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0章
親了他一口之後,許喬還故意往他身上貼了貼。
“如果我真的是你口中的許喬,你覺得我會跟其他男人做這種事情嗎?”她笑意明媚,臉上露出嬌羞。
再看着傅泊修時,又恢複了冷意,“如果我真的是你的妻子,我會覺得惡心,因為像你這種看着别人長得漂亮就認成老婆的人,根本就不配當一個丈夫。”
傅泊修心底一震,痛在心間傳開。
她就是這麼認為他的?
是不是以前他做了太多傷害她的事,以至于現在她恨他入骨,連一次坦白的機會都不願意給他。
他死死盯着傅謹言被許喬親的地方,如果眼神可以殺人,他早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可她不願意承認自己的身份,偏偏他沒有任何辦法。
“傅泊修,你看到了,我們的感情很好,她也不是你口中的那個人,如果你再繼續騷擾我的女朋友,别怪我不客氣,我不介意讓父親好好管教一下你。”
“或者我可以跟父親說,你想成家也不是不行,但你的對象絕對不可能是我的女朋友。”
說完,傅謹言拉着許喬的手出了會客室,獨留傅泊修一人在裡面。
他眼睜睜看着她和别人走卻無能為力,因為現在的他确實沒有立場與資格。
深吸口氣,他壓下心底的不甘,眼底的怒火一點點轉變為冷意。
沒關系,你不願意承認,早晚有一天,會讓你主動承認。
被傅謹言帶走的許喬離開了銀行,他開車送了她回去。
“他來找你怎麼不告訴我?”他問,語氣有些不悅。
沒有傅泊修在場,許喬連演都懶得演,她靠在一邊,回答得漫不經心,“我也不知道他會找來。”
“看來,他還是不相信我就是許簡言,你确定他查不到我的資料。”她還是有些擔心,畢竟,現在的傅泊修,能力遠在五年前之上。
如果他可以輕易倒台,傅謹言也不至于找她合作。
“如果可以查到,他就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找你求證了,隻要你我不說,沒有人查得出來。”傅謹言自信滿滿的出聲,薄唇微勾,“你今天的表現不錯。”
“為了獎勵你,我告訴你一個消息,陳文瑾回國了,你的新身份,曾經他是不是知道過?”他扭頭看她一眼,随後又看着道路前方。
許喬心下一緊,五年前,陳文瑾來找她的時候,她用的正是新身份。
以至于後來,她一直是以新的身份做的療治。
如果傅泊修找到他,難保他不會吐露出來。
似乎看出她的擔憂,傅謹言笑了笑:“我既然知道他的下落,就做了準備,傅泊修不會找到他的。”
“你做了什麼?”她緊張出聲。
“你這麼緊張幹什麼?”他挑了挑眉,“難不成你對他還有不一樣的感情?”
“我隻是不想他破壞我們的計劃。”她聲音一沉,眼中劃過異色。
陳文瑾,這個她曾經最好的朋友,可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一切發生了改變。
明明以前她最相信的人就是他,原本想着,在國外有個照應也好,沒料到被害得荒廢了五年。
輕輕歎了口氣壓下心中的苦澀,一路上,她沒有再說話,直到車子在樓下停下,她想要下車的時候,傅謹言卻把車門鎖了起來。
她眉頭一皺,扭頭看着身邊的男人,有些不滿道:“你又想幹什麼?”
“當然是繼續剛剛未完成的事,不如我們試試吧,我現在對你是越來越有興趣,許喬。”說着,他高大的身軀向她壓了下去。
車内的空間有限,許喬一下子就被他壓在身下。
男人的手輕輕撫摸着她的臉,手上傳來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忍不住在她的臉上來回撫摸。
許喬氣得渾身發抖,這些男人都是怎麼回事,一個個隻會用下半身思考問題嗎?
“傅謹言,我們是假情侶,你清醒一點,你是不是忘了我的警告,我最讨厭别人一犯再犯,你今天要是敢動我,除非我死,否則明天你就等着一切落空,成為過街老鼠。”
她怕自己在他面前露出怯意,他從此以後就拿捏她了。
“哦,我倒是好奇你要怎麼做了,許喬,你跟着我不好嗎?”他問,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
“我能讓你倒台的方法有一百種,不要忘了,我的真實身份,你是不是入戲太深,真的以為我是許簡言了,隻要我願意,我轉頭就可以跟傅泊修說明一切,你覺得他是站我這邊還是幫你?”她氣勢如虹,哪怕現在她處于弱勢,也不讓自己顯露半分情緒。
“你憑什麼覺得他還會要你?”他問。
“就憑我是許喬,這麼多年他都忘不了我,還不夠嗎?傅謹言,你如果想好好和我合作,我勸你,管好自己,不要做些過分的事情,你就算真想擁有我,至少也要把傅泊修拉下台,不然,你憑什麼有嚣張的資格?”
雖然許喬說得不好聽,可她說的卻是事實。
他如今才剛剛進入傅氏,根基未穩,想要扳倒傅泊修基本不可能。
突然之間,他就覺得興趣缺缺了,他起身,重新回到駕駛座的位置坐下,整了整衣服。
許喬也坐了起來,她臉色清冷地看着他,等着他按下車鎖。
“還不開車?”
“别生氣,我不過是和你開了個玩笑。”他笑了笑,随即按了一下車門的開關,“不過,世事無絕對,你怎麼就知道自己一直不想和我在一起?”
“等你有那個能力再說吧。”許喬冷哼一聲,毫不留戀地打開車門下車。
望着她走遠的背影,傅謹言的臉色一點一點變得陰沉起來。
來日方長,他想要的就沒有什麼得不到的。
不管是人,還是财,最後一定會落入他的手上。
但是,許喬手中的證據到底是什麼?
兩人相處的時間也不短了,如果他手上真的有可以制衡他的證據,這就不好玩了,他必須得弄清楚,她手上有什麼他的把柄,以至于他可以這麼無恃無恐地威脅他。
“嘶……這人簡直是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