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相親當天,我和千億總裁閃婚了

第99章

  “祁爺,我們現在去哪?
”司機小馬問。

  “回和諧家園。

  “是。

  祁年将林聽抱上樓,放在床上,溫柔地替她蓋上被子。

  姜照林一臉擔憂地詢問:“她這是怎麼了?

  “受了點驚吓,媽,你去煮點粥,等林聽醒了喂她一點,等會私人醫生會親自上門給她檢查身體,我還有件事要去處理。

  “行,兒媳婦你就放心交給我吧。

  祁年看向面色慘白的林聽,眉心緊蹙,心中一陣陣抽痛。

  他捏緊拳頭,恨意覆霜。

  他會讓那些傷害過林聽的人,全部都付出比她痛百倍千倍的代價。

  走出和諧家園,邢特助迎了上來。

  “事情處理得怎麼樣?

  “回祁爺,那個叫劉強的已經被警察抓了,果然不出您所料,他是個慣犯,在他手上被侵害的女生,少則五六十,多則上百。

  “能判死刑嗎?

  祁年此刻隻關心這個,讓他死在監獄裡,是對他的仁慈。

  如若沒有法律的約束,那日在地下室,他便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隻要您想,謝晏辭律師就可以将他判成死刑。

  祁年眼眸泛着一絲冷意,嗜皿的殺意在眼底翻騰,他沉聲說了句。

  “讓他死是便宜了他,想辦法拖延判決的時間,讓他在監獄裡多吃些苦頭,最好是生不如死的那種。

  “是,祁爺。

  車上,祁年靠在坐椅上,閉目沉思,心中的思緒亂作一團。

  那日劉強說的那番折辱林聽的話,仍舊遊蕩在他的心頭,久久無法散開,拳頭不自覺再次握緊,指尖陷進肉裡,滲出絲絲皿迹。

  江闊面色愧疚地拉開車門。

  “嫂子怎麼樣了?

  祁年沒有回答,緊閉着雙眸,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對不起,我當時也沒想到嫂子會出事,刀哥已經将昨天在賭場輸的兩億兩千萬都打進了你的賬戶,還說想跟你交個朋友。

  祁年冷哼一聲,眼底滿是不屑。

  “朋友,他也配?

  “剩下的事,就交給我吧,那個叫做刀哥的,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你就安心回去照顧嫂子吧。

  江闊拍着兇脯跟祁年保證。

  他對那些人恨之入骨,又怎麼能放心将這件事交給其他人處理。

  他要親眼看着那些人跌落神壇,陷進泥土裡,這輩子都無法翻身。

  “我要他的地下賭場生意。

  他已經占據了白道的所有資源跟權勢,沒人敢在江城動他祁年在乎的東西,但是他忽略了,還有他曾經不屑一顧,不想沾染的黑道。

  江闊眼底浮現一抹詫異跟為難。

  “你不是從不屑黑道那些見不得光的生意嗎?
再者說,如果我們将黑道上的生意,收到祁氏集團名下,難免會引起上面的注意,對我們隻會百害而無一益。

  他曾經是不屑一顧,但現在為了林聽,他也可以黑白兩道通吃。

  “涉黑的生意,也可以洗白。

  “我明白了。

  江闊領會他的意思後,轉身下了車。

  祁年從煙盒裡抖出一根煙,點燃,整張臉在煙霧裡顯得更加陰郁。

  司機小馬透過後視鏡看到了這一幕。

  “祁爺,您不是向來不喜抽煙的嗎?

  他之前的确不愛抽煙,他不喜歡煙味,但是林聽的失蹤,讓他急到想要發瘋。

  他想喝酒,可是在沒找到林聽之前,喝酒隻會耽誤他大腦的思考,但煙卻可以讓他的腦袋更加清醒。

  沒過多久,姜照林發來消息。

  “兒媳婦醒了。

  祁年拉開車門,回到和諧家園,推開房間門。

  林聽靠在床頭,姜照林在喂她喝粥。

  “你回來了?
”林聽擠出一抹笑。

  “嗯。

  祁年喉結微動,輕輕發出一個音節,眉心緊蹙,他接過姜照林手中的碗。

  “媽,我來喂吧。

  “行。

  姜照林退出房間後,祁年用勺子挖起粥送到林聽面前,她微微張開嘴巴,抿了一小口,凝視着祁年漆黑到深不見底的眸子。

  “你抽煙了?

  “嗯。

  林聽眸子微微一沉,她不喜煙味,眉頭緊蹙,但她知道祁年之所以抽煙,多半是因為她發生的這些不好的事。

  林聽試探性地問:“是因為我嗎?

  無聲。

  祁年沒有回答,隻是機械一般,一勺又一勺地喂着林聽喝粥。

  “我不喜歡你抽煙。

  祁年手中的動作微微一滞,片刻後說道:“我以後都不抽了。

  “你剛去哪了?

  “沒去哪。

  “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林聽問出了心中一直以來的疑惑。

  那個莊園很大,他們口中的刀哥,看起來應該是個有錢有勢,不好惹的主,甚至猖狂到連警察都不怕。

  祁年又是怎麼隻身一人将她救出來的?

  這些她想了很久都想不明白。

  “我報警了,警察找到了劉強,逼問出了你的下落,我是跟着警察一起去莊園,将你救出來的。

  祁年的話術,滴水不漏。

  “可是那天在地下室,我并沒有見到警察?

  “他們在外面。

  林聽半信半疑,看着他緊蹙的眉心,多日未刮的胡子。

  他那麼潔癖的一個人,竟然連胡子都沒心思去刮,一定是很擔心很擔心她吧。

  林聽心底泛起一絲心疼,擡手撫平他緊蹙的眉心。

  “對不起,我讓你擔心了。

  “你不用跟我道歉,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祁年說這話時,滿眼都是自責跟愧疚。

  “這件事不怪你,是我識人不清,竟然會相信林宏偉那個人的鬼話,被他賣了還在笑着幫他數錢。

  祁年試探性地問林聽。

  “那你恨他嗎?

  隻要她說恨,他就會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比斷一條腿,還痛千倍萬倍的代價。

  林聽沉眸,沒有回答。

  說不恨是假,但似乎比起恨,更多的是失望。

  對所謂的父愛失望,對自己再次相信他感到可笑。

  明明就是漏洞百出的謊言,她卻因為對父愛的渴望,輕易地選擇了原諒,相信了他的鬼話,隻為了證明她并不是不被愛的小孩。

  許久之後,林聽才張了張嘴,艱難地發出三個字。

  “也許吧。

  祁年見她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也就沒有再追問。

  所有傷害林聽的人,他都讓他們付出了代價,唯獨林宏偉,他是林聽的父親,動他之前,最少要經過林聽的同意。

  “要不要再睡一會?

  祁年将碗中的粥喂完,神情溫柔擡手揉了揉林聽的頭發。

  “我想洗個澡。

  這句話猶如利刺一般紮入祁年的心髒。

  劉強的話再次浮現在他的腦海。

  他眼神瞬間沉了下來,指尖的微顫出賣了他故作的鎮定。

  “祁年?

  林聽見他在發呆,喊了他的名字。

  “嗯?

  “我說我想洗個澡,我感覺我很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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