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媽!”祁琳再次驚呼一聲,“你在說什麼,姐姐才不會那樣的。”
祁航正過被打偏的臉,苦笑道:“你現在都變成一個惡毒的公主了,學會了惡意诽謗别人。”
祁飛瑤要氣瘋了,她指着祁航和祁琳,“好,好得很,你們兩個别忘了你們姓祁,不姓褚,你們的胳膊肘都拐到家門外去了。”
“如果沒有褚柔,你們的爸爸怎麼會想着和我離婚,是她破壞了我們的家庭,她就不該出現,更不應該存在!”
祁琳捂住了嘴巴,瞪大了眼睛,她簡直不敢相信她的媽媽會說出這種話。
祁航冷笑道:“到現在,你都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這個家變成這樣跟褚柔有什麼關系?”
祁航覺得自己在這個家裡待不下去了,邁開腿大步離開了别墅。
祁飛瑤在原地喘着粗氣,眼底閃過恨意和不甘。
祁琳過來扶祁飛瑤,“媽,我陪你回房間吧!哥哥也是一時激動才口不擇言的,不過你說的也不對,姐姐她不是壞人。”
祁飛瑤揮開祁琳,“你也走吧,去找你的好姐姐吧!”
說完,祁飛瑤失魂落魄地上了樓。
祁琳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她平時有問題都會給褚柔打電話的,可現在她該去問誰?她以後又該如何面對她姐姐。
……
D市醫院。
天亮了,沈家夫婦和褚柔墨池他們又趕來醫院。
沈洛就把要去入伍當兵的事和他們說了。
沈明輝很贊成,小兒子能有這種覺悟,讓他感到欣慰。
史靜曼想得多一些,在校大學生入伍當兵,是在沈洛人生規劃中多了一條出路,他可以選擇考軍校,也可以選擇回來後繼續本專業的考研,是個不錯的選擇。
但她又怕耽誤沈洛和曲婕之間的感情,畢竟兩年都見不到一次,萬一疏遠了就不好了。
“阿姨,我同意沈洛的決定了,”曲婕及時表明自己的态度,“這兩年我就在學校認真學習,等我畢業了他就該回來了。”
史靜曼點點頭,“既然這樣,我也沒什麼意見。”
褚柔和墨池也很支持沈洛的決定,人間正道是滄桑,他們更想讓沈洛往軍隊方面繼續發展深造,前途無量。
曲婕的父母來到醫院見了沈洛,和沈家夫婦。
曲家夫婦對沈洛的外貌、性格都很滿意,對沈家夫婦和褚柔這個姐姐更加滿意。
他們邀請沈家夫婦去家裡做客,沈家夫婦帶着禮物欣然前往。
四位家長坐下後,在當事人都不在的情況下,直接訂下了沈洛和曲婕的婚事,等沈洛出院先訂婚,兩年之後就舉辦婚禮結婚。
……
一周後,沈洛被轉回C市的醫院。
褚柔和墨池則回到了B市。
下了飛機,他們先回到褚柔的别墅,在那裡他們看到了祁文德。
祁文德身上穿着休閑服裝,沒有面具的遮擋,臉上的表情豐富了很多,他看到褚柔和墨池回來了,唇角翹起,整個人看起來好像年輕了十歲。
“柔柔,墨池,你們回來了,沈洛身體怎麼樣了?”
“爸爸,你這些天一直住在這裡嗎?”
褚柔有些驚訝地問道,她其實心裡還不太相信爸爸會和祁飛瑤離婚,如果祁飛瑤服個軟,撒個嬌,也許這個事情就過去了。
祁文德佯裝生氣,“怎麼,還說要給我養老,我過來住幾天都不行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褚柔忙過去挽住祁文德的胳膊,“以後我住哪兒,你就跟我住哪兒,不過,您真的要跟祁阿姨離婚嗎?”
祁文德斜了褚柔一眼,“這事還能開玩笑嗎?”
“法院已經受理了我的離婚案,祁飛瑤應該已經收到了法院的傳票。”
“啊?這麼快嗎?”褚柔覺得祁飛瑤應該是愛她爸爸的,她猶豫地問道,“祁阿姨不會同意和您離婚吧,你們之間沒有複合的可能性了嗎?”
祁文德摸摸褚柔的頭發,“柔柔不用勸和了,小航和琳琳都沒有勸我。”
褚柔很是不解,但見祁文德态度堅決,也沒再說什麼。
“我把我名下所有的股份和資産都分給小航和琳琳了,”祁文德垂眸瞧了褚柔一眼,“柔柔不會怪我吧?”
褚柔忙搖頭,“我雖然很貪财,但是隻貪應得的财,要不把這個别墅,還有那輛車都還給祁阿姨吧!”
“不用,”祁文德拒絕了,“你的别墅和車,是爸爸花自己錢買的,和祁家無關,你安心收着就好。”
褚柔有些摸不着頭腦t,既然她爸爸說能收,那她就收着好了。
祁飛瑤确實收到了法院的傳票,一周後會開庭。
祁琳這幾天一直陪着祁飛瑤,她雖然不認同祁飛瑤的所做所言,但不管怎麼說這是她的媽媽。
她哥哥賭氣走了,她得留下來陪着。
祁琳看到法院的傳票,心跌到谷底,她爸爸是來真的了。
“媽媽,你要不要去找爸爸談談,也許你放下身段,爸爸就會回來了。”
祁飛瑤現在什麼都聽不進去,她憑什麼要去求祁文德回來,她沒做錯,應該是祁文德回來求她才對。
她冷哼一聲,“離婚就離婚,看到時候誰後悔,我要讓他知道,離開了祁家他什麼都不是。”
“媽媽!”祁琳站了起來,蹙起眉頭,“你是不是瘋了,你再這樣固執下去,有你後悔的一天。”
“滾,你給我滾!”祁飛瑤把沙發上的靠墊扔向祁琳,“你要是不想在這個家裡待着,你就走!”
祁琳一跺腳,氣呼呼地離開了祁家。
出了門,她不知道該去哪兒,她想去找褚柔,想對姐姐傾訴這些天她受的苦。
她拿出手機,打開通話記錄,還是那天在C市的時候,這一晃七八天過去了,也不知道姐姐對她會是什麼态度。
祁琳鼓足勇氣撥打了褚柔的電話。
褚柔接得很快,“琳琳,你終于給我打電話了,我以為你不想認我這個姐姐了。”
“姐姐……”祁琳突然哭了出來,“我們還能和以前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