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軍婚甜如蜜,重生軍嫂在八零賺翻了

  這天的天氣不好,明明在老家出發時,都沒有下雨。可開始爬山後,天空卻下起雨來。

  春天的細雨落到身上,确實若無細無聲。悄無聲息間打濕了泥土,也潤濕了身上的衣服,頭頂的發絲。

  更讓原本就繞路而行的黃欣然舉步維艱,鞋子上厚厚的淤泥嚴重阻礙了她的前行速度。

  好在她一步步挨近馬路邊,隻要爬上那陡坡就可以重新回到馬路上。

  偏就在她專心緻志往上爬的時候,頭頂上方突然有人伸出了手:“來,我拉你一把。”

  黃欣然下意識伸出手。

  不料下一刻,她隻覺得腰間一麻,腳下不穩,人一下子就沿着斜坡滾了下去……

  黃欣然那一刻的意識都蒙了,連自己到底怎麼了都沒反應過來。身軀迷迷糊糊在樹林的斜坡上翻滾,中間似乎有撞到樹,還撞到過山石,最終她腦袋一疼,眼前一黑,随即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她再度恢複意識時,隻覺得自己渾身都疼。

  尤其是腰間,更是疼得她沒忍住哼哼出聲,要不是習慣使然令她緊閉雙唇,她恐怕都要喊出來了。

  慢慢睜開眼,就看見破爛的屋頂,以及從屋檐下滴落的雨滴。

  我是誰?

  我這是在哪?

  她下意識詢問自己,可随即就從腦袋裡傳來一陣陣劇烈的抽疼,讓她捂着腦袋痛呼出聲。

  到底怎麼回事?

  還有周圍的環境,她怎麼如此陌生?

  “你可算是醒啦!”

  許是屋裡的動靜被外面的人聽見,就在這時,房門被人推開,一個小姑娘端着一個大碗走了進來。看到黃欣然看過去,她不由笑了:“怎麼樣,可還有哪裡不舒服?”

  “沒……”

  黃欣然本能看向對方,她似乎……大概、可能,應該不認識對方。忙點頭又搖頭:“就是、渾身都疼……”

  “這很正常,你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身上不少地方都青青紫紫的,疼也是應該。餓了吧?我煮了點紅苕粥,你趕緊吃一點吧。”

  她把端來的大碗放到床邊的凳子上,示意黃欣然吃飯。

  對方一說,黃欣然才察覺自己确實餓壞了。她強撐着爬起,伸手去拿碗。

  腦子裡迷迷糊糊地,看什麼似乎都隔着一層膜。讓她伸出去端碗的手險些把碗打落到地上。

  小姑娘見狀當即就嚷嚷起來:“哎呀,你可得小心些。家裡就隻剩下幾個大碗了,摔了連飯都沒得吃。”

  黃欣然的手頓了頓,又慢慢縮回去:“我、我不是故意的……”

  “知道你不是t故意的,你要是故意的,這碗紅苕粥可就沒你的份了。哎,你趕緊吃,吃完了出來,我哥有話和你說。”

  小姑娘翻了個白眼說完,轉身就蹦蹦跳跳離開了。

  不多時,外面就響起一陣說話聲。因為離得遠,聽不真切。

  黃欣然下意識用靈力加大聽力,果然就聽清了他們的對話。

  “吃東西了嗎?”

  “嗯。”

  “能吃進去東西就好。這樣看來應該沒什麼大礙。如此一來,咱們說不定還能多賣點錢……”

  “不會說話就别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

  後面再有人說話,聲音就放得更低了。

  黃欣然本能蹙起眉頭,剛一動,那渾身酸疼的感覺又回來了。

  她下意識有将靈力在全身運轉,很快,那渾身酸疼的感覺就漸漸淡去。她的潛意識裡也生出一種明悟來,這似乎是她的一種特異能力。就和她餓了,本能地知道吃飯這麼簡單。

  端起碗,她就着碗口就開吃。

  吃進嘴裡的第一口,她的心頭就升起一種明悟來。似乎,這玩意兒她吃的機會并不多。

  怎麼回事?

  她明明連門都沒有出,怎麼處處都覺得怪異?

  還有這粥……

  裡面的紅薯連皮都沒有削,要是她老媽做的粥,肯定會把皮削得幹幹淨淨不算,還會把紅薯切得小小的四方塊。而不會向這樣粗糙。

  再要細想,卻又什麼都想不起來。

  還有這屋子,更是處處都透着一種難言的怪異……

  吃完飯,她默默穿上鞋子起身。

  而那雙鞋,也讓她沉默良久。這種黑色的帶絆布鞋……她好像從來就沒有穿過。記憶中,她父母都是給她買運動鞋,嫁人後,她家裡的小皮鞋輪着穿都穿不完,又怎麼會穿這種布鞋?

  不,不對!

  她明明什麼都記不得了,又怎麼會記得,自己從來沒穿過這種黑色老款式布鞋?

  再細想時,腦袋就一陣刺疼。那朦朦胧胧似乎隔着一層什麼東西看世界的感覺更甚。

  強忍着不适,她仔細将身上的衣服整理好。

  這衣服……

  補丁上帶着補丁,瞧着胳膊都露出來一截,明顯很不合身。這真的是她的衣服?

  帶着滿肚子疑問,她走出房間。

  放眼望去,才發現這裡似乎是個被群山包圍的閉塞小山村。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視線可及的遠處,都是重重疊疊的山巒。近處則是被群山環抱的村落。從排列整齊的建築來看,這裡的經濟條件應該十分落後……

  奇怪,她怎麼看一眼,就有這裡很落後感覺?

  不應該呀……

  許是她看的時間太久,也沉默得太長,之前見過的小姑娘跑了過來。

  “你出來啦?看起來你的腿沒事兒,真是太好啦!”

  “嗯。”

  秉承着少說少錯的想法,黃欣然一直很沉默。

  反倒是小姑娘一副自來熟的态度,拉着她朝前面的人群走了過去。

  黃欣然其實早就注意到了那堆人。

  草廬下圍坐在火堆旁玩牌的青壯男人,當然也有少量的老男人。她之所以沒過去,是因為那些人打量自己的目光都透着一種邪性,一種讓人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觸,讓人極度不适。

  眼下被小姑娘拉着走過去,倒是正好躲了雨。

  “哎呀,這雨一直下個不停,一走路鞋子都濕透完了,真是煩死人了。”

  小姑娘抱怨着,牽着黃欣然走進草廬,又沖人堆裡喊:“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五哥,我把人給你們帶過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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