎麼知道我不行呢?

  就在兩人還在拉扯的時候,從馬場裡跑出來一個少年,那少年一邊跑一邊喊着:“幫主墜馬了,被馬拖行着,危難,快找人來救他。

  雲茯呼了口氣。

  行吧!

  現在,她是不去不行了。

  “小羽,你看着弟弟妹妹們,我去那邊救個人去。

  雲茯對戚羽交代了一句話,也不管那馬幫的老管家是何反應,就沖進了馬場。

  馬場的面積很大,也有不少馬匹在。

  但雲茯的視線根本不用費勁尋找,就被馬場中央那匹揚着蹄子,狂奔着的純白色駿馬給吸引了過去。

  那矯健的身子,那四條大長腿,那一身大肌肉塊子,那油亮油亮的毛發,那潇灑飄逸的大馬尾。

  就連雲茯看了都很難對它說出“不喜歡”三個字。

  此時馬背上倒挂着一個人,那人的腦袋眼見着就要磕到地面了。

  這要是真磕地上了,就算不要命,也得蹭掉他一層皮肉。

  周圍有幾個人騎着馬匹,試圖靠近過去救人,可那白馬烈性大,不管是人還是馬,隻要靠近,統統都撞飛出去。

  雲茯大概看清了目前的局面,從附近,随便牽了一匹馬過來,翻身躍上了馬背,策馬就朝着那白馬跑了過去。

  算好了距離,在快要靠近白馬的時候,動作靈巧地站上馬背,借勢一躍而起,穩穩地跳上了那白馬的背。

  拉住了馬背上的缰繩,小手輕輕地拍了拍馬脖子,把一針強效的麻醉劑紮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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