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全家流放啃樹皮,我搬空國庫造反了

  至于當初戚家兩位小将軍的屍骨,到底是哪一個環節出了錯,雲茯暫時還沒辦法輕易下結論。

  是從戰場上收屍的時候,就弄錯了呢?

  還是從邊境運回來盛京的路上,被換了。

  亦或是,運回盛京之後,到被挖人挖出來的這段時間内,被人給掉了包。

  他們現在都無從得知。

  雲茯的意思是,等回去鬼荒大獄,找戚栩和柳姨她們再問一問吧。

  戚栩心細,記憶力也比常人要好,如果曾經見過戚家父子三人收斂入棺的畫面,也許還能想起來一些東西。

  戚寒洲也同意她的提議。

  “在外面太久了,是該回去了。”

  兩人離開鬼荒大獄也有一段不短的時間了,戚寒洲也時常挂念着被自己留在了鬼荒大獄,侄子和侄女的安危。

  雲茯當然也想幾個小團子了:“這次回去,幾個小家夥應該都長高了吧,咱們回去的路上,順便在城中,替他們買一些衣服吧。”

  這個年紀的孩子,身高竄得快,衣服很容易穿着穿着就小了。

  雲茯說着說着,見戚寒洲一直沒有搭話,扭頭看過去,才發現,某人在發呆。

  好奇他分神在想什麼?

  這麼認真。

  “怎麼了?”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來。”戚寒洲微一沉吟。

  “哦?什麼事?”

  “蒙闊!當初,他也曾和父兄一起在戰場上,他是大哥的師父,也許,是他親自去戰場上,将大哥從戰場的死人堆裡,帶出來的。”

  如果,這屍骨是在戰場上收屍的時候,就弄錯了。

  那是否能從蒙闊那裡問出一些t信息。

  雲茯覺得這件事很簡單:“那咱們就直接去問他好了。”

  兩人就住在蒙闊的隔壁。

  打開門,走幾步路就到蒙闊門前了。

  蒙闊對他們是真放心啊。

  門口居然連個守門的護衛都沒有。

  咚咚咚——

  雲茯擡手敲門,很快,屋内就傳來了帶着點起床氣的唠叨聲:“誰?又怎麼了?還讓不讓老子睡覺了!一天天都淨是些煩人的事。”

  雲茯客客氣氣地應道:“将軍是在休息嗎?我們有些事情想要找将軍聊一聊。”

  屋内,蒙闊認出了她的聲音,态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聲音裡是壓制不住的興奮:“原來是你小子啊!進來吧。”

  要不是,一條腿受傷,估摸着這會兒已經從床上蹦起來,迎上去了。

  “你們兩個小子,找老夫何事?說吧,在老夫面前不用客氣。”

  一個是故人之子,一個是自己欣賞的小子。

  蒙闊的态度自然好了。

  雲茯朝戚寒洲遞了個眼神。

  戚寒洲大步走了過去,将兩扇門合上。

  雲茯這才開口問出第一個問題:“當初大盛和大啟兩國的戰争,将軍也在戰場上吧。”

  “沒錯,你們問這個幹嘛?”兩人的問題,讓蒙闊有些意外。

  “沒什麼,我們隻是想要問一些當初在戰場上發生的事情,不知道您還是否記得,戚川将軍和戚家兩位小将軍,是如何戰死沙場的,後續,他們的屍骨是誰去戰場上收回來的,又是誰,負責将他們的屍骨運回盛京的。”

  雲茯一口氣,将問題全都問出了出來。

  若是别人來問,蒙闊未必會回答。

  可面前的人是戚寒洲啊!

  蒙闊又怎會拒絕。

  “我想想,應該從哪裡說起。”

  事情過去了這麼久,蒙闊已經不知道從何處說起合适了。

  先在腦子裡捋了捋,才開口:“據我所知,當初戚川大将軍,身上舊傷未愈,由于糧草緊缺,将自己禦寒的衣物被褥都送給了快要被凍死的小将士,又染上了風寒,在這種情況下,還硬撐着上戰場迎戰大啟那邊的膘騎大将軍。”

  結果可想而知。

  即便再厲害的狼,在受傷的情況下,也未必能打得過一條野狗。

  “戚川大将軍戰死沙場後,兩位少将軍着急替父報仇,也在後續的對戰争,着了大啟那邊狗軍師的道。最後,全部都戰死了。”

  說起當年的事情,蒙闊的心底忍不住湧出了一股悲傷之情。

  “大啟當年的軍力實則在大盛之上,若不是幾位将軍拿自己的命去死守着,大盛早已不知道被奪了多少座城池!其實,如果不是糧草告急,也許,根本不會發生這些意外。”

  蒙闊在戰場上這麼多年,整件事,比常人要看得更清楚。

  “我不是在挑起你和皇帝之間的仇怨,隻是,每每想到當年戰場上的那些死去的戚将軍的将士們,都想着,也許他們本不用去死的。”

  狗皇帝有多缺德,雲茯和戚寒洲還需要别人說嗎?

  怕他将話題扯遠了,雲茯試着往回引導了一下:“那戚家那兩位少将軍的屍骨,是誰從戰場上收回來的?那屍骨被尋回來的時候,您在現場嗎?是否親眼驗證了他們的身份?”

  “啊?遠洲的屍骨是我親自去收回來的!戚家二小子,臨洲的屍,是當時戚家軍另外一個副将軍收回來的,怎麼?你們問這些是何意?那屍骨有什麼問題嗎?”

  蒙闊從她這話裡,聽出了一些不對勁。

  雲茯和戚寒洲對視了一眼,眼底燃起一抹希望。

  “當初您将我大,戚遠洲的屍體從戰場上收回來的時候,确定是他嗎?”戚寒洲急着追問。

  要知道,蒙闊是大哥的師父,從小看着大哥長大的,如果是他,一定不會講大哥認錯。

  蒙闊也陷入了回憶,呢喃道:“我将遠洲屍骨收回來的時候,他的身上到處是傷,铠甲都染上了鮮皿,臉上更是一片皿肉模糊,根本看不清他原本俊朗的模樣了。”

  說完,蒙闊又加了兩句:“可他身上穿着的是遠洲的銀色铠甲,腰間還挂着你娘替他求的平安符呢。”

  戚寒洲有些許的激動:“所以,你是憑借铠甲和平安符,來判斷他的身份,而并非看臉認出了他的身份?”

  蒙闊點頭應道:“在戰場上,便是屍體不全的情況也常有發生,所以,遠洲那般情況下,隻能憑借身上的衣物和佩戴的飾品來辨認了。”

  “怎麼?是遠洲的屍骨,有什麼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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