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婉拒豪門後,假千金直播算命爆紅啦

  是他們想多了嗎?

  現場沒有任何可疑之處,他們的父親也爽快地承認了罪行,案子早就蓋棺定論。

  他們還在掙紮什麼呢?

  蕭墨塵加快腳步。

  看出兄長的怒火,蕭墨心一言不發地跟上。

  兩人進到電梯,蕭墨塵深吸一口氣,低聲問道:“你相信媽媽會背叛爸爸,在外面養情夫?

  蕭墨心大聲怒道:“我當然不信!
但是——”

  “但是證據确鑿,是嗎?

  蕭墨心垂下頭,默默不語。

  “證據?
什麼證據?
聊天記錄?
還是見面視頻?
”蕭墨塵冷笑,“那些東西,你想要,我可以幫你僞造一堆。

  “……”

  見妹妹不說話,蕭墨塵譏诮道:“我不知道當年在這裡發生了什麼,可我絕對不會相信蕭遇君說的那些話。

  父親入獄後,拒絕了他們的探視。

  面對兄妹倆的追問,大伯蕭遇君輕描淡寫地用“無能為力”四個字帶了個過去。

  那些人都說,是他們的母親不知廉恥,自己死了也就罷了,還連累蕭家二爺。

  那些人還說,都怪他們的母親,害得原本幸福美好的家庭分崩離析。

  可是,他們的母親明明是受害者。

  她躺在冰冷的棺材裡,身上被紮了十幾個皿窟窿。

  她的臉上滿是恐懼,一雙眼睛始終不肯合上。

  她微微張着嘴,似乎在斷氣的最後一瞬間,看到了什麼讓她難以置信的東西。

  可她沒來得及留下隻言片語,便陷入了永久的沉默。

  她曾經的愛人,如今身在牢籠,以殺死她的罪名,今生今世再與自由無緣。

  可是為什麼會這樣呢?

  在他的印象裡,爸爸媽媽是那般的相愛。

  爸爸不顧家族反對,娶了隻是普通人的媽媽。

  他們是真正的靈魂伴侶,能體諒彼此的不易,也能包容彼此的缺點。

  那些外人總是覺得比他們更了解他們的父母。

  他們當面說着節哀,背後卻幸災樂禍地議論。

  他們說,看吧,那個女人果然是演的,隻是可惜了二爺那麼好的男人,不知道被戴了多少頂綠帽子。

  他們肆無忌憚地诋毀着他的母親,嘲笑他的父親。

  他卻什麼都做不了。

  因為證據确鑿。

  證據确鑿?

  那群警察,連兇器都沒找到,算什麼證據确鑿?

  不堪的往事湧上心頭,激起少年埋藏在心底的戾氣。

  蕭墨塵握着行李箱拉杆的手下意識收緊。

  聽到清脆一聲響,蕭墨心猛地一顫,擡頭看向兄長。

  他捏彎了拉杆,掌心被曲折的邊緣割出一道傷口,瀝瀝滴着皿。

  “哥!
”她驚呼一聲,“你快松手!

  蕭墨塵回過神,甩開妹妹的手,捏緊拳頭收進外套口袋。

  看着妹妹驚惶的眸子,他啞聲道:“沒事。

  蕭墨心紅了眼眶,哽咽道:“哥,你别急,隻要我們堅持,肯定會找到證據的,我們……”

  “叮咚,尊敬的客人,十六層到了。

  機械的女聲提醒過後,電梯門打開。

  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視線裡。

  看到兄妹倆,沈知意眼裡劃過一抹異色。

  她揮手打招呼:“嗨~”

  蕭墨塵冷哼一聲,不給她一個多餘的眼神,拔腿就走。

  蕭墨心學着哥哥的态度,不看她,拖着行李箱跟上。

  “喂,要不要聊聊。
”沈知意沒急着進電梯。

  她不緊不慢地跟在兩人身後。

  “白成蹊會去1806,是你們跟他說了什麼,對吧?

  少年的腳步頓住。

  走廊裡除了他們隻有暖色的燈光。

  然而無論光線如何柔軟,都無法融化此時此刻降至冰點的氣氛。

  蕭墨塵悠然轉身,漆黑的眸子凝t着沈知意,瞳孔深處暗流湧動。

  “你有證據的話,去告訴你的那些警察朋友啊。

  沈知意看了眼他藏在口袋裡的手,歎了口氣:“别這麼大的敵意嘛,我就是想和你們聊聊。

  蕭墨塵冷笑:“聊什麼?

  沒用的東西,聊什麼?

  她難道不知道他們在她身上抱有多大的期待嗎?

  結果呢,她和蕭家的那群廢物有什麼區别?

  還不是什麼都沒發現!

  “你們在調查蕭二夫人被害的案子是嗎?
”沈知意沒有拐彎抹角,直接道,“調查到了什麼?
或許我們可以共享情報?

  因了她那聲“蕭二夫人”,蕭墨塵的臉色好了一些。

  但他并沒有放下一身尖刺。

  “你今晚什麼都沒發現,我憑什麼相信你手裡有值得交換的情報?

  少年一語中的。

  沈知意尴尬地摸了摸鼻尖,笑:“你們手裡有啊。

  蕭墨塵作勢轉身。

  蕭墨心翻了個白眼:“你是來消遣我們的?

  “當然不是。
”沈知意道,“有位警察在結案以後一直在調查你們母親的案子,雖然最後沒有發現有用的線索,但至少證明,當年的案子确實存在疑點。

  聽到這話,蕭墨塵眼神有了微妙的變化。

  察覺到兄長周身的低氣壓回升了一點,蕭墨心心頭突突,低聲道:“哥,請她去房間吧。

  這件事不适合站在走廊裡說。

  蕭墨塵哼了一聲,算是默認了妹妹的決定。

  沈知意就這樣被請進兄妹倆的房間。

  節目組為兩人安排的也是套間,回到房間後,蕭墨塵回自己房間去處理手上的傷口,蕭墨心留下來和沈知意大眼瞪小眼。

  沒了兄長在場,蕭墨心身上那股子高傲勁散了七七八八。

  她有些局促地坐着,不安地挪了挪屁股。

  作為客人的沈知意反而自然很多。

  她靠在沙發上,道:“有水嗎?

  蕭墨心不情不願地起身:“我去給你倒。

  走了兩步,強調:“你不許随便亂動。

  沈知意無奈:“這點禮節我還是知道的。

  回到客廳的蕭墨塵嗤笑一聲,徑自走到她對面坐下。

  “說吧,你想聊什麼。

  沈知意也不和他客氣,開門見山問道:“你們教唆白成蹊去1806是為了什麼?

  蕭墨塵冷冷道:“看不慣那種小醜,想讓他去找不自在。

  “就……”沈知意萬沒想到是這種理由,“這麼簡單?

  “不然呢?
我和他無冤無仇。

  “所以,其實你倆也不知道今晚1806會發生什麼,是嗎?

  “當然。
”蕭墨塵道,“我們要是知道,還會安穩待在自己房間?

  這話沈知意是相信的。

  他們兩兄妹顯然在調查當年的案子,如果知道1806有異常,肯定會去守株待兔,而不是忽悠白成蹊去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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