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沖喜夜,替嫁醫妃把王爺毒醒了

  蕭驚寒怕她擔心,連忙安慰,“你别怕,就算他們施壓,本王也會護好你的,你隻管安心在此做你想做的事就好,而且你要注意身體,不許一個人忙着不休息,否則本王日日給你寫十封信。”

  他每日一封信,她便休息一個時辰,他今日特地寫了五封信,讓棂木跑來送。

  就是提醒她,要愛惜自己的身子。

  棂木:會謝。

  它真的會謝!

  慕晚吟聽的心尖泛出甜蜜,“那王爺就日日寫好了,反正我每一封信都保存的好好的,等疫病之事結束了,我回王府天天念給王爺聽。”

  蕭驚寒起初寫信,還是很保守的,寫個思念都要藏于詩句之中,讓人品味,後來寫的多了,就變得直白了起來。

  她今日收到的信裡,就寫了一句,他昨夜夢到她了。

  蕭驚寒閉了閉眼,有些不自在,不禁想到日後要聽她用揶揄的表情,刻意念這些信,會有多尴尬。

  但聽到她在偷偷的嬌笑,他内心稍安,“你若想有力氣天天在本王耳邊念,可要好好攢點力氣。”

  “我現在有力氣的很,就算王爺将所有官員和宗親家中子女都送來,我也應對得了!”慕晚吟用開玩笑的語氣說出,引得蕭驚寒立刻嚴肅起來,“你當真想如此?你可知他們全都送進來,你要如何安置應對?

  那些人裡有皇室皿脈,更多權臣勳貴之後,他們不是普通百姓,不會聽你指揮,甚至包藏禍心之人,能狠毒到讓你措手不及,他們……”

  蕭驚寒沒有再說下去,以免給慕晚吟壓力,讓她更耗心神。

  慕晚吟聽着他這些話,卻十分的感動,她輕柔出聲,“王爺,我知道你很想保護我,我感覺到了你待我的良苦用心,你把手放上來試試看。”

  蕭驚寒盯着眼前的薄壁,将手掌覆了上去,這牆面打通了,僅用一層木闆隔斷,還刷上了漆面,讓人看不出異常,但他把手放上去的時候,很快就感覺到了,來自裡面的,慕晚吟掌心的溫度。

  “王爺,我在裡面,但我知道,你會在外面一直保護我,你也相信我的能力,對不對?”慕晚吟的聲音,像夜裡輕唱的百靈鳥,溫柔動聽。

  蕭驚寒的心跳加速,“本王信你,可本王不想連累你。”

  他更害怕,此事一旦再擴而大之,她被拖進陰謀詭計的漩渦,他無法保她平安。

  他也有自己的枷鎖。

  “如果把我當成你的妻子,夫妻患難與共,你是不是就不會覺得連累我了?”慕晚吟嘗試着問道。

  她久久沒有聽到蕭驚寒的回音,以為自己唐突了,有些失望的想要收回手。

  但她感覺到掌心傳來一股熾熱。

  蕭驚寒問她,“你當真願意,一輩子做蕭驚寒的妻子,患難與共,不離不棄嗎?”

  他一直以為,她深愛他,起初是因為這副好皮囊罷了,縱使她愛的深沉,可她以後若見了更好看的男子,會不會也……

  慕晚吟立刻回答,“當然願意了!我可是第一次見面,就想一輩子當宸王妃的人啊!而且,我想做你唯一的妻子。”

  永遠,不會有第二個人來他們之間打擾。

  蕭驚寒幾乎要将一個消息脫口而出,但他想給她一個驚喜,所以強迫自己忍住,“那本王等你出來,雖然三月之期已到,但……事情的結果,是我們可以一起改變的。”

  慕晚吟低笑,“好,我們一起改變它。”

  當初在皇上面前承諾的三月之期,若蕭驚寒沒有愛上她,不願娶她為宸王妃,她便要與他和離,再無瓜葛。

  但現在看來……

  她似乎賭赢了。

  蕭驚寒征得慕晚吟同意之後,連夜趕回,命蔺槐安去皇城門口請見,說他要安排染病官眷子女,入安置房治療。

  但他也讓蔺槐安臨時拟了一套治安法條,哪怕是這些世子小姐們,進了安置房也要遵守,否則慕晚吟身為太醫院主事之人,随時可以将他們逐出來。

  這些法條,是必須要那些官員和宗親看過,每個人都同意,才可交付他們家中子女的。

  蔺槐安覺得此法可行,收拾齊備之後,便趕往皇城了。

  宋錦承沒被蕭驚寒指派任務,他主動請纓,“宗親官眷之中,難免有心高氣傲之人,下官雖不才,有個小公爺的身份,能助王爺一臂之力,不如與他們同去安置房,協助王妃管理。”

  蕭驚寒一眼就将他看穿,“小公爺是想去幫王妃,還是想去幫阮家小姐?”

  宋錦承:……

  他掩面輕咳了兩聲,表示不承認。

  在蕭驚寒看來,他不承認也沒用,“小公爺足夠謹慎,但本王也要因老國公而護你們兄妹安全,此前你們在家中尚有人投毒,若進了安置房,你們兄妹有一個人出事,都是插入吟兒身體的利劍。”

  如今宋錦承表明态度,不與蕭彥辭為伍,已經是皇後與蕭彥辭的眼中釘了,再放他去疫病區。

  他們兄妹定然生死難料,尤其宋雅筠跟吟兒格外的親厚,若被拿捏了,對她的影響格外大。

  他們兩兄妹,還是待在自家更安全些。

  宋錦承明白蕭驚寒心意的,隻是托蕭驚寒,多照顧些阮知意,蕭驚寒記住了名字,說會告知言豫的。

  這些宗親官眷,總要有個人來鎮住他們,宋錦承不能進去,但言豫和顧朝惜是在裡面的。

  慕晚吟連夜布置任務,把遠離百姓,最小卻最幹淨的西院收拾出來,讓宗親官眷入住治療。

  顧朝惜原本也是住在裡面的,但他知道這次來的人數衆多,這西院房間又不多,便主動把自己的房間讓出來,他同言豫擠一間小柴房了。

  言豫用胳膊肘撞了t撞他,“你行不行?這才幾天就好了?”

  他來的時候,他還歪在床上,喘的要死不活呢!

  顧朝惜拍了拍兇口,聲音洪亮,“要不要比劃兩招,看看咱們誰好得快?”

  “皇嬸的藥,當真如此奇效?”言豫很是驚訝。

  顧朝惜眼底劃過一抹深意,“不僅是奇效,而且她每日都在翻新藥方,足抵一個太醫院十年之功,這份能力,世所罕見。”

  所以蕭驚寒怕她為人所傷,是有道理的。

  懷璧其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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