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周喜彌撐着蔣煜肩膀往上蹭,直到頭撞到床頭才停下。
見他沒有停下的意思,她氣急敗壞道。
“你哪來的臉說我,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個女人呼吸一口你身邊的空氣,你下面都能瞬間起立,我這能代表什麼?”
“隻有你碰才會起立。”蔣煜笑着拉過她的手,往自己身下帶去,“不信你摸摸。”
周喜彌自然不願意,一口咬上他肩膀。
人類的咬合力不是虛的,她手臂沒什麼勁,牙口還算好,這一口疼得蔣煜隻能狼狽地抽出手來控制她行動原始的頭。
“你真是一天天使不完的牛勁。”
蔣煜掐住她下巴,迫使她松口,半是無奈半是好笑道。
周喜彌笑不出來,雙手抓着他手臂,硬氣地求道:“蔣煜,我不想跟你生孩子,也不想跟你在一起,你松開我,我求你了。”
一番懇求的話從她嘴裡說出來隻有滿滿的正直和不屈,仿佛下一秒就要站上升旗台發表演講的中學生。
“你還真是油鹽不進。”
蔣煜啧啧兩聲,沒把她說的當一回事,耐心勸道。
“周喜彌,你跟我吧,難道到現在你還沒看清楚嗎?你和我才是一路人,我們一塊髒不好嗎?許昀太幹淨了,他配不上你,你又何必糟蹋他呢?”
蔣煜挑弄着她隐秘的點,逐字逐句道:“你這麼做是真的愛他嗎?”
你這麼做是真的愛他嗎?
這個問題周喜彌也想知道。
許昀說過,他的人生很簡單,從小學到大學一直固定在白禮這一個地方,認識的朋友也是從小到大的玩伴,互相知根知底,工作後忙裡偷閑也能交心。
家裡人除了小姨創業,大多從事的都是新聞行業,耳濡目染下,許昀也想當個像爸爸媽媽一樣生活平常,沒什麼名氣但足夠養活家裡人的記者或者主持人。
關于家庭,他也是以父母對标,能組成一個平平淡淡,健健康康的小家就行。
周喜彌也是這麼想的。
在沒有遇到蔣煜之前。
可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人生就是這麼戲劇化,她偏偏碰上了蔣煜。
而且蔣煜這番話也沒說錯,許昀的人生比起她來說要幹淨單純得多,确實值得更好,更單純的女孩子,而不是像她一樣的人。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确實和蔣煜才是一路人,隻是她沒有蔣煜那麼髒而已。
同樣的自私,同樣的利我,從普遍的世俗觀他們的确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哪怕不是,許昀也應該得到更好的人,而不是她。
她愛許昀,愛的是他的幹淨,但忽略了自身的條件。
還是那句話,如果換位思考,她能毫無芥蒂地接受在外面浪了一圈回頭找她的許昀嗎?
浪子回頭是一種說不膩的愛情套路,但她不喜歡,正如她喜歡不上真正的浪子回頭,比如像蔣煜那種男的。
蔣煜見她慢慢被說動,繼續勸她。
“周喜彌,做人不能這麼自私的,你如果真的愛他,你就不能這麼對他,他明明可以有更好的女人在一起,你如果真正愛他,應該是讓他得到更好的女人,不能耽誤他,知道嗎?”
說完,也沒管周喜彌願不願意,自顧自低頭往下蹭,打開她的雙腿,伸出兩根手指輕輕淺淺地試探。
周喜彌驚訝發現,在他的挑撥下,她的身體并沒有很排斥,而是起了一種異樣的戰栗,嘴裡忍不住嘤咛出聲。
蔣煜滿意地笑了,誇獎道:“寶寶,你的身體比你的嘴誠實。”
周喜彌不再像片刻前那般拒絕,漸漸放下雙臂,毫不抗拒地攬住他脖子,主動堵上他的嘴,讨好似地輕舔他的唇角,像隻舔毛的小貓。
周喜彌突如其來的主動像一件他期待已久,但總是沒能成功拿到手的禮物,猛地拆開在他眼前。
蔣煜靜靜感受着她的唇舌,爽到頭皮發麻,手上動作也緩了下來,不再那麼急哄哄,他嘴上說着一些哄人的話,親吻着她的身體漸行漸下,等她意識過來他要做什麼時,蔣煜已經埋在她腿間越過了規矩。
“啊!”周喜彌握着他的頭頂,驚呼道。
腿間傳來一陣發麻的悶笑,她聽見蔣煜的聲音摻雜着一些潮濕,朦朦胧胧響起。
“我跟你做過很多事,但唯獨沒有做過這件事,我第一次嘗試,你看看行不行。”
蔣煜沒有在周喜彌身上安監控,不知道許昀跟她到底做了些什麼,會值得他念念不忘,所以他會做以前沒有做過的事,一件一件試,總能把許昀的身影慢慢抹去。
而他會完整的取而代之。
蔣煜猜對了。
許昀是一個善于放下自己身段的人,在床上永遠是以取悅她為主。
周喜彌不得不承認,床上的事還是許昀給她的感覺好一些,因為他會把她放在第一位,不像蔣煜隻顧着自己爽。
蔣煜是許昀的極端。
他在情事上永遠是強勢的,掌握主動權的,不顧忌她的感受的,每一次跟他上床,周喜彌就跟跑八百米似的,到最後都會累到氣喘籲籲,腿連合上都費勁。
更主要的是,蔣煜把她累成這樣都不會抱她去洗澡,由着她自生自滅。
她很不開心,但也沒辦法。
畢竟那時候兩人的關系還是包養和被包養,不平等的關系就不要妄圖尋求到平等的對待。
但現在……
漬漬水聲中周喜彌低頭看過去,黑亮專注的發頂躲在她腿間,雙手掐在她大腿肉上,勒出一層層肉,不斷的情欲刺激中,她陷入一波又一波的浪潮,有些分不清埋在她腿間的到底是蔣煜還是許昀了。
燈其實沒有關,亮在天花闆上,給了她足夠大的光亮用來分辨人。
可她仍然分不出。
也有可能是她不願意分t出來,這樣她就能騙自己心安理得地接受蔣煜帶來的一切。
分不清的刺激感遲遲漫向到她頭頂,蔣煜似乎也察覺到了,猛地擡起頭,下狠手拍了拍她的屁股,提醒道。
“周喜彌,你要記住,現在舔你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