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戰神王爺高不可攀,私下跪求親親

  秦以姝見狀就讓人上來拉秦南柚,秦南柚冷喝,“我身為丞相府嫡小姐,教訓個下人的權利都沒有了嗎?”

  秦以姝一時語塞,平日裡不管她多得寵,隻要提到嫡庶,就完全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隻弱弱說了一句,“打狗還要看主人。”

  秦南柚頓時高聲道,“主人?也要看看配不配做主人。”

  秦南柚的話可算是極為難聽了,秦以姝也被她發狂的樣子吓到,在原地說不出話來。

  夏兒挺直了脊梁,她是嫡小姐身邊的人,憑什麼要平白如故被人欺負。

  現在小姐替她出氣,她就要争氣些,不能給小姐丢臉。

  “啪!啊~啪!啊~……”

  一個巴掌就有一聲慘叫。

  二十個巴掌,聲聲脆響,二十聲慘叫,鬼哭狼嚎。

  打到最後,夏兒手都打麻了。

  但她很爽快,這種大快人心的爽感,痛些她也甘願。

  打完之後,趙媽媽鼻涕眼淚到處亂飛,嘴已經腫的說不出話,秦南柚一放開她,她就嗚嗚咽咽的爬去秦以姝腳邊,拉着她的裙擺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秦以姝厭惡極了,踢了趙媽媽一腳又惡狠狠瞪了秦南柚一眼,“我們走!”

  呼呼啦啦的來,又呼呼啦啦的走了。

  她們走後,秦南柚趕緊把夏兒扶進屋内,給她上藥。

  看着紅腫的臉,秦南柚又是生氣又是心疼,“你幹嘛不叫我啊,她們慣會仗勢欺人,如今我沒了太子妃的名頭,她們會想盡辦法來找聽雨軒的麻煩。”

  夏兒眼裡有種莫名的光,看着秦南柚,臉上的傷雖然痛,但她很開心。

  小姐已經不是從前的小姐了,她再也不會任人欺負了。

  “小姐,你的改變真好!”

  秦南柚給她上藥的手一頓,“你覺得這樣的改變好嗎?”

  “好啊,當然好,小姐以前軟弱可欺,庶妹都能爬到你頭上了,現在小姐終于知道反抗了,奴婢就算被打也甯願!”

  給夏兒上完藥,秦南柚看着銅鏡裡的自己,面容憔悴,雙目無神。

  原主之前過的是什麼日子她不想再去追溯也無法改變,但以後過什麼樣的日子卻是她自己能決定的。

  秦南柚看着鏡中的自己呼出一口氣,“路再難走也要走,日子難過也要過,我就不信我還走不出一條屬于自己的花路來。”

  給自己加油打完氣,果然心情好多了。

  便宜丞相爹寵妾滅妻又如何,庶妹庶弟得寵又如何,她要利用現有的一切,搏出一條路來。

  繹王府。

  束山在門外等了一刻鐘了,還是不見蕭繹出來,實在等不及了才進屋。

  書桌上擺着一副破舊的畫,畫上是個個小小的女娃,或許是時間太久遠了,也或許是摩挲次數太多了,已經看不清楚人臉。

  這副畫主子帶在身上八年,不管是去哪裡在何處這副畫都跟着他,束山早已經見怪不怪了。

  “什麼事?”

  蕭繹頭也沒擡,眉眼溫柔的注視畫中的小姑娘。

  “您讓屬下查的東西查到了。”

  蕭繹的眼神才念念不舍的從畫像上移開。

  “秦小姐這些年過的很不好,丞相寵妾滅妻,更是寵愛庶子庶女,秦小姐在府中的地位還不如妾室身邊的婆子。”

  一句話,就讓蕭繹明白了如今秦南柚的處境。

  之前還頂着太子妃的名頭都過的這麼差,現在解除了婚約,日子怕是更加艱難了吧。

  束山不明白為何主子會突然讓他去查丞相府嫡女,隻是公事公辦的把查到的事情都說出來。

  “本王知道了,下去吧。”

  說起來。

  他們也有八年沒見了,八年之久,久到她都不記得他了。

  上次在莊子上,半夜匆匆,來不及表明身份就同她歡愛,事後不得不馬上離京,直到昨日才回來。

  要不是這次時間充裕,怕是還不知道她如今是這般境地吧!

  把桌上的畫像收好,小心翼翼的放進枕邊的木匣子裡,随即拿起佛珠,細細摩挲起來。

  翌日。

  秦南柚梳妝好,到相府大門口時,正好遇到劉玉兒送秦洵秦以姝父女上馬車。

  劉玉兒隻是姨娘,是沒有資格進宮的。

  秦南柚的出現,讓站在馬車上的秦洵眼裡有一瞬間的驚豔。

  不得不說,秦南柚的長相實在是太出衆了,尤其是用心打扮過後,像極了姜菱,一颦一笑,一眉一眼間都是勾人心魄的美。

  劉玉兒察覺到秦洵的眼神不對勁,連忙開口打斷,“大小姐,你來做甚?”

  昨天發生的事情秦以姝已經跟她說了,現在看到秦南柚她是厭煩得很,連帶着語氣也不善了些。

  “自是去參加宮中晚宴,怎麼?嫡小姐做什麼都需要跟你一個姨娘彙報嗎?”

  秦南柚隻是淡淡的暼了一眼劉玉兒,這幅不可一世的模樣簡直是把她的美貌發揮得更加淋漓盡緻。

  劉玉兒當即眼睛就紅了,看向秦洵的眼神更是委屈巴巴,“相爺~”

  秦洵接收到劉玉兒的視線立馬就拒絕她。

  “你就别去了,丞相府有以姝和霖堇去就行了。”

  劉玉兒的小動作都被秦南柚盡收眼底,她在想,這女人,不僅床上功夫了得,就連這眉眼之間都盡顯妖媚,不簡單啊不簡單。

  秦南柚倒也不惱,漫不經心的把玩着手帕,輕飄飄道,“父親莫不是忘了昨日繹王殿下如何說?”

  繹王殿下,又是繹王殿下!

  秦洵被噎得說不出話來,氣得拂袖,“坐後面那輛。”

  然後轉身進了馬車。

  一個人坐一輛,不用和秦以姝唇槍舌戰,倒也樂得清閑。

  隻要能進宮,受點委屈又何妨。

  再說秦以姝并不覺得自己坐一輛馬車是受委屈,和秦以姝坐一輛才是。

  兩輛馬車前後從丞相府出發。

  “主子,已經出發了。”

  蕭繹正換好衣裳。

  他酷愛墨色,又常年在戰場和軍營之間奔波,衣裳顔色都很單調,今日倒是披了件厚些的織錦皮毛鬥篷。

  蕭繹也出發往皇宮的方向去。

  一刻鐘後。

  午門前排着長長的隊伍,都是進宮的官員家眷,要排隊檢查後才能進宮。

  秦南柚掀開車簾,往外面看去,前面隊伍還很長,她的馬車都排到街上來了。

  街兩邊都是絡繹不絕的叫賣聲,熱鬧極了,讓她不由得心生向往。

  原主之前肯定沒怎麼出府吧,她都能明顯的感覺到這具身體在快樂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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