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軍婚甜如蜜,重生軍嫂在八零賺翻了

  黃欣然找不見梁威,隻能回轉。

  想到自己身上帶的東西太打眼,又不能再帶回鋪子,她思緒一轉,擡頭就看見前面不遠處的郵局,當下就有了想法,扭頭又鑽進了旁邊的雜貨鋪裡。

  等她出來後,手上已經多了長長一摞碗盤和花瓶瓷盆等物,直奔郵局,“同志,我想往化甯縣同安公社前進村郵寄點東西,可以不?”

  “是瓷器啊?”

  窗口探出一張年輕的小臉蛋,仔細将竹筐裡的碗盤打量了一番。竹筐裡的瓷盤碗碟真不少,瞧着怕是都買齊了。

  “對!小妹快結婚了,我特意進城買了這些陪嫁。卻忘了我一個女人,帶不走這許多東西,隻能走郵寄了。”

  “你想好了?碗盤這些又貴又不好搬運,郵費可不便宜。”

  “貴也沒辦法,我确實帶不走……”

  黃欣然長籲短歎,最終不得不交付了“昂貴”的郵寄費。帶竹筐一共31斤,郵寄費7.58元。

  直到離開郵局,黃欣然紛亂的心才慢慢平複下來。

  嚴格說起來,是她做賊心虛。

  這年頭對珍貴的舊物保護不當,或者說,普通民衆根本沒意識到,他們日常使用的瓷器,居然還是好東西。自然被黃欣然鑽了孔子。

  隻需要擦幹淨碗,如雜貨鋪賣的新碗那般,裹上一層牛皮紙,一摞疊好倒放在竹筐裡,又有誰會閑得沒事幹,一隻一隻檢查是新碗舊碗?

  唯一異常的,就隻有那兩個花瓶和兩隻鼻煙壺了。

  就這倆,也被她用牛皮紙一包,鼻煙壺更是塞到了花瓶裡,把竹筐填得滿滿當當,當真是天衣無縫。

  花幾塊錢就解決了大難題,黃欣然整個人都輕松了。

  等她回了公社,再拿挂号信去取吧!

  正打算回鋪子時,前方突然有一道人影晃過,她不由腳下一頓。

  是他!

  唐玥玥身邊的走狗張冠華!

  當初就是他拐走了毛毛,害了毛毛一輩子,也害了她最終锒铛入獄……

  而吸引她目光的不僅僅是張冠華,還有他急匆匆走過時,抱在懷裡的那個孩子!

  那孩子似乎睡得很沉,兩條胳膊随意耷拉着,由不得她不注意。

  不會是拐來的吧?

  這個念頭從黃欣然腦海裡閃過,她心頭一沉,上輩子被張冠華拐賣掉的孩子,又何止毛毛一人!

  據他和他的同夥被警方逮捕後交代,至少有上百個兒童毀在這個畜生手裡。

  想到自己可愛又乖巧的毛毛,黃欣然恨得咬牙。這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在那次張冠華動手,把她打倒在月季花叢中後,她也曾向梁威打探對方的去向,梁威一開始還瞞着她,後來才透露,在對方沖她動手後不久,張冠華又犯了點小事被鋼鐵廠除名了。

  後來黃欣然才知道,哪裡是張冠華又犯了事,分明是梁威設下的計謀,順利将張冠華這種人渣趕走。

  梁威是替她報了仇,可她也失t去了先機,毛毛被拐走的陰影時時刻刻都懸在她心頭,讓她飲食南安。

  眼下得了對方的蹤迹,她哪還顧得上找梁威,急忙追上去。

  張冠華似乎并沒有發現身後跟着人,抱着孩子一直在低頭趕路。腳步很快,在穿過兩條長街後便鑽進一條小巷裡。

  小巷環境昏暗,周圍又髒又亂,污水橫流,黃欣然瞧着卻很熟悉。

  這裡,不正是她上輩子被蔣玉柔收留後,暫住的那條小巷?她所住的小屋,就在這條小巷的深處。再往前,就是已經被逐漸廢棄的護城河道。

  張冠華怎麼會住在這裡?

  是湊了巧?

  黃欣然慢慢停了下來。不是她不追了,而是走在她前面的張冠華突然轉身,看到了她。黃欣然想躲,可蜿蜒曲折的小巷就那麼大,她根本無處可躲。

  “是你!~”

  張冠華眯起眼,那張看着平平無奇的臉上,反常的多了抹笑容。

  黃欣然心生警惕,反唇相譏,“乖孫子還認得你姑奶奶啊,不錯不錯。”

  “呲,牙尖嘴利。”

  張冠華突然動了,将手上的孩子随意往路邊一放。

  之前黃欣然還沒察覺,直到此刻對方放下,她才發現對方抱在懷裡的那個女孩一直在熟睡,緊閉着雙眼的五官瞧着水靈靈的,哪怕二人說話,也沒能驚動對方。

  她心頭一激靈。

  這孩子……

  不會出了啥事吧?

  可很快,她就顧不上注意這個孩子了。從她的身後,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她下意識回頭,就正好看見兩個大漢從她身後包抄過來。

  怪她不想打草驚蛇,以為自己能将這些雜碎連窩端。不料落到現在進退兩難的境地。

  張冠華似乎根本沒看到她的糾結,抽出一把匕首,獰笑着向她逼來。

  “小娘皮你倒是很能跑啊!”

  他手中的匕首往前一遞,就對準了黃欣然的兇口:“今天你碰到了我,算你倒黴!真沒想到,老子今天還能撿到這麼漂亮的貨。這一趟不虧,不虧!~”

  “老六,你是不是忘記了,咱哥倆還有一份!”黃欣然身後的二人不樂意了,當即就開口。

  張冠華一揮手,随意說道:“知道了,知道了。趕緊的,都麻利着點兒,别把外人招來了。”

  黃欣然用盡自制力,才強忍着沒有還擊。

  算了,算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任由三人拿匕首指着她,說說笑笑将她捆了起來。下一刻,她後腦勺一疼,眼前一黑,腦子裡出現了短暫的意識模糊。

  很快,她就恢複了意識。感受到自己似乎被人半抱半抗在肩膀上,正快速被移動。耳邊是交錯的腳步聲。她沒敢睜眼,依舊放松肌肉裝死。

  不過很快,那人就把她帶進了一間屋子裡,把她捆在了床柱上。很快,那人急匆匆離開了。

  黃欣然又等了十幾分鐘,才慢慢睜開一道眼縫,發現周圍很悶,也很黑。她動了動手腳,捆得很緊根本動不了,還被堵了嘴,想喊人也做不到。

  當然,這種程度的捆綁對她來說就是小兒科。

  她控制着體内的靈力化作藤蔓,很快就解開了繩索,得了自由,她才小心翼翼地查看周圍。

  發現自己所在的地方似乎是地下室,沒有窗,唯一的出口就是剛才男人的離開的那道門。

  她把手放在門上,靈力化作比繩索細小無數倍的絲線,迅速往四面擴散。随着絲線延伸,她迅速看清了周圍。

  自己确實是在地下室裡,而在她的隔壁,和隔壁的隔壁,還同樣關着三五個女人和小孩子,她仔細數了下,大概有十來個小孩。

  就是不知道,對方為什麼沒有将她和這些人關在一起,反而單獨關了起來。

  隻是眼下,黃欣然也顧不得疑問,她很快就破開了被反鎖的門走出,不僅如此,還把門嚴絲合縫又擺放回原位,這才朝着她“看見”關着衆人的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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