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重生七零嫁大佬,嬌嬌一胎又一胎

  眼看太陽西沉,後山林木茂盛,漸漸暗了下來。

  許甯言擦了一把額頭的汗,知道不能再往山裡去了,不然天一黑,山裡可危險得很。

  正猶豫是不是下山的時候,旁邊一從灌木叢悉悉索索的,好像有什麼東西。

  許甯言後退了兩步,警惕地看着那灌木叢。

  就看到狗腿子頂着半腦袋結塊的皿痂從灌木叢裡鑽了出來,沖着自己搖尾巴。

  許甯言眼圈一熱,咧開了嘴,沖着狗腿子招手:“狗腿子,你還活着太好了!

  狗腿子慢慢的走到許甯言身邊,發出低低的嗚嗚的聲音。

  許甯言蹲下來,試探着伸手,查看狗腿子的傷勢:“你别怕,躺着我給你檢查一下傷勢好不好?

  狗腿子先是往後躲了躲,又站定了,一雙眼睛水汪汪地看着許甯言,溫順的躺了下來,尾巴有一下沒一下的拍打着地面。

  許甯言心中一定,狗腿子這是允許自己觸摸它了。

  低頭仔細檢查了半天,狗腿子的頭被打破了,還好皿已經止住了。

  身上還有或多或少的傷口,也不知道是在山林裡被刮傷的,還是被許家人打傷的,反正都被許甯言算在了許家的頭上。

  看狗腿子沒有大礙,許甯言松了一口氣。

  從空間裡摸出兩顆煮好的雞蛋,剝開後喂給狗腿子吃了,才帶着它抄小路下了山。

  回到小屋的時候,天都要黑了。

  許甯言打開門,示意狗腿子進去後關上了門。

  她得給狗腿子清洗包紮傷口,免得傷口感染。

  又從空間裡翻找出蠟燭、剪刀、生理鹽水、還有碘伏、紗布和棉簽來。

  将蠟燭點燃,借着燭光,給狗腿子将受傷部位周圍已經凝結成塊的毛發給剪掉後,再用生理鹽水給沖洗幹淨傷口。

  最後才塗抹上碘伏,又裹上了紗布。

  整個過程中,狗腿子都十分的溫順,即使許甯言拿着剪刀剪他的毛,沖洗傷口的時候痛得低低的嗚咽,也沒動一下,更沒有反口就咬人。

  等到傷口包紮好,更是搖着尾巴圍着許甯言打轉。

  許甯言笑着摸了摸它的背,“謝謝你幫我守住了大門,晚上獎勵你吃大骨頭!

  說着收拾好了屋子,看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了,做飯也來不及了,她累了這一天,也懶得做了。

  反正也沒有外人,直接從空間裡給狗腿子拿了兩根大骨頭丢給他去一旁啃着去。

  自己撈出兩份牛排啃了,又痛快喝了一碗銀耳湯,随便洗漱了一下,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這一覺,一直睡到了下午,還是被狗腿子的叫聲給驚醒的。

  睜開眼,就看到狗腿子警惕地沖着門外,從喉嚨口發出低沉的嗚咽聲。

  然後就聽到有人敲門:“四丫姑姑,你在家嗎?

  是大隊長小孫子鐵柱的聲音。

  許甯言心裡疑惑他怎麼來了,莫非大隊長有事找她?

  一面揚聲沖着外面:“我在家呢,你等一下!

  說完,翻身起床來開門,一看外頭,太陽都到西邊,已經是下午了。

  她居然睡過頭了,誤了上工?

  開了門,鐵柱也沒進來,站在門口沖着裡頭喊:“四丫姑姑,我爺爺讓我來通知你,這兩天你就不要去上工了,把院子收拾好,休養兩天——”

  許甯言一愣,大隊長他們可是連平日裡社員請假都有不批的時候,怎麼會主動讓她休息?

  見鐵柱說完,扭頭就要跑。

  忙喊住了他:“鐵柱你先别走,來,你把話說清楚了,給你糖吃!

  從兜裡摸出一塊大白兔奶糖來,沖着鐵柱晃了晃。

  鐵柱眼睛一亮,本來已經跑出院子的小腳丫又飛快地倒騰回來。

  “四丫姑姑,這是什麼糖?

  許甯言沖着鐵柱露出一個狼外婆的笑容:“這是大白兔奶糖,城裡人才吃的,比水果糖可好吃多了!

  鐵柱口水順着嘴角往下淌,就要踮着腳去拿糖。

  許甯言卻把手擡高了,讓鐵柱拿不到,笑眯眯的道:“想吃糖,先回答我幾個問題!

  鐵柱眼珠子和腦袋隻跟着糖打轉,“四丫姑姑,你想問啥?

  “你爺爺怎麼突然不讓我去上工了?
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鐵柱忙回答:“這個我知道,大隊裡都傳遍啦,說四丫姑姑你跟牛棚的顧同志私奔,在縣城被姑姑你親爹媽看到了,他們把顧同志打了一頓,打得顧同志都住到醫院去了!
顧同志挨了打生氣了,不要你了,所以四丫姑姑你就灰溜溜地回來了!

  “現在大家都說四丫t姑姑你壞了名聲,成了黑五類都不要的破鞋了!
那個黑五類要是不娶了你,你以後就嫁不出去了!
誰家都不會要你了!

  “還有人說要開批鬥會批鬥你!
說你作風不正啥的?
我爺爺跟我奶奶說你是冤枉的,隻是如今大家都在說你,要是你去上工,肯定要被人唾沫淹死!
所以讓你這兩天不要上工了!
免得出人命!

  “還讓我告訴你,這兩天不要出門,晚上睡覺也警醒些!

  許甯言一聽就知道,這恐怕是許家的手筆。

  要知道雖然自己跟許家斷親了,可在外人眼裡,說起她來還是許家的四丫。

  這種自家人傳出來的黃謠,在鄉下人的眼裡,那可就是闆上釘釘的事實。

  不然誰沒事傳自家的閨女搞破鞋?
多丢人!

  俗話說得好,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

  尤其是這種男女之事,更是說不清楚。

  鄉下人一年也沒個啥娛樂,最愛聽的就是這種男女風月的八卦。

  原主的記憶中,十裡八鄉就有不少因為這種流言蜚語發生的悲劇。

  所以大隊長這是怕她想不開,也鬧出人命來,才讓她不要去上工。

  隻是她這不上工,恐怕在那些人眼裡,就是心虛沒臉見人了。

  當然若是她去上工,迎接她的就是大隊裡那些長舌婦們的唾沫星子了。

  若真是一個普通的孤零零的被分家斷親的小姑娘,恐怕此刻都六神無主,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可許甯言不怕啊,這些流言蜚語對她來說,壓根就不算什麼。

  她隻發愁,這大佬回來要是聽到生産隊的人都在傳自己和他的黃謠,絕對會生氣!

  要是誤會自己對他有觊觎之心,那就完蛋了!

  得想法子,在大佬回來之前,把這該死的黃謠給杜絕了才好!

  心裡琢磨着,臉上還笑着跟鐵柱道謝:“行,我知道了!
你回去替我謝謝大隊長!

  又抓了一顆糖遞給了鐵柱,目送他一蹦一跳地離開,眼神順便往牛棚一掃,就看到牛棚門口,顧緻遠正推開門,從裡頭慢慢的走出來。

  聽到這邊的動靜,扭頭看過來——

  許甯言瞪大了眼睛: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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