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全族流放?我靠種植發家緻富了

  這樣的死法可以說是面子裡子全沒了,死後都要被人臭罵一頓。

  當然,劉瘸子也确實不是什麼好人就對了。

  “衙門去調查了嗎?”季長櫻比較好奇這個,有沒有查出什麼。

  “這能不去調查?查了!把劉瘸子的屍首擡去衙門裡讓仵作好一番檢查,結果就是太過興奮,就···就沒了。”

  季豐收臉上有些尴尬,有些話實在不好和閨女說。

  季豐益聽着若有所思。

  這世上真有這麼巧的事?

  他忍不住把眼光投向了親侄女,隻是看了一眼就否定了。

  他侄女一個大閨女,就算要解決劉瘸子,也不可能用這種手段。

  “我看是遭報應了!死的好!活着不當人,死了也活該遭人罵!”

  胡氏聽到劉瘸子的死隻覺得大快人心。

  那人聽說之前還糟蹋了不少小姑娘呢,可算是遭了報應了。

  “我看也是,多行不義必自斃。”

  季長櫻看到她爹臉上的表情就沒追問細節。

  反正死了也好,少個禍害。

  ——

  林氏聽到劉瘸子的死訊之後,也松了一口氣。

  不枉她伏低做小周旋了那麼多天悄悄的給他下藥,總算是死了。

  還是以那種方式死在了妓院裡,就算懷疑也猜不到她頭上。

  想到這裡她心裡又是解氣又是悲哀。

  她高興自己逃過了一劫,又悲哀于沒想到最後救她一回的,竟然是曾經在後宅學來的陰私手段。

  不過事情已經做下,她要小心的把尾巴處理幹淨才行。

  想到家中還殘留着一副藥,林氏趕緊挑挑揀揀把其中幾味關鍵的藥給碾碎了扔到茅房的化糞池裡。

  隻留下了自己腹痛煮來喝的那副藥,直接熬來喝。

  從她下定決心動手開始,她就對外謊稱自己不舒服去開了藥回來,東拼西湊的弄夠了藥哄着劉瘸子給吃下。

  要說唯一的破綻····

  林氏想到了每次陪着劉瘸子來這裡的莫有,心中緊了緊。

  ——

  劉瘸子這事在縣城轟轟烈烈的被人讨論了幾天,也沒等到劉樹根回來。

  反倒是韓典史找人匆匆把劉瘸子藏到了劉家的墳地裡,連葬禮都沒辦。

  因為實在是沒臉。

  不少被劉瘸子得罪過的人都翹首以盼的等着劉樹根回來看好戲的時候,整個涼州府城包括下面的縣城全都收到了一條通知。

  ‘農忙已過,每家每戶都要出一個人送到軍營裡去訓練。’

  這個消息被季豐益帶回家裡的時候,季豐收毫不猶豫的起身拍着兇口:“我去!”

  “你自然是要去的,我和你一起。”

  季豐益欣慰弟弟的主動和懂事,随後開口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這話一出,一大家子都驚了。

  “怎麼能讓您去?我是長子自然該我去,更何況我年紀也不小了,是時候擔起家裡的責任了。”

  季明軒跨步上前語氣堅定。

  “大哥是長子,有振興家裡的責任在,更何況縣學學業繁重,大哥在裡面成績一向名列前茅,和小川正在準備明年的科舉一事,于公于私都不應該耽誤了,這事我來最合适,私塾教的那些我都會,現在在那也不過是穩固一下記憶。”

  季明浩冷靜理智的分析着利弊,試圖說服父親。

  胡氏站在一邊臉色發白。

  一邊是丈夫,一邊是兒子,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不管誰去她都是不放心的。

  季長櫻欲言又止:“這不能找人通融通融,咱們算成一家行不行?”

  季豐益擺手:“都别說了,我已經決定了就我和豐收去。”

  “這是邊境,不是青州也不是京都,在這裡随時都有可能發生戰争,如果每家都像我們一樣逃避責任,那真到了兵臨城下,誰為我們賣命?誰來守衛我們?”

  “更何況隻是去練練兵,并不是讓我們上戰場,不會有危險的。每家每戶誰都逃不掉,你們也别憂心了,不過是三個月的時間,時間一到我們就回來了。”

  季豐益一副兇有成竹的樣子,讓胡氏的心裡放松了一些:“既然他都這樣說了,那就小叔你們去吧,你們三個該讀書讀書,明年的科舉也是大事。”

  雖然不管他們季氏能不能參加,但是有個機會和盼頭總是好的。

  等一家子散了,季長川看起來還是有些悶悶不樂。

  他找到季長櫻:“姐,你和黃老的關系不是挺好嗎?你找他多買點金瘡藥給爹和大伯備上吧。”

  季長櫻看他滿面愁容,忍不住彈了彈他腦門:“小小年紀整天跟小老頭似的,愁什麼?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着,你上面還有爹娘和姐姐,總歸也輪不到你操心的。”

  季長川長歎了一聲:“你不懂。”

  “那你說,說了我就懂了。”

  季長川腦袋看了看左右,悄悄的壓低了聲音:“我有個同窗家中的父兄皆在軍營,他偷聽到的:可能要開戰了!”

  “而且往年訓練過的那些人,等遇到戰事可全都上了戰場的!不隻是訓練一下這麼簡單,這些都是預備軍!也就咱們是外來的才不知道這個消息罷了,不信你去村裡轉一轉,其他人家肯定在因為讓誰去、不讓誰去鬧的不可開交呢!”

  想到季豐收肩不能提手不能扛,流放趕路都要母親夾着走的樣子,季長川就一陣惆怅。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

  一雙手可以稱得上是白嫩,除了練字時磨出來的一點兒繭子之外,再無其他。

  他又比父親好多少呢?

  他甚至還是親爹的獨子,上面一群長輩壓着,他敢開口替父親,等着的就是一頓狗皿淋頭的痛罵。

  “大伯,知道嗎?”

  季長櫻挑眉,這個消息她還真不太清楚,但是大伯在縣學教書,沒道理長川知道的消息,他卻不知道。

  “應該是知道的,隻是為了寬大家的心才沒說。”

  季長川正是看透了這點,才沒當着大家的面吐露。

  “行,我知道了。”

  季長櫻冷靜的點了點頭。

  又忍不住誇贊弟弟:“我弟弟可真棒,不僅從同窗那裡打聽到了消息,還知道為家裡考慮,姐姐太欣慰了!”

  季長川忍不住嘴角上揚:“那是!我才不會死讀書呢!我交了好幾個朋友,玩的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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