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重生七零嫁大佬,嬌嬌一胎又一胎

  老中醫臉色大變,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俞老也沒勉強,又回頭跟姜緻遠說話:“針灸加藥浴,一共七次,一天一次,基本毒素就能清得差不多了!
剩下的一點餘毒,再吃上七天的藥,就徹底幹淨了!
七天後,你再帶着她來找我,給她開點固本培元的藥,把小丫頭的身體好好補一補。

  “你這小媳婦小時候身體遭過大罪,這兩年雖然吃喝上補了一些回來,不過到底虧損太多!
好好調養一兩個月,将來婚後保管你們三年抱倆!

  這就是開玩笑了。

  姜緻遠就算看上去再沉穩,說到這個話題,忍不住耳朵也紅了,面上卻還鎮定:“那就麻煩俞老了!

  忍了忍,沒忍住:“那言言什麼時候能醒?

  俞老忍不住樂了:“你這孩子,原來不是木頭啊!
當初是誰說你以後隻怕是要當和尚的,這不開竅了嗎?

  姜緻遠抿抿唇,面無表情的任由俞老取笑。

  好在俞老是個厚道人,隻笑了一會就道:“今天針灸加藥浴後,晚上大概就能醒了!
醒了後先喝藥,然後也能吃點東西了,吃點小米粥什麼的,别的不要沾,尤其是油葷,七天之内都要忌掉!

  姜緻遠連連點頭。

  俞老看到姜緻遠這模樣,倒是來了興趣,見病房裡,除了躺着昏睡不醒的許甯言,就剩下他們兩人了。

  老中醫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偷偷溜出去,還把門給關上了。

  這才道:“到底怎麼回事?
你小媳婦這麼個年紀,怎麼就遭了這麼大的罪?
這毒可是陰毒的很,若不是遇到我,你又搜到了那兩張方子,隻怕就懸了!
就算能救回來一條命,身子也要毀了!
也幸虧你這小媳婦中毒不算深,要是那兩樣東西,她多吃一口,恐怕就是神仙也救不回來了!

  姜緻遠神色凝重:“如今正在追查!
下毒的人已經死了,幕後主使還沒找到!

  俞老歎口氣,看了看許甯言,壓低了聲音:“這兩種毒不是一個人的手筆!

  姜緻遠的眼神一利,整個人都緊繃得如同即将離弦的箭一樣:“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不是說是兩種毒混合在一起,才形成劇毒的嗎?

  俞老指着紅糖水:“看似兩種毒混合在一起才會中毒,其實不然。
紅糖水中的毒更陰柔隐蔽,暫時看不出來,中毒後會纏綿五髒六腑,生生毀掉人的身體。

  “而糕點上的毒,才是那兩張方子上的毒,跟蛇毒有些相似,劑量小還有救回來的可能,計量大,當場斃命!

  “糖水中的毒,曾經在前朝遺留下的禦醫密紮中見過。

  俞老的提點到了這裡,就已經是極緻了。

  這已經是看在他和姜媛家有故,才肯多這麼一句嘴。

  不然以他的為人,隻管救人,不會多說一句。

  姜緻遠的臉色鐵青,不過很快他就恢複了正常,知道不能再說下去了,沖着俞老點點頭,“我明白了!
謝謝俞老!

  俞老也就微微颔首,閉上了眼睛靠在椅子上養神。

  姜緻遠深吸了幾口氣,将滔天的怒火給壓制了下來,看着面上不顯了,這才走出病房。

  姜緻行一直守在門口,将姜緻遠出來,關切的眼神看了過來。

  姜緻遠低聲交代道:“我現在有急t事需要回單位一趟,你進去病房裡陪着俞老和你嫂子!
我辦完事情很快就會回來!
這裡一切就交給你了!

  姜緻行很快就意識到了什麼,神色一正:“大哥你放心,這裡交給我!

  姜緻遠拍了拍姜緻行的肩膀,回到病房又看了一眼許甯言,大步流星的出了病房。

  等他走遠了,俞老才睜開眼睛搖了搖頭:這萬年的木頭開了花,一腔真情都在這小丫頭身上,也不知道是誰這麼膽大包天,居然傷害了這木頭的心上人。
他老人家醫者仁心,先替那個人默哀一會,隻怕會死得很慘啊——

  姜緻遠出去的急,回來的快!

  等他回來,許甯言的藥剛灌了下去,病房裡已經擡進來一個大木桶,姜媛和兩個女護士正要給許甯言換衣裳,将她放到裝滿藥水的木桶裡去了。

  為了讓她盡量的多吸收藥液,将體内的毒素排出來,許甯言隻穿着小背心和平底褲。

  見姜緻遠進來,姜媛先是一愣,還不等她呵斥,本來沉穩的姜緻遠已經面色通紅的轉過身去了。

  狠狠的瞪了兒子的背影一眼,示意護士合力,将人給放進了木桶。

  藥液黑漆漆的,人沒入裡頭,倒是将水下的肌膚什麼的全部給遮蓋住了,姜媛又讓在上面加蓋了床單,遮住了藥液和許甯言的身體,除了一個頭露在外面,啥也看不到。

  這才讓姜緻遠轉過頭來。

  姜緻遠轉過頭,臉上還帶着紅,眼神也有些不自在的。

  姜媛沒好氣的道:“你就在這旁邊守着,扶着小言,免得她滑到下面去嗆水!
過半個小時你摸一下藥水溫度,如果不夠了,就喊人來加藥汁。

  姜緻遠忙點頭,老老實實的搬了一把凳子,坐在一旁守着。

  姜媛還有其他的事情,交代了幾句,就急忙走了。

  俞老在拔針後,交代了泡澡的事,留下了弟子,也已經離開了。

  姜緻行避嫌在門外沒進來,此刻也隻敢在門口沖着裡頭喊:“大哥,眼看要吃中飯了,一會我給你買點啥?

  姜緻遠哪裡有心情吃飯,隻胡亂丢了一句随便。

  全部的心神都在許甯言身上。

  開始許甯言還靜靜的靠在木桶邊上,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後,她昏迷中都露出痛苦之色來,眉頭緊皺,泡在藥液裡的手臂忍不住就要擡起來,人也往上竄。

  姜緻遠忙将她按在了木桶中,不讓她起來。

  掙紮中,本來還搭在許甯言身上的床單,被掙脫了去,姜緻遠的一隻手緊緊的按在許甯言的肩膀上,另外一隻手,鉗制住了許甯言亂動的胳膊。

  許甯言手給腿都使不上力,難受得頭忍不住的擺動。

  柔軟的發絲在姜緻遠的臉上,脖子上,手臂上蹭來蹭去,癢癢的有些難受。

  不過這些姜緻遠都能忍受,直到那溫潤的滑滑的唇落在了他俯下的脖頸上,耳廓上,還有下颌上,姜緻遠的手不由得握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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