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重生八零,我靠撿廢品驚豔世界

  大舅舅一愣,随即失笑道,“瞧你說什麼呢?大家就這麼一說,八字沒有一撇的事,你還争上了?”

  四舅舅也笑了,“大嫂想承包澡堂?那感情好,你要是有這個想法,就提前去丁主任那打聽一下,好早做準備。

  我們是顧不上的,修車鋪子那邊離不開人,收破爛賺的也不少,犯不着去承包澡堂。”

  四舅母點頭稱是,“大嫂放心,我們不會搶的,我支持你做買賣,馬不吃夜草不肥,還是得做點營生。”

  大舅母本是個含蓄内斂的人,也是有點心急,才會把心裡的想法給說了出來。

  眼瞅着兄弟妯娌和顔悅色,她反而臉紅,“我就是覺得這是個好機會,不能錯過。”

  元妮覺得能理解,誰不喜歡錢呢?

  “這事兒說快也快,放開承包就是這一陣的事兒,大舅母你要是想承包澡堂,那就盯着點兒,再琢磨琢磨,承包到手以後怎麼改進生意。

  四舅母你可以盯着點廢品收購站,這樣以後可以坐着收東西,就不用到處跑了。”元妮建議道。

  之前四舅舅四舅母是因為沒有辦法,這才擺攤收破爛,結果小買賣越做越香,一天掙的比工人半月工資還多。

  面子算什麼?能當飯吃當酒喝嗎?

  兩人現在算是徹底放下了,買賣也做得越來越精。

  如今好些城裡人的觀念還沒有轉變過來,大學重新招生以後,又開始千軍萬馬過獨木橋。

  等有了學曆,再分配個體面工作,最好是機關,實在不行進大廠,這才是正途,是鐵飯碗。

  如果真放開承包了,陳家人肯定會面臨一定競争,但競争力度應該不大,因為有本事的人都端鐵飯碗上班去了,沒本事的人又沒經濟實力交承包費。

  大家夥聊的酣暢淋漓,新世界的大門就要打開,是時候放手一搏了。

  當天晚上,大舅母跟大舅舅都沒有睡着,多年夫妻,大舅舅怎能不知大舅母的心思?

  “你真想承包澡堂?别看這活掙的多,風險也很大,承包費估計不是個小數,得在四位數以上。”大舅舅枕着胳膊,盤算着家底兒。

  以前在村裡的時候,全家人的錢都放在一起,統一調度,也就是這兩年,幾個小家才有了私房錢。

  “我知道,想掙錢又不想擔一點風險,哪有這樣的好事?你看老四兩口子,辛苦是辛苦,人家可是連院子和商鋪都有了。

  反正我就是個臨時工,掙不了幾個錢,也沒啥舍不得的。”大舅母已下定決心。

  “能行,折子上有六百多,再加上建軍寄回來的錢,應該差不多夠了。”

  “建軍那錢……”

  大舅母本打算說,建軍的錢不能動,要存起來給他娶媳婦兒,可是轉念又一想,萬一澡堂很掙錢呢?

  那樣就可以掙更多的錢,這樣一來,等兩個兒子結婚的時候,沒準連院子都可以置辦下來,那多美氣啊。

  論起工資,建軍比八一掙的多,八一也肯下苦,奈何他的工作,就是個下苦力的臨時工。

  每月掙的錢将将夠花,剩下幾塊,還得留着跟朋友們搞交際用。

  在城裡邊,像建軍這個歲數的大小夥子,都喜歡紮堆,呼朋喚友一起玩。

  八一人緣好,已經交下了幾個鐵哥們,雖說哥們都不計較,但他也不能總蹭人家的,所以每月得留幾塊錢回請大家。

  這樣一來,除去交給家裡的生活費,每到月底,八一的兜,比小雯小雨的還要幹淨。

  夫妻二人枕邊夜話,定下了家庭的發展大計。

  冬去春來,胡同裡桃紅柳綠,一派生機,各家都吃上了新鮮飯菜,春韭炒雞蛋,拌香椿芽兒。

  丁大媽找人換了十斤細糧,是去年新下來糧食磨的面粉。

  糧站供應的多是陳化糧,吃嘴裡發苦,平時蒸大饅頭還行,做煎餅就有些嘗不出味兒了。

  趁着周末,丁大媽忙活了一下午,烙了兩籃子春餅,給相好的各家都送了點兒去,同時送過去的,還有兩個配春餅的菜。

  “京醬肉絲和酸辣土豆絲都是我做的,你們嘗嘗味咋樣?多提點意見,小兵老說我做的飯不好吃。”丁大媽笑眯眯的說道。

  “這還不好吃?我覺得好得很。”老隊長很實誠的說道。

  “就是好吃,嬸子好手藝。”陳大勇在一旁連連點頭。

  丁大媽笑而不語,陳大勇一家子很特殊,家裡隻有男人,沒有女人,他們說好吃不算數。

  得元妮兒這樣的,家裡有好幾個做飯高手的承認好吃,那才是真好吃。

  又聊了幾句,丁大媽拎着籃子就要走,結果被老隊長叫住了,“丁主任,自從在這巷子落戶,一直承蒙您關照,沒啥可以感謝的,這個請您收下。”

  老隊長說着,遞過來一個精緻的紙盒,他的手粗糙幹裂,襯得紙盒光滑細膩。

  丁老太太驚訝,她的工作就是幫着大家夥忙前忙後,也有知恩的人感謝她,但都是送些雞蛋青菜什麼的,還頭一次有人送這麼高級的盒子。

  “這是什麼呀?看着挺貴重的,我可不能收禮。”丁老太太趕緊拒絕。

  “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是圍巾,是對門學兵媳婦幫着買的。”陳大勇笑着說道。

  “圍巾啊,圍巾也挺貴重的,不行不行,我不能收。”丁老太太拎着籃子就想跑。

  卻被老隊長搶先把圍巾盒子放進籃子裡了,“丁主任,你幫了我們多少忙,一條圍巾算什麼?你要是不收,就是看不起我們。”

  反正好說歹說,丁老太太隻能把圍巾留下。

  接下來到對門送煎餅,她又說起這事,“你說說這爺倆,自己日子過得就挺難,還想着給我買東西,整的我怪不好意思的。”

  姥爺笑眯眯的說道,“哦,我那兄弟是個有成算的人,他既然送了,那你就收着。”

  “成算?”丁老太太有些懵,咋滴,圍巾還有啥講究不成?

  姥姥拉起丁老太太的手,讓她進屋說話,“先把圍巾帶上試試,看合适不?”

  盒子裡是一塊細膩的絲巾,由皮粉色和深灰色構成大色塊圖案,高檔又雅緻。

  正好丁老太太外套是灰色的,系上絲巾之後,連帶着外套都提升了一個檔次。

  丁老太太在穿衣鏡前轉了轉,“這絲巾可真講究,我還頭一次用這麼好的東西,不行,我得還給他們,這實在太貴重了。”

  姥姥笑着說道,“一條絲巾算什麼?關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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