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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臉親!
反派大佬不對勁

第178章

  雖然洗澡的時候已經盡量注意了,但是曲憶憶胳膊上的紗布還是沾了水。

  吹完頭,薄司寒又給她換了藥,重新貼上紗布。

  薄司寒摟着她躺下,房間裡隻剩下床頭的壁燈亮着橘黃色的光芒,映照着大床。

  薄司寒的兇膛溫熱而又結實,有力的肌肉觸感讓曲憶憶的心莫名的安定。

  她很快睡着了。

  薄司寒從昨天晚上到現在都沒有休息,現在曲憶憶回來了,就在他的懷抱裡,可是他依然睡不着。

  他很久沒有昨晚那種無力感了,他清楚地意識到,懷裡的人已經是他的軟肋,所以他必須處理一切潛在的危險因素。

  薄興裕和祁景謙,一個都不能放過!

  曲憶憶睡得很熟,洗澡的時候傷口沾到了水,重新塗了藥膏還有微微地刺痛,她的手搭上傷口的位置撓了兩下,還沒等薄司寒制止,她手一扯,紗布被撕了下來。

  饒是這樣,還是覺得不舒服,她的手觸上傷口就要撓,被薄司寒握住了。
他的手掌很暖,包裹着她冰涼的小手,讓人心安。

  “别撓。
”薄司寒溫聲道,語氣輕緩,像是羽毛拂過心湖,曲憶憶睡夢中也聽話似的安靜下來。

  薄司寒抱着她,握着她的手,等她睡熟了才下床去拿醫藥箱。

  将棉簽和藥膏放到床頭,他輕輕掀開她手臂上的被子,握住她的手腕。

  感受到他的氣息,曲憶憶身子往床邊靠,挪動間,她身上的睡衣又蹭着露出鎖骨大片的肌膚。

  薄司寒眸光微閃,将衣服的領口往上拉了拉,藥膏抹到棉簽上,克制的不去看她身上讓他呼吸難抑的畫面,鎮定地将藥膏抹到她的傷口上。

  他的動作小心翼翼,可藥音的清涼還是讓沉睡中的曲憶憶感覺到了異樣,傷口上絲絲癢意帶着微微痛感,她蹙了蹙眉頭,身子下意識往後縮,手腕也試圖從薄司寒的手裡抽出去。

  薄司寒摸了摸她的耳朵,又輕輕吹了吹她的傷口,她這才安靜下來。

  看着她白皙如凝脂般的肌膚上多的那幾道紅痕,薄司寒狹長的眼眸微眯,她這副呆呆的模樣,究竟是怎麼從漁島上逃出來,又怎麼在祁景謙那堅持到他出現的。

  如果不是他及時趕到,坐在窗戶上的她該怎麼辦?

  愧疚和自責又滿溢出來,在安靜的夜裡瘋狂地生長。

  他給她貼上新的紗布,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護着她的傷口,擁着她入睡。

  ***

  曲憶憶從醫院的食堂離開後,白夢馨遠遠地看見傅晏深從門口走進來,她起身就走,端起桌上盛放碗碟的托盤送到回收的位置。

  走了兩步,托盤被一隻手握住。

  白夢馨用力地拽了拽,沒拽動。

  她松開手,托盤落入傅晏深手裡,他端着送到了回收架上。

  白夢馨看着他的背影,愣了幾秒。
她也沒在原地繼續等傅晏深,轉身徑直出了西圖瀾娅餐廳。

  她走出西圖瀾娅餐廳的時候,雖然沒有回頭,可她感覺到身後有腳步聲,她知道傅晏深追上來了。

  她也沒停下腳步,一直走到電梯前,摁下按鍵。

  傅晏深就站在她身後,她能聞到他身上那獨特的淡淡的松木味,她有些不自然地捏緊了衣角。

  白夢馨進了電梯,傅晏深也跟着走進去。

  白夢馨瞥了他一眼,伸手去摁VIP病房樓層的按鍵,傅晏深卻搶先一步摁亮了“1”。

  白夢馨伸出的手指縮了回來,輕輕握拳,擡眸望向他,“不回去嗎?

  “醫生說你的情況已經沒什麼事了,我們回去吧。
”傅晏深的聲線溫淡。

  白夢馨斂目,不鹹不淡地回了一個字:“哦。

  坐進了車子的後座,元洲啟動車子,開出停車場。

  白夢馨全程沒有說話,隻是安靜地望着窗外。

  "我看你在食堂也沒吃多少,等會回去想吃些什麼?
”傅深打破了車廂内的平靜。

  白夢馨目光依然望着窗外沒有移動,冷冷地說:“我吃飽了。

  傅晏深扶着扶手的手指微微動了動,"你要是都不喜歡,那我陪你回家裡吃個晚飯?

  白夢馨的頭猛地轉向他,瞪着他的眸子裡像是能冒出火來,語氣咄咄逼人,

  “傅晏深,你有完沒完?
好歹也是都城隻手遮天的人,對付我的手段是不是有些卑劣?
不就是吃飯嗎?
你說吃什麼我就吃什麼可以了吧?

  白夢馨的聲音很大,元洲在前面都抖了抖,有人在傅爺面前發火比傅爺自己發火可怕多了。

  傅晏深也沒想到白夢馨會突然間情緒失控,不過她願意發火,也比剛剛冷冰冰的樣子要令人安心。

  他的手心覆上她搭在扶手上的手背,耐心地解釋道:"我沒有别的意思,隻是希望你好好吃飯。

  白夢馨看着他握住自己的手,眼睫動了動,立馬将手抽回來,兩隻手交疊在一起握住。

  “傅晏深,你這樣有意思嗎?
”白夢馨的眼睛盯着他,“我們這種關系有必要這麼假惺惺麼?
你還管我吃不吃飽飯?
怎麼?
怕我床上沒力氣陪你是麼?

  元洲緊張地咽了口口水,透過後視鏡瞄着,傅晏深幽幽地擡起眼皮看向後視鏡,兩個人的視線在鏡片裡交彙,元洲立馬收回目光,直視前方,一動不敢動。

  傅晏深的手微微握拳,冷峻的臉龐緊繃着,似乎在壓抑着什麼。

  白夢馨見他不說話,苦笑了一下,“傅晏深,t你圖什麼呢?
是身邊的莺莺燕玩夠了,突然想起了年少時還有個小姑娘巴巴地說要嫁給你,覺得逗弄逗弄也挺有新鮮感是嗎?

  “還是說你是戴揚時期有什麼不能讓人知道的秘密?
那個時候認識你的人是不是都已經不在了?

  白夢馨凝着他,她知道自己說這些并不能起到任何的作用,可她就是忍不住,她内心深處就是希望他能承認。

  哪怕是告訴她:是啊,就是這樣。
他現在就是心皿來潮,突然想起了她,玩玩而已。
怎麼樣呢?
她有的選嗎?

  傅晏深正坐的身體突然側向她,眸色冷沉,唇瓣抿出一道陰翳的弧度,聲音清淩淩的帶着寒意,“我不希望在你的口中再聽見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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