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全家流放啃樹皮,我搬空國庫造反了

  雲茯漂亮的眸子輕眯,淩厲的目光裡,是毫不掩飾的殺氣,危險而幽深。

  “收錢辦事,還怪别人命太值錢,你這是什麼狗屁不要臉的道理!”

  少女的聲音平靜清越,語氣又輕又慢,帶着點兒特有的慵懶調調,飄進了戚寒洲的耳裡。

  “雲茯!”

  戚寒洲沒想到她這一來一回的,這麼快。

  猛然一愣。

  心底湧上幾分難以描述的複雜情緒。

  交上手後,戚寒洲就知道,如今的自己不是對面這殺手的對手,今日,他怕是要交代在這裡了。

  腦子裡,想到了三個小家夥,也想到了雲茯。

  想到那女人哄孩子似的,和自己說的最後一句話:“戚寒洲,你乖乖在這等着我,别亂跑,我待會就來接你。”

  他好像等不到她來接自己了。

  ……

  對面的殺手也顯然沒料到,雲茯會出現的這麼快。

  “該死!那女人怎麼突然回來了!”山鬼低低咒罵了聲,他藏在暗處尾随跟蹤戚寒洲好幾天了,親眼見過雲茯屠狼,以及殺人的畫面。

  他堂堂神鬼幫的一堂之主——山鬼大人,自然不可能害怕一個女人。

  他隻是不想去和一個女人動手。

  打輸了丢人,打赢了又特麼說他一個大男人欺負女人。

  “聽好了,我隻要戚寒洲的命,識相點的,就自己滾。”山鬼扭頭對着雲茯揮了揮手裡的短刀,聲音裡都透着狠戾。

  雲茯眼皮懶懶地一掀,上下掃了他一眼,小嗓音涼飕飕地問:“你拿這把小破刀紮了他幾下?”

  她這問題問的突然,把山鬼腦袋問卡殼了:“什麼幾下?”

  誰家正經人,在這個時候,會問出這種問題啊!

  雲茯嫌棄地撇了撇嘴角:“算了,你腦子不太好,就不問你了,我問戚寒洲。”

  戚寒洲:“……”

  山鬼:“……”

  “戚寒洲,他紮了你幾下啊?”

  雲茯還真問了。

  “五下。”戚寒洲這幾日,已經習慣了她這不按常理出牌的路數。

  這女人總能夠用特别認真且淡定的口吻,問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問題。

  雖然不知道她要幹嘛,戚寒洲還是回答了她。

  他好奇,這女人接下來想要做什麼。

  雲茯輕輕地點頭唔了聲:“五下啊,好,我知道了。”

  “等等,你這女人說誰腦子不好呢?”山鬼這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

  雲茯懶懶地揚了揚唇角:“就你這反應速度,還不承認自己腦子不好使?”

  戚寒洲那張冰山臉上,浮現一絲微不可查的笑意:“嗯,确實不好使。”

  山鬼腦袋都快要被氣冒煙了,一上頭,把自己的名号直接亮了出來:“小丫頭,你聽說過神鬼門嗎?我可是神鬼門六堂主——山鬼!”

  原主沒聽說過,雲茯自然也就沒聽過。

  但這也沒什麼影響。

  畢竟,雲茯揍人全憑心情,從來不看對面是個什麼身份。

  把她惹急了,就算是皇帝老子,她也照揍不誤!

  “我管你是什麼鬼!”雲茯扭了扭纖細白皙的小脖子,面上已經有了幾分不耐煩。

  沒等對面山鬼反應,就一個箭步沖向了他。

  那嬌小單薄的身形,宛如鬼魅一般地閃到了山鬼面前。

  山鬼的反應也很快,鋒利的刀刃徑直沖着雲茯的粉頸劃了過去。

  雲茯小胳膊一擡,精準無誤地捏住了他的手腕,而後,沖他勾唇一笑:“聽你這名字挺社會的,那你應該聽說過這句話吧,出來混的,遲早都是要還的。”

  說話間,那五根蔥段似的素白手指同一時間收緊。

  “斯哈~~”

  山鬼疼得猛抽了口涼氣。

  這女人生生捏碎了他的骨頭,真他娘的是個狠人!

  接下來,更狠的事情來了。

  雲茯接住他手裡掉下來的刀子,開始和他算起了賬來。

  “我勸你,最好乖乖别亂動,否則,我刀子捅歪了,把你給捅死了,那可别怨我,要怪就怪你自己沒站好。”

  山鬼這些年與人交鋒,不下千場。

  也不是沒遇見過武功高強的狠角色,但他沒見過路子這麼野的啊!

  捅刀子之前,還他娘的讓人乖乖站好别動!

  山鬼那腦瓜子裡還在合計着,他到底是動,還是不動呢。

  雲茯那邊已經開始下手了。

  “一。”

  “二。”

  “三、四、五、六、七……”

  “等等,不是五刀嗎?”山鬼看着自己身上突然多出來的幾個皿窟窿,發出了來自靈魂深處的疑問。

  雲茯扯唇輕笑:“我好不容易把他之前的傷養的差不多了,你又把他給捅的滿身是傷,這筆帳,區區五刀可抵不了。”

  山鬼疼得,聲音都在打顫:“那你到底想怎麼辦?”

  “别抖,我們來玩個遊戲,我問你問題,你如果回答出來,那我就不紮你刀子,如果回答不上來,那就挨一刀子。”

  “我知道你想從t我這裡問什麼,但我們神鬼門也有神鬼門的規矩,即便是死,也不會透露雇主的任何信息。”山鬼咬了咬牙說道。

  “行吧,那你替我去給那人傳個話。”

  山鬼沒想到她居然這麼好說話。

  語氣一下子硬氣了起來:“我們神鬼門也有個規矩,就是不向雇主傳話。”

  雲茯擺了擺小手,表示:“沒關系,不需要你開口說話,你到時候,隻需要就把衣服一脫,給他看就行。”

  “什,什麼意思?你,你要對我做什麼?”山鬼心頭有了不祥的預感。

  緊接着,他的預感就成真了。

  雲茯劃拉開他身上的幾層衣衫,在他背後,用刀子洋洋灑灑地寫了好幾句。

  山鬼不是沒想反抗,可那身體卻好似被一股力量給禁锢住了,動彈不得。

  “我,為什麼動不了?”

  雲茯給他用了針麻醉劑,他當然動不了了。

  戚寒洲也猜到了雲茯想要幹的事,俊臉一黑,這女人,怎麼又去扒人的衣服。

  “雲茯,别玩了,他背後的人是誰不重要,你不用給他傳信。”

  在聽到對面來自五國第一殺手組織神鬼門,還是幾大堂主之一的山鬼,戚寒洲曾一度替雲茯擔心過。

  現在,他是不擔心了,但是也沒有多開心。

  “可我已經寫好了。”雲茯回道。

  戚寒洲平複了下自己的呼吸,問:“你都寫了些什麼?”

  “其實也沒寫什麼,就是和背後的小王八打了聲招呼,讓他别再雇傭這種廢物殺手過來了,請不起殺手就别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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