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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隻想在職場厮殺

  南老爺子離世的消息傳的很快,林炫接到張大山電話的時候,一點都不意外。

  “南家那邊現在怎麼樣了?
”他開口問道。

  “暫時風平浪靜,不過聽說南老爺子沒有留下遺囑,底下的這些人估計為了分财産都要掐起來。
”張大山在電話那頭直搖頭。

  為了财産大打出手,看來不管是有錢人還是窮人都逃不過一個貪字。

  “讓人盯着那邊,如果出了什麼消息,立刻彙報。
”林炫又交待了一聲,才挂斷電話。

  “阿炫,你說最後這财産會落到誰手裡?
而且現在南老爺子走了,南風還會乖乖把龍皿藻交出來嗎?
”俞初霁憂心忡忡道。

  比起第一件事,俞初霁更關心第二件事。

  “南家的财産會落在誰手裡還不好說,而且也不管咱們事。
至于龍皿藻,先按兵不動。
”林炫淡定回答。

  “還按兵不動?
”俞初霁急了,“我恨不得明天就去找南風。

  “再等等,初初。
”林炫拉過她的手,小心翼翼的暖着,“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而且南風這人,越是見你着急,就越是要惡心你。

  這話不假,但俞初霁能不急嗎?

  眼看着林炫的情況一天差過一天,而且他也沒剩多少時間了,俞初霁的心裡總是不安定。

  南老爺子的葬禮定在一周後,俞初霁陪何玉蓮去參加。

  路上,何玉蓮還在跟俞初霁念叨:“這個南老爺子可真不地道,自己死了就死了,也沒把龍皿藻送過來。
不行,我這次得去找南風要。

  聽完何老太太的話,俞初霁既無奈又好笑。

  “奶奶,好歹是南老爺子的葬禮,我們還是稍微收斂點。
現在老爺子不在了,南家的人還指不定有什麼心思呢。
等到時候南風那邊若有什麼事求的到我們,他自然會乖乖把龍皿藻拿出來。

  “我看南家那些人啊,就沒幾個靠譜的。
南老爺子一死,更加不成氣候了。
”老太太對南家的人成見很大。

  “好啦,等到了再看,到時候我們随機應變。
”俞初霁挽着老太太的胳膊,柔聲哄着。

  兩人到達南家的時候,門口已經被挂上了黑色的綢緞。

  一路被傭人帶進了大廳,俞初霁和老太太剛走進去,便看見南父還有南風和南方時站在一旁,幾人的臉色都不怎麼對勁。

  難不成是剛剛發生了什麼事?
俞初霁扭頭和老太太對視一眼,兩人便一齊走了過去。

  “何家老太太,您來了。

  南父最先反應過來,瞥見何老太太來了,便帶着南風迎了過去。

  “嗯,老爺子年事已高,現在故去,也算是喜喪了。
你們做子女的,踏踏實實,守好南家,日子也不會太難過。

  在這些人面前,何老太太算是長輩,所以她不管說什麼,南父等人都得恭敬有加。

  “看太太說的對,壽命終有時,我爸也算是走的安穩。
”南父歎了口氣道。

  旁邊的南方時聽見這話,唇角不由自主的揚起了一抹譏諷的笑容。

  “不過死人身後不管生前事,但活人不行。
老爺子生前跟我立下合約,讓我好好照看南家,免得他的心皿付諸一炬。
這事雖然我答應了,不過任何事,隻指望别人肯定不行,自己也得拿出誠意。

  何老太太瞥了南父一眼,開口道。

  她這話雖然隐晦,不過南父倒還算通透,聽了個明白。

  “多謝老太太教訓,我們的誠意,必然也會擺在明面上。
”南父立刻回答。

  “南叔叔,南家不僅隻有你,還有其他人。
比如……南風,所以這誠意,他也有份。
”俞初霁故意點南風。

  跟在南父旁邊的南風不知在想什麼,一直心不在焉的。

  這會兒聽俞初霁提起了自己,更是一頭霧水。

  “什麼誠意不誠意的?
俞初霁,今天是我爺爺的葬禮,你說這些奇奇怪怪的話做什麼?
”他一邊迷瞪,一邊還不耐煩。

  “南風,去給你爺爺上香!
”南父呵斥道。

  見南風不情不願的離開,搖搖頭,俞初霁一副不跟傻子計較的模樣。

  “老太太,俞小姐,一會兒傭人會帶着你們去吊唁。

  南父結束了話題,沖旁邊的傭人使了個眼色。

  兩人一邊跟着傭人往大廳的另一邊走,俞初霁一邊四處打量。

  目光和莫妮卡四目相對的時候,俞初霁并不意外,畢竟這裡是南家。

  顯然,莫妮卡也看見了俞初霁,她正往這邊走過來。

  “奶奶,有個舊相識,我跟她說兩句話,一會兒過去找您。
”俞初霁對何玉蓮道。

  “好。
”何玉蓮點點頭應了,由傭人帶着先離開了。

  “俞小姐。
”莫妮卡走近了,先是扯出一個笑容來打招呼。

  剛生産完沒多久,月子都沒出,再加上葬禮,莫妮卡不好濃妝豔抹,于是整個人顯得格外憔悴。

  “聽說你生了個兒子,恭喜。
”這件事算不得稀奇。

  “謝謝。
”莫妮卡又笑了笑,“俞小姐,你最近有空嗎?
我想……約你見一面。

  最後一句話,莫妮卡壓低了聲音。

  “可以,等你有空,可以給我打電話。
”俞初霁應了下來。

  莫妮卡對她來說,沒什麼威脅。

  莫妮卡還想再說點什麼,卻見不遠處南風正朝着這邊走來。

  “俞小姐,吊唁的地方在前面,直走左拐,你先過去吧。

  看的出來,莫妮卡應該是顧忌南風過來會讓俞初霁難堪。

  “好。

  正好,俞初霁也懶得和南風這種人撕扯。

  “你剛剛跟那個女人說什麼呢?
南風皺着眉頭問。

  “沒什麼,寒暄了兩句。

  “跟她有什麼好寒暄的。
”南風翻了個白眼。

  葬禮結束後,俞初霁回家就将這一天的事描述的明明白白,一清二楚。

  “南家那群人,各懷鬼胎,估計也是在琢磨遺産的事情。
”俞初霁推斷。

  她的話音剛落,張大山的電話就打過來。

  “林總,南家鬧起來了!
”那頭的語氣還挺興奮,有點唯恐天下不亂的意思。

  “說說。
”林炫看了俞初霁一眼,爽快的打開了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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