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重生七零嫁大佬,嬌嬌一胎又一胎

  許甯言回屋收拾行李,她有空間,貴重的需要的東西都在裡面,要用随時用。

  不過為了掩人耳目,還是收了個小包裹,裝了兩套換洗衣裳裹成一個包裹,外頭系着一個搪瓷缸子,就行了。

  顧緻遠在屋裡将票和錢整理了出來,不是很滿意。

  上次去公社,聽說最近縣城新來了一種“的确良”的白襯衣,經久耐穿,最是時髦了。

  他早就想着給許甯言買一件,隻不過手裡布票不湊手。

  普通的衣服,一市尺的布票,一市尺的布,可的确良的襯衣卻要減半。

  他手裡的布票還差一點。

  還有什麼副食票,糖果票,肥皂票之類的,隻要能用得着的,他都給許甯言準備了。

  另外還準備了二十塊錢。

  他估計許甯言不會收他的這些錢和票,同住一個屋檐下的日子,他已經大緻摸清楚了許甯言的脾性。

  該收的錢一分不會少,平日裡他另外買回來的肉和蛋之類的,她也收得理所當然,當然過幾日也會想方設法地從狗腿子嘴裡弄點野味來回報一下。

  可别的東西,許甯言是絕對不沾半分。

  每天的開銷都會記賬,月底會報一次賬給他看,開支什麼的都寫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顧緻遠跟她說,不用分得那麼清楚,兩人現在以夫妻名義同住一起,除了日常開銷,若是許甯言買一些自己用的東西,他也能承擔得起。

  可許甯言卻一反之前努力要跟他處好關系的常态,十分冷靜理智地拒絕了。

  她說自己不能依賴成習慣,就算顧緻遠現在對她好,可以後的日子終歸還是要自己過,總不能真賴着顧緻遠一輩子吧。

  顧緻遠脫口而出,就是賴着他一輩子又如何,他又不是養不起。

  許甯言卻笑着說,将來等顧緻遠有了自己喜歡的人,真的結婚了,她跟顧緻遠現在這假夫妻的關系,就應該避嫌才是。

  不然豈不是給顧緻遠未來的妻子添堵嗎?

  顧緻遠當時聽了這話,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神色一下子就冷峻了下來,再也沒有提過。

  此刻,他看着手裡整理出來的票據和錢,無端的有些煩躁。

  最終還是将這些錢和票又塞了回去,氣悶地躺在床上發了一會子呆。

  聽着外頭許甯言的動靜,應該是去做飯了,這才匆匆出來,給許甯言打下手。

  因着明日要走的緣故,許甯言索性就多幹烙了一些餅,又交代顧緻遠,今天收回來的新麥子,等閑了就拿到大隊部隔壁的磨坊去,全部磨成面。

  他們分得自留地還沒收拾出來,之前倒是在房子後頭點了幾顆南瓜和幾顆黃瓜。

  如今已經牽藤拉蔓,結出了嫩嫩的南瓜和黃瓜。

  若是不想跟大隊裡的人打交道,這後頭的南瓜和黃瓜也盡夠他吃了。

  又讓好好照顧狗腿子,還讓顧緻遠自己也多注意身體,家裡的吃食都放在哪裡,一一指給了顧緻遠看。

  顧緻遠一貫是話不多的,也不喜歡聒噪的人,若是換做别人,他早就嫌棄啰嗦了。

  可看着許甯言那擔心自己會餓死的模樣,微微翹着唇,都答應了。

  正說着話,大隊長和支書分完了糧食,又嘀咕了半天,才上門來。

  這态度比前兩日就好了很多,開口就是說這兩天讓許甯言受委屈了,然後就是哭訴團結大隊的不容易之類的話,總之就是賣慘。

  這邊大隊長和支書在賣慘。

  許家。

  許珍珠正在房裡發脾氣呢,桌上的書,裝着野花的罐頭瓶之類的,全部都被掃在了地上,一片狼藉。

  她正趴在床上哭呢。

  外頭苗翠花拍着大腿地罵人,罵縣裡領導不開眼,罵大隊長和支書牆頭草,更多的是罵許四丫不是個好東西,專門膈應人。

  罵一會子,又進去哄許珍珠。

  許珍珠隻覺得今天丢臉死了,本來大家都在恭維巴結她,她心裡暗自得意,許四丫就算搶走了一個機會,可隻要陸凱在她這邊,工作,金錢,還有地位那都是唾手可得。

  上輩子是大家都依附四丫生存,個個都捧着她,她在許家說一不二,沒人敢忤逆。

  可這輩子,這許家就是她許珍珠說了算。

  人人都得看她的臉色,讨好她,她高興了就從手指頭縫裡撒落一點給許家人,也就夠他們吃香的喝辣的了。

  尤其聽說許珍珠的工作黃了,看許四丫還一副傲氣的模樣,她心裡就堵得慌。

  暗示加故意要多拿細糧走,激得兩個侄媳婦跳出來威脅大隊長和支書,要給許四丫和她男人安排最重的活。

  她就不信了,天天幹最重的活,又沒了工作,這許四丫還能傲氣幾天?

  沒想到許四丫到了這個地步,居然骨頭還那麼硬,還不服輸?

  接下來,公社的何秘書的到來,更是給了她當頭一棒。

  團結大隊這些人不知道那個采購員的好處,可她知道啊。

  有了采購員這個名頭,以後這團結大隊這些眼皮子淺的人,哪裡還會巴結她,估計都隻會去捧許四丫的臭腳。

  不說團結大隊,就是公社那邊,隻怕也會偏着許四丫那個賤人!

  可惡!為什麼每次許四丫這個賤人都壞自己的好事!是不是她發現了什麼?

  以後這許四丫起來了,她豈不是就要被踩下去了?

  不行!絕對不行!

  許珍珠咬着被角,惡狠狠的想着。

  許家人一個個都低着頭,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樣。

  誰都沒想到,他們才風光了沒兩天,居然又被許四丫給壓下去了。

  這四丫頭,就是跟他們許家犯沖啊!

  他們以後該怎麼辦?

  滿屋子一時就隻聽到苗翠花的叫罵聲和許珍珠的嗚咽聲……

  好一會子,趙桂蘭才小心翼翼地問:“那,那咱們以後,是不是也要對四丫客氣點?四丫那四丫頭我可看出乎來了,她記仇的很!以後會不會給咱們穿小鞋?”

  一句話,全家都沉默了。

  許金來瞪了一眼趙桂蘭,真是沒一點眼色,這個時候問這個,這不是找死嗎?

  果不其然,苗翠花無處發洩的怒火,全沖着趙桂蘭去了:“好哇,你個吃裡扒外的賤人!看着四丫那個死丫頭風光了,就想湊上去了?呸!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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