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吃過了午飯,洛溪被大舅媽帶回了她的院子。
跟着一起過來的還有表妹白悠悠。
至于藍君奕,則是被白煜給帶走了。
相處了一個下午,洛溪還挺喜歡大舅母和悠悠表妹。
兩人的性子跟洛溪一樣,都是比較直爽的人。
壽宴快要開始的時候,夜景淵和容墨來了。
當然除了夜景淵他們,還有他的幾個哥哥。
他們也是想拉攏白家的,隻不過到現在為止,白家依舊沒有戰隊。
而在吃飯的時候,夜宇宣幾位王爺會時不時的詢問洛溪一些關于白家的事情。
隻是可惜洛溪并不清楚。
她也是第一次來白家老宅。而當初在藍家的時候,她那個母親也從未跟她說過白家的事情。
這不免讓幾位王爺有些失望。
吃過了晚宴,洛溪也沒多停留,帶着夜景淵他們離開了白府。
馬車上洛溪将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夜景淵和容墨。
“白老太君這麼做,是不是意味着她要站隊了。”
容墨說出了心中的猜測。
“不能吧!”
夜景淵眉頭微蹙,“在外界看來我就是一個快死的王爺,一點依附的價值都沒有。”
“對啊!”
容墨表示贊同,“他們可不知道你身體已經恢複。”
想了想又嘀咕道:“可為什麼她要這麼做呢?”
洛溪看着兩人若有所思的樣子,她又想到了一個事情,“對了!今天壽宴上,我居然沒看到父親和母親。”
“是啊!”
夜景淵也想了起來,“你的幾個哥哥都到場了,他們怎麼沒到啊!”
“那個....奴婢知道!”
一直沒出聲的圖蘭開了口。
幾人齊刷刷地看了過去。
“是白老太君将人趕了回去,至于為什麼,奴婢覺得應該是因為主子。”
圖蘭将自己聽到的消息說了出來。
“啧啧....如果真的是這樣,看來老太君是真的要站隊了。”
容墨肯定地點了點頭,像是想到什麼,用力拍了一下大腿,“不會是白家知道了什麼吧!”
夜景淵摸着下巴,“不可能吧!我身體的問題,除了你們幾個就父皇和祖母知道。”
“好了好了,都不要猜了,明日你們進宮一趟問問就知道了。”
洛溪擺了擺手。
這一頓飯吃得全是問題,t她都有些後悔那麼早去白家。
早知道那麼破事,她就該晚上的時候和自家男人一起去。
*
回到景王府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
夜景淵和容墨一回來就去了書房,洛溪則是帶着雪寶去了小藥房。
在裡面忙活了一會,雪寶就被圖蘭帶去洗澡了,小藥房就剩下了她自己。
想着今天外祖母送給她的盒子,她坐到了桌子前面将盒子打開。
隻是在看到裡面放着的東西,激動得猛然站起了身子。
“鲛珠,還是萬年的鲛皇的。”
洛溪伸出去的手都在顫抖,“這東西就算是聖級天師都不一定可以獵殺的大妖,白家居然會有,還那麼大方地送給了自己。”
拿起盒子裡的鲛珠,一股冰涼感從手心傳到了全身。
這東西對自己來說可以制作高等的符咒,但要是阿金吃了就可以得到鲛皇的妖術傳承。
“主子!”
木蓮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洛溪意念一動将鲛珠收入了空間,起身走了出去。
“怎麼了木蓮!”
她出聲詢問。
“主子,我們在後門抓到了一名可疑的男子。”
木蓮恭敬地回禀道。
“走!去看看!”
洛溪回了一句,擡腳往着後門的方向而去。
木蓮趕緊跟上。
來到後院的時候,那男子已經被人綁成了粽子。
不過洛溪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對方,“你是劉侍郎的弟弟劉聰?”
當初在山上的時候,洛溪見過他。
“是是是!景王妃居然還記得草民。”
劉聰的聲音有些激動。
“将人解開吧!”
洛溪吩咐道。
他會出現在王府的後門,一定是劉禹出了什麼事情。
兩個婆子将人解開。
“走吧!”
洛溪轉身離開。
這裡可不是說話的地方。
将人帶到了前院的大廳中,讓人給他準備了茶水點心,等對方吃飽後,洛溪才問道:“是不是劉大人出了事情?”
“嗯嗯!”
劉聰激動地站起了身子,“路上有人追殺我哥,他....他已經受了重傷,草民是來找景王妃求救的。”
“到了這個時候,還要做垂死的掙紮。”
夜景淵戴着一張面具,背着手從外面走了進來。
洛溪看到夜景淵來了,也就沒再繼續待着,起身出了前廳回了玉笙居。
洗漱了一番後,她回到了寝房。
而她回來沒多久,夜景淵就回來了。
“安排好了!”
洛溪随口問了一句。
“嗯!”
夜景淵脫掉了外衣上了床,“派了一批暗衛去營救。
他們離京城不算太遠,估計五天左右就可以回京,到時候夜赫霄就可以再多一項罪名了。”
“那就好!”
洛溪躺了下來,“早些休息吧!”
“嗯!”
夜景淵躺了下來,眼睛卻是看向了房梁,“阿金到現在還沒回來,也不知道有沒有找到小三子。”
他已經習慣小三子待在自己的身邊,突然沒了小三子,他很不習慣。
“哎~”
洛溪歎了一口氣,“應該是沒有找到,要不阿金早就回來了,希望小三子真的還活着。”
轉頭看了一眼夜景淵,看到了他臉上的疲憊,“好了!先休息吧!明天讓玄風進宮外看看。”
“好!”
夜景淵轉過了頭,伸手将洛溪攬進懷裡,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這才閉着眼睛睡了過去。
等了一會,感覺到了旁邊均勻呼吸聲,洛溪才又睜開了眼睛。
意念一動,手上多了一個藥瓶,等對方進入了深度睡眠後,洛溪意念一動進入了空間。
将準備好的藥材放進了一口大鍋,開始熬制藥湯。
這正是老祖宗給她的洗精伐髓藥湯。
一個時辰後,她泡進了浴盆裡。
剛開始的時候她還覺得身體很舒服,慢慢的皮膚就像被針紮了一樣,疼着她表情都扭曲了起來。
這祖宗不會是坑自己吧!
很快的這疼更加嚴重了,有種五髒六腑要移位的感覺。
最後她受不了,還是疼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