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絕世醫妃,世子爺真的不經撩

第209章

  院子裡,隻剩兩人相對而立。

  男人站在樹下,身後籠罩着漫天楓葉撒下的暗影,随着沙沙的聲響泛着涼意,像是能穿透脊背滲進他的眼眸裡。

  原本簡陋逼仄的小院,有了這男人的身影,瞬間變得幽靜神秘起來。

  林燦在心底不由歎氣,北夏皇室怕是傾國之力将這男人培養長大,這由内而外的矜貴之氣,普天之下有幾人能媲美。

  起碼,她目前是沒有見到。

  不過,今日那個千機谷少谷主似乎也不錯......

  “你在想什麼?”君洄沒想到,這家夥站在自己面前都能出神,眉頭輕縮眼底是深深的探究。

  林燦恍然回神,幹笑了兩聲,“什麼想什麼,不過是酒勁上來了,有點困而已。”

  “困?”君洄就那樣長身玉立的站着,眸子輕輕垂着落在她身上,薄唇勾了勾,嘴角是似笑非笑的冷意,“既然困了就回房間,時候不早了,收拾收拾咱們也該睡了。”

  林燦:......

  這男人怎麼就這麼喜歡順杆爬,還拿她的話來堵她。

  真是和他人模狗樣的氣質一點都不符,也太無恥了些。

  更何況,他還知道時間不早了,不早了他還杵在這!

  不對......林燦這才抓住這句話的重點,眸子一頓:“咱們?”

  男人的神色仿若就在等他反應過來一般,眸光相對,步履緩慢的靠近。

  這一刻,林燦似乎能看到君洄眼底的星光在閃動,但絕對不是友善的。

  這間院子本就不大,從門口的台階到下院的楓樹下也不過十幾步的距離,君洄的動作讓人感受到他身上那股與生俱來的壓迫感。

  林燦随着他的靠近一步步後退。

  “我說了你不回去我便留在這與你一起,你以為我在和你開玩笑?”

  他看着她,眸光冰冷,眼底隐隐湧動着邪惡之意,林燦的愣怔似乎極大地取悅了他,在少年後腳跟抵上台階的時候,男人意味深長的掃了她一眼,錯身進了房間。

  林燦總算明白了自己為什麼會被這個男人吸引,但是身上這股強大的氣場,就讓她控制不住的想要降伏。

  不過......真的要一起睡嗎?

  那邊不是明明還有客房......

  窗外的夜色又濃郁了幾分。

  燭火跳躍,映的簡陋的房間裡隐隐綽綽,連空氣都彌漫起朦胧的霧氣。

  尤其是本就不大的房間突然多了個身形高大的男人,林燦站在門口看着裡面的景象,突然心底有些犯怵。

  阿琪收拾好君洄常用的東西回來時,就見到自家主子負手而立靜靜地看着林燦在那鋪床,整張臉說不出的驚愕。

  這是要......住一起嗎?!

  院子裡不是還有耳房,主子怎麼就......這倆人今晚要是真的睡一起,明天整個王府......不不不!明日就是選妃大殿,主子和林燦的事若是傳出去,整個北夏怕是都得炸鍋!

  阿琪連忙搖了搖頭,不對,不該是這樣的,一定是自己想多了,主子怎麼會就這樣被林燦拿下。

  據聽風所言,這一路去忻州主子也曾和公子同宿過,不還是什麼事都沒發生。

  對,一定是他想多了,兩個男人住一起怎麼了,他們這些下屬跟着主子走南闖北,不也經常擠在一起。

  “主子。”

  阿琪将君洄常用的盥洗之物放到桌上,面色恭敬的退到一旁。

  君洄見林燦停了動作看向後面的阿琪,淡淡道:“鋪好了?”

  看着男人清隽矜貴的側臉,林燦扶着腰起身,偏過頭朝着阿琪輕笑一聲,“阿琪,你看你家主子,竟然奴役自己請回來的客人,還有沒有天理了。”

  “這就算奴役你了,那你知不知道真正的奴役是什麼樣子?”低沉沙啞的聲音不疾不徐,帶着隐隐的深意。

  林燦挑唇,突然胳膊一擡搭上君洄的肩,揚眉道:“怎麼,殿下還真準備把我當奴才用啊。”

  奴才兩個字讓男人眼底發涼,眸子沉了下去,“爪子放下去。”

  林燦不以為意的撇撇嘴,收手的瞬間一屁股坐到床上,“知足吧你,長這麼大小爺我還是第一次親自鋪床。”

  阿琪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出的門,腦子裡是主子擺手讓他退下的那一幕,關門的那一刻看着主子邊解腰帶邊走向床邊的動作,他多少有點魂魄遊離。

  以至于出了房間的他久久忘了離開,站在門口愣怔的看着緊閉的房門,裡面一直沒什麼動靜,這才不安的離開。

  “好了,你睡吧,我也去睡了。”

  看着林燦起身,君洄挑了下淩厲的眉眼,“你去哪?”

  “旁邊不是有多餘的房間,我住那。”

  君洄伸手一推,剛起身的林燦重新跌坐在床上,男人垂着眸子漫不經心道:“誰允許你住客房了,你我同睡一間。”

  林燦:靠!還真準備睡一間房!

  “怎麼?有問題?”君洄又走進一步,目光淡如水的盯着她。

  林燦被他的眼神看的心頭發燙,明知道現在這個時候兩人睡在一起不合适,但鬼使神差的不想在男人面前露怯。

  心底已經在想着,若是這男人真的住在這,漫漫長夜該怎麼防備對方發現端倪,自己又該如何控制住色心不趁機動手動腳,面上卻有些為難的打算再争取一下。

  “不是,我是覺得我喝了酒,身上味道有些大,怕殿下不适應而已。”

  “是這樣嗎?還是說你不願與我睡一張床?”

  林燦抿了抿唇,覺着這個問題有點難回答......

  “當初在忻州你與我又不是沒有睡過,如今避嫌是不是晚了些?”君洄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很低,深邃的眸子裡已經冷的沒有一點溫度。

  這讓林燦瞬間意識到,該怎麼回答,“怎麼會,咱們是兄弟,兄弟睡一間房多正常,有什麼好避嫌的。”

  “既然如此,那就去将這一身沾了酒氣的衣服脫了去,不要讓我聞到你身上還有一絲酒味。”

  ......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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