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沖喜夜,替嫁醫妃把王爺毒醒了

  她記得蕭驚寒說,言豫跟他學過武功,也算是江湖上聞名的高手,戰力是毋庸置疑的。

  言豫笑着拱手,“是,一定不負皇嬸的重托。”

  他們各自忙碌去了。

  慕晚吟剛剛跟朱神醫商定了新改良的藥方,朱神醫激動的老淚縱橫的,“太厲害了!天降奇才簡直是太厲害了……這藥效一次比一次好,病人此前需要七到十天才能好轉,如今換了新藥方,有的服藥兩三天,就已經退燒止咳,與常人無異了!

  而且王妃你這藥方啊,對人體損傷也小,我看服用新藥的人,不僅好得快,精神也好了很多。”

  朱神醫眼睛比天上的星星還亮,恨不得給慕晚吟磕幾個,求她回盛醫山莊去給他當莊主。

  慕晚吟這一身醫術,不多教些弟子,簡直浪費了。

  慕晚吟笑了笑,倒是格外謙虛,“也是您從旁輔助的功勞,希望病人們都能快些痊愈,将這疫病給徹底清除。”

  朱神醫下意識要撫須,卻隻摸到自己面罩,他笑了笑,“王妃,按老夫的經驗,疫病非三月至半年不能止,此前有嚴重的,還鬧了整整一年多,才慢慢消停下來,可你接手此事以來,不到兩個月,不僅病人死得少,治好的多,大家的防治也很到位,這很大程度上,減少了疫病傳播。

  這一點,老夫自問是做的不如王妃的,更莫說王爺與您齊心協力,這一回,您治好了疫病,我看誰還敢對您的醫術指指點點。”

  他就不信,天下所有人都眼瞎,認為慕晚吟一介女流,當不得女醫官。

  她不僅當得女醫官,還是最出色的好醫官。

  “虛名不甚要緊,先治好病人。”慕晚吟拍了拍朱神醫的肩膀,朱神醫也繼續記錄她的藥方了。

  可他們還沒安靜多久,顧小五就跑來告訴慕晚吟,“王妃,西院那邊出事了,小冬請您過去看看呢。”

  慕晚吟一聽西院兩個字,連他後面的稱呼都沒去在意。

  她連忙趕往西院,發現大多數人都聚在院子裡,沒有在房間隔離,而拂冬和斂秋正扶着一位姑娘,拂冬的小臉,哪怕戴了面罩都能看得出是氣鼓鼓的。

  “王妃,您可算來了!這慕若顔她欺人太甚了!”拂冬立t刻向她告狀。

  慕若顔見到慕晚吟,格外眼紅,她忍着一口氣,回頭狠狠瞪拂冬,“沒良心的賤婢!幾時輪到你來直呼本小姐姓名?”

  她作勢就要去打拂冬,斂秋将人保護在身後,“王妃疫病防治律例上明言,為清晰管理,但凡進了安置房的病人,不論身份高低貴賤,通通直呼姓名,拂冬分配房間時喚您慕若顔,并未有什麼錯。

  反倒是您,仗着侯府千金之尊,便可以對伯府的小姐,非罵則貶,非貶即趕出門嗎?”

  “牙尖嘴利的丫頭,誰給你的膽子?”慕若顔身旁,親昵挽着她手臂的阮流筝冷笑。

  她是阮知意的四妹妹,繼夫人所生,雖沒有阮知意美貌,卻将她繼母的尖酸刻薄和怨毒,學了個十成十。

  慕晚吟走上前,站在斂秋身邊,“我給她的膽子,阮……四小姐有什麼意見?”

  她刻意拖了音調,為的就是讓衆人知道她的身份,她隻是個繼夫人生的嫡女,而她為難的人,正是遠安伯府的嫡長女。

  大晟朝嫡庶尊卑分明,像阮流筝這樣繼母上位又頤指氣使的,在貴族女眷圈子裡,是混不開的。

  果不其然,所有身為家中嫡子女的,都十分瞧不上阮流筝。

  阮流筝看到衆人眼中的厭惡,頓時把仇恨的目光轉向了阮知意,“該死的賤人!”

  都是她!永遠是嫡長女,永遠搶她的風頭!

  “流筝妹妹别害怕,我們慕太醫是女醫官,待人是嚴苛了些,可她好歹還是是非分明的,總不至于把我們症狀輕的,跟你咳到吐皿的大姐姐安排在一起,這豈非要我們的性命嗎?”慕若顔挽着阮流筝,勾唇冷笑。

  她這才抓住了所有人害怕的點,剛剛同情阮流筝的,此刻看她都像瘟神,“什麼?她咳皿了?”

  “我的天,我聽說遠安伯世子病逝前,就是咳皿不止,她是不是……沒得救了?”

  “她症狀這麼嚴重,跟我們住在一個院子裡,該不會害死我們吧?”

  “滾啊!你這麼嚴重,幹脆别治了,别連累了你妹妹和其他人吧。”

  衆人一時都情緒激動的,要把面罩上帶皿的阮流筝給趕出去。

  慕晚吟給言豫使了個眼色,言豫當即一聲大喝,“安靜,聽慕太醫說話。”

  他嗓音洪亮又用了内力,傳的整個院子都帶着回音,震的衆人紛紛靜了下來。

  “大家進來之前,應該都背過律法了,這律法走出安置房,沒有任何效果,但是身在安置房,便在這律法的管轄之内;

  遵從律法的,我保證盡全力救治每一個人,願大家都能平安離開,若是不遵從的,我相信大家都知道,我這個總負責的太醫,是有權力把不遵從律法之人趕出去的;

  各位是因為什麼屈尊來到這安置房的,想必大家心中都很清楚,大家若有好去處,瞧不上我這安置房的,大可随意的折騰,違背安置房律法,随後我便讓軍士來将人丢出去。

  這西院本就狹小,住下這麼多人,已是十分勉強,言少爺和顧少爺,都已經無處容身在擠柴房了,若有嫌幾人一間房住的太舒服的,也可以跟他們交換。”

  慕晚吟這一番敲打,就沒幾個人聽不懂話了。

  他們身份尊貴,本不該涉足這狹小之地,可他們都記得,阮家那個世子,可是年輕又身強力壯,染了病沒拖多久,就不治身亡了的。

  而慕晚吟,是他們痊愈唯一的希望。

  衆人頓時做鳥獸散,都各自老實的回屋裡待着了。

  唯有慕若顔和阮流筝沒走,她們兩個都瞪大了眼睛,一臉恨不得将慕晚吟給生吞活剝了的怨恨。

  慕晚吟完全不把她們的眼神放在心上,人走了,她正好到慕若顔面前,冷聲道,“想治治,不想治,滾。”

  能有多遠死就給她死多遠。

  别來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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