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全族流放?我靠種植發家緻富了

  說完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再也不想走半步了。

  旁邊的季石林三兄弟也一臉疲憊,看樣子也累得不輕。

  “咋了這是?”季長櫻趕緊從馬背上跳下來跑過去看季豐收的情況。

  “累死了!今天搬磚卸瓦忙活了一天,就是咱家的騾子過得都比我輕松!”

  季豐收癱在地上一動不動。

  季長櫻有幾分無奈地說:“··一時間竟分不清咱倆誰是小孩兒。”

  “我不管!你給爹扛回去!剛把牛車還給人家,我是一點兒都不想動了。”

  “行!這你說的啊,等下可不要嫌丢人!”

  季長櫻一把拎起自己親爹,往腋下一夾,看向旁邊的三兄弟:“要不要帶一程?”

  兄弟三個拼命搖頭:“我們就算了!”

  這福氣他們可享不動。

  季豐收十分适應,還有空沖着三人打招呼:“跟我一起回去吃飯,吃完咱們還得商量以後掙錢呢!”

  本來想走的三人聽見這個果斷跟上。

  黑馬不用人牽着,季長櫻走哪它跟哪,搞得村裡的人都看個稀奇。

  季豐收一進家門就收到了周氏嫌棄的眼神:“你被扛上瘾了?咱們又不趕路,你讓阿櫻扛着你幹啥!”

  季豐收示意季長櫻放他下來,捧着雙手跑到周氏面前:“媳婦,你看我這個手,都裂出口子了,你不心疼?”

  周氏看了一眼上面磨出來的水泡,還真有些心疼了:“我給呼呼。”

  季長櫻别過了頭不想看,季石林兄弟三個尴尬的恨不得找個地縫。

  “我看那好像倒了,我去扶一下。”

  “我看這個磚好像不太正,我給正正。”

  “我、我去幫忙!”

  三人對着空氣說了一聲,慌亂的沖到鄭師傅面前七手八腳的幫忙去了。

  ···

  家裡人多胡氏也舍得肉,把前幾天買的肉全拿出來炒了又炖了白菜和蘿蔔,蒸了滿滿兩大鍋的雜糧窩窩頭。

  雖然食材簡單但是味道不錯,有肉有菜還管飽。

  鄭師傅父子三個再沒什麼不滿意的,一個個捧着碗吃的香噴噴。

  季豐益一回來就被胡氏遞了一碗菜和窩窩頭:“餓了半天,趕緊吃吧。”

  季明軒兄弟三個則是圍到了父親的身邊:“您在縣衙感覺怎麼樣?”

  季豐益看了一眼季長櫻:“你的信我寄出去了。”

  頓了頓他又說:“内容我告訴了司戶,用這個消息換了咱們季氏的幾個人去縣衙臨時幫忙,工錢六十文一天,管一餐。”

  季長櫻有些驚喜:“這不挺好的嗎!”

  大伯的辦事效率杠杠的!

  看到她不介意,季豐益的眉頭也舒展開了。

  晚上睡覺時,等季長櫻再次察覺有黑衣人踩着她家的院牆去隔壁,一下子怒了。

  明天把院牆加高!

  她怒氣沖沖的出了自己的院子,腳尖一點兒順着黑衣人的路線去了隔壁。

  剛到隔壁的院牆一陣熟悉的銀光閃過,她彎腰躲過:“要人命啊!”

  任東南渾身的氣息一頓,有些遲疑地開口:“隔壁··那丫頭?”

  “大叔,你家可真夠熱鬧的。”季長櫻從院牆上跳下去,看着地上氣息全無的兩個黑衣人啧啧搖頭:

  “這水平也太差了!”

  任東南面無表情的收起自己的武器:“你到底是誰?”

  “我能是誰?我就你隔壁家的姑娘啊!要不是這兩人踩着我家院牆過來,我還懶得來看熱鬧呢!”

  季長櫻撇嘴。

  也不知道這群人什麼毛病,你殺人就殺人,幹啥老踩她家院牆呢!

  鬧得她睡不着。

  任東南對她更加戒備了。

  一般姑娘看見這個場面早吓哭了,她不僅沒吓到,還評上了。

  聽語氣挺不以為然的。

  “看也看過了,沒什麼事的話我要休息了。”任東南面無表情的指着門外。

  “别啊,反正也沒啥事,咱倆唠唠呗?任大叔你以前是幹啥的身手這麼好?”

  任東南感覺自己的腦瓜子疼,上前扛起兩個黑衣人朝着不遠處的山頭走去。

  季長櫻跟在他的屁股後面:“大叔,你真的眼睛看不見嗎?我怎麼瞅着t你眼神比我還好使?”

  任東南身子一晃,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不見。

  季長櫻看的眼睛放光。

  她展開精神力朝着任東南的方向追了過去。

  山上有個凹下去的坑,任東南把人扛過去擡手一扔就往回走。

  感覺到什麼他眉頭一皺站在了原地。

  季長櫻運用起自己那不甚熟練的輕功,追的氣喘籲籲才追了過來:“大叔···你,你跑那麼快幹啥,等等我呀!”

  任東南‘凝視着’她的方向:“那晚偷窺的,是你?”

  季長櫻哽住了,有些心虛。

  任東南臉上閃過了然,身形一晃就站到了她面前,臉上露出一抹笑容:“想不想知道我速度怎麼這麼快?”

  季長櫻眼睛一亮:“這是可以說的嗎?”

  “當然可以!”

  任東南一把拎起她在山間疾馳,速度快到季長櫻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跑出去了老遠。

  任東南一路帶着季長櫻朝着一個方向跑去,山間的冷風有些凜冽。

  很快就到了一處懸崖,季長櫻剛想問到這幹什麼,就看見了讓人心跳驟停的一幕。

  任東南帶着她完全、沒有減速!

  不過瞬間,失重感就席卷了她的全身:“我的天!!!”

  “你瘋了!!!”

  季長櫻一邊感覺自己在不停地下墜,一邊想要掙紮開任東南的鉗制。

  他的腳尖在崖壁上不過輕點幾下,下降的力度就被緩沖了。

  很快就到了崖底。

  季長櫻抿着嘴啥都沒說直接朝着任東南攻了過去。

  “下盤不穩,出手幹脆狠辣,力度足夠内力不足,招式毫無章法不像是經過訓練,手段有些詭秘但殺傷力不足,你到底是誰派來的?”

  季長櫻出手之後任東南的眉頭就緊緊地皺到了一起。

  腦中把所有的仇家全過了一遍也沒找到對應的人物能培養出這··這四不像的身手。

  “我看你是被害妄想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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