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軍婚甜如蜜,重生軍嫂在八零賺翻了

  人們這才發現,原來那個村子裡的女人,幾乎不是被拐來的,就是被從小抱回來養大的。而那個村子裡的男人更是無惡不作,喪心病狂。

  按照黃欣然的看法,應該把他們全部抓起來槍斃。

  可事實上在執行時,卻遭遇了數不清的問題。

  首先就是村子裡的那些女人,他們不但不主動配合公安的調查,甚至還反複強調自己是自願的,他們不願意離開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家庭。甚至還認為公安是破壞他們家庭的劊子手。

  那些男人就更不用說了。

  他們不但骁勇善戰,甚至還讓先後幾次進村的公安吃了不小的虧。

  調查更是一度陷入了停滞。

  直到黃欣然醒來,向他們提供了一些線索。

  這些線索都是她這些天有意無意中收集到的,這些線索或許旁人看來根本不算什麼,不過抽絲剝繭下來,還是讓黃欣然發現了不對。

  首先就是紀家幾兄弟口中出現頻率最高的溶洞岔道,在公安的深入調查下,雙方發起了劇烈沖突。也因此讓公安發現一些了不得的秘密。比如說,村子的第二個出口,溶洞岔道的秘密——

  在溶洞岔道的另一端是一個山谷,山谷裡堆積着密密麻麻的人類遺骸。有陳舊的幾百年曆史的,更有新鮮的不過才幾個月的。這裡面的遺骸都有一個共同點,幾乎都是女人。或者說,都是年輕的女人。

  調查繼續深入,村子裡的人做人口買賣生意,自然也包不住了。

  當初黃欣然失蹤之謎,也順利被解開了。

  黃欣然之所以會失蹤,正是當初紀老大佯裝朝她伸出援手拉她一把,其實暗地裡卻朝她放了冷箭。那冷箭隻是一根似如牛毛的吹針,被紀老大當做暗器用腳發射。正好射中黃欣然的腳踝處,吹針上的迷毒迅速奇效,迷暈了她。讓紀老大在混亂中順利把人帶走了……

  要不是遺留在原地的車輛暴露,她恐怕失蹤了也不會被旁人察覺。

  或者察覺了,隻以為她去了外地。要麼就是根本想不到她是在這樣的路段失蹤,也不會引起旁人的懷疑。更不要說發現了。

  其實,這村子裡的人用這種方法,已經先後轉手買賣了很多名女子。

  這不是一次兩次的買賣,而是長達幾十、上百、近千年的皿淚史。

  這案子一出,一度引起了國内外的轟動。

  人們紛紛譴責這個村子裡的人,稱呼他們為惡魔。

  可在這些惡魔裡,黃欣然也記起了三丫,在她醒來後,沒忍住還是替三丫求了情。

  結果,監獄那邊傳來消息,三丫想見她。

  黃欣然一直在遲疑,加上她又在養傷,所以遲遲沒做出決定。

  “沒什麼事,就是腦袋上有點磕着了。”

  黃欣然随手把檢查報告丢在一邊,接過他削好的蘋果吃起來:“嗯,這蘋果真的好甜,你也吃一個。”

  “你自己吃吧,我再削一個就是。”

  陸雲琛拿起另外一個蘋果繼續削,嘴上又問着:“爸媽知道你在這邊住院,前後說了好幾遍要過來。我能阻止一次,卻沒辦法次次都阻止得了。更不要說嶽母……她的性子,你也清楚。根本不可能聽我的。”

  黃欣然當初被順利救下時,說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渾身是傷,脖子上幾個青黑色的掐痕分外明顯,更不要說那一聲泥漿,還有昏迷不醒的神智,險些逼瘋了陸雲琛。

  若非她在睡了三天三夜後醒了過來,這世界上恐怕從此就多了一個傷心人。

  “别讓我媽來。”

  黃欣然下意識摸了摸脖子上的淤青,這些淤青哪怕她加快了靈力運轉,消失的速度也遠遠沒達到預期。說到底,還是她靈力消耗過度的後遺症造成。

  “至少你再多拖幾天,過幾天她再來都行。”

  “嗯,我已經叫三牛仔去做這事了。要是他做不到,就新帳舊賬一起算!”

  陸雲琛也恨極了三牛仔,要不是他,叫黃欣然來看什麼地皮,黃欣然何至于落到如此地步。

  黃欣然心裡明白,這事其實怪不到三牛仔的頭上。

  事發當時也是湊了巧。周圍人太多也太亂了,加上又在下雨又是堵車,她自己煩躁的心情,也使得她在那一刹那間沒有察覺到異常,這才讓紀老大鑽了空子抓走了她。

  和三牛仔的關系真的不大。

  “既然檢查結果出來了,也不知道醫生怎麼說,我是不是可以出院了?”

  “得去問問醫生的意思……”

  陸雲琛并不希望她這麼快出院,畢竟黃欣然現在還是一身的傷,瞧着就讓人揪心。

  而醫生過來後,說的意思也一樣,覺得黃欣然多住院幾天看看情況。說來說去,就是怕黃欣然腦子裡的皿塊繼續壓迫神經,造成不可逆的後果。

  如此一來,黃欣然出院的想法自然落空了。

  在她唉聲歎氣時,監獄那邊又來了消息,三丫再次傳達了想見她一面的意思,并且還告訴她,隻要她同意和她見一面,她就答應警方,把她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

  公安照過來時,黃欣然都沉默了。

  如果三丫真的肯開口,要破獲很多人口失蹤案,都有了突破口。

  最終,她在和陸雲琛商量過後,總算點頭同意去見一見三丫。時間就定在兩天後。

  之所以要定在那一天,主要還是希望黃欣然的精神能更好一些。

  去見三丫的那一天,黃欣然仔細打扮了一番,換上了一套清爽活潑的連衣裙,化了妝,并且帶上了絲巾,遮住了自己脖子上的淤青。

  等她再次見到三丫時,兩人一個在裡,一個在外,雙方見面,都有些認不出來對方。

  三丫瘦了,整個人就放佛枯萎的花朵一樣,完全變了一個人。

  看着她時,她滿眼都是驚奇,甚至打量了黃欣然許久,才認出她來。

  “你你你……你真的是……”

  是誰,三丫沒說。

  黃欣然笑了笑,不說話,隻是坐到了探視的椅子上。

  其實,三丫根本不知道自己叫什麼吧?她從頭到尾也沒叫過自己的名字。其實從頭到尾,三丫也沒把她人。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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