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那麼剛剛好 第304章 誰讓你娶了個狡猾的老婆
萬揚想掙紮著下去。樓縈臉色一沉,有幾分霸道總裁吼小嬌妻的架勢:“給我閉嘴,老實點,否則我要你好看。”萬揚很想問,是不是霸道總裁小說看多了,這一般不都是男主的詞嗎?是不是拿錯劇本了?萬揚張嘴,還沒說,樓縈一個眼神,他頓時就焉了。這女人,好兇。樓縈抱著一百三十多斤的萬揚,就跟平常沒兩樣,輕輕松松的,抱著往外走。火鍋店門口,來來往往的人啊。平常大家都是看男人公主抱抱女人,女人抱男人,還是挺新鮮。然而,樓縈抱著萬揚,還沒有任何違和感。一個又颯又美的女人,抱著自己的小嬌妻,不對,是小嬌夫,這畫面,頓時引得不少人紛紛側目,議論紛紛,掩嘴調笑。萬揚覺得太丟人了,把臉埋在樓縈懷裡,這一幕,更加像羞澀的小嬌夫撒嬌了。“哇,那位美女好霸氣啊,簡直就是我們女人的偶像“她好厲害啊,竟然能抱得起一個男人。”“你們看,那男人害羞了。”“我覺得他們好般配哦。”“誰說女子不如男,這位美女姐姐就好颯好美啊。”“簡直為我們女性扳回一局。”“那男人才享福,我也想被美女姐姐抱。”這絕對是男人們的心聲。大家議論紛紛,樓縈倒是沒有去聽這些議論,把萬揚抱著,在路邊打車。“你別趁機吃我豆腐,埋著頭幹嘛。”萬揚探起頭說了句:“這麼多人看著,讓人看見我的臉,我在這圈子還混不混了。”又把頭埋進去。樓縈吐槽:“你就放心,就你這豬頭臉,一般人也認不出。”出租車司機停車看到這樣一幕,也覺得怪新鮮的。“美女,去哪?”“南山別墅。”樓縈先把萬揚放進去,自己再坐進去。司機透過後視鏡看了眼萬揚,萬揚默默把臉扭到一邊去。一世英名,全毀了。樓縈見萬揚不說話,縮在角落,一副委屈吧啦的樣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別害羞了,我會對你負責的。”萬揚:“……”這話怎麼聽著就那麼讓人誤會呢?果然,司機被這話雷的在紅綠燈來了一個急剎。由於慣性,萬揚往前撞了過去,斷手又是哢嚓一聲。樓縈連忙把他撈回來,萬揚的手使不上力氣,她抓著手晃了晃:“另一隻手也斷了?”樓縈一松手,萬揚的手自動掉回去,再來回自動擺了擺。萬揚看了眼樓縈,差點郁卒,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我真的謝謝你,這下給我湊成一對了。”司機連忙說:“抱歉,沒事吧。”萬揚擡起鼻青臉腫的頭,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已經不能再有事了,麻煩師傅開慢點,謝謝。”出租車師傅憋住笑:“好的。”這次真開的很慢,花了近兩個小時才到南山別墅。此時都已經淩晨了。萬揚不想再丟臉了,這次說什麼也不讓樓縈抱了,然後就出現了這樣的一幕。萬揚一瘸一拐的往裡面走,脫臼的手隨著走動,一前一後的擺動,樓縈跟在身側。“我是不是下手真重了?”萬揚停下來,抓狂的動了動肩膀,兩隻脫臼的手擺來擺去。下手重不重,這不明擺著嗎?“sorry!”樓縈不好意思的笑笑:“下次我輕點。”還有下次?他可不敢有下次了。萬揚繼續往大廳走,扯著嗓子喊:“車成俊,出來一下。”“大半夜的,嚎什麼嚎。”車成俊剛給陸容淵把傷口縫好,還沒來得及喝口水,萬揚就到了。車成俊看到萬揚的臉,調侃道:“整容失敗了?”“我這麼帥,還需要整容?”萬揚坐下來,說:“給我看看手,脫臼了,該怎麼治怎麼治,治不好,我正好找罪魁禍首負責。”車成俊看了看樓縈,又看了看萬揚,嘆口氣:“你們倆能不能讓我省點心,你們真是要累死我,給我一份工資,讓我幹雙倍的活,我剛給陸容淵處理了傷口,你又來了。”車成俊突然很想回島上躲清靜去了。萬揚問:“老大怎麼了?”“傷了腿,失皿過多,還沒醒,剛縫了線,在休息。”車成俊說話的同時,已經在檢查萬揚的傷,全都是外傷。檢查完後,車成俊對樓縈豎起大拇指:“樓小姐,真彪悍。”“過獎過獎,我隻用了三分力。”樓縈謙虛的笑笑,真把這話當誇獎:“車先生,他的手能不能接好?”車成俊突然有些幸災樂禍了,也終於知道為什麼萬揚之前聽到樓縈的名字就想躲。這麼彪悍的女人,他見著也想躲,關鍵腦回路還不一般。“能…”車成俊話沒說完,萬揚給他使眼色,車成俊話鋒一轉,又說:“隻是傷筋動骨一百天,一時半會好不了,需要慢慢養,這段時間,樓小姐還是手下留情。”車成俊也不想隔三差五替他們收拾殘疾,傷了,殘了,他又有得忙了。萬揚感激的看了車成俊一眼,好兄弟啊,大恩不言謝。樓縈松了一口氣:“他要不整我,我也不會動手…”肚子又疼起來了。“我去洗手間,車先生,你給他先看著吧。”樓縈捂著肚子去洗手間了。外傷好治療,錯位的骨頭復位,打石膏,上繃帶。等樓縈從洗手間出來,萬揚已經打著石膏,半躺在沙發上,車成俊正在整理藥箱。萬揚看了看兩隻手都打著繃帶,問:“我這要怎麼上廁所?吃飯?”“隻能找人喂了。”車成俊見樓縈來了,給萬揚使了個眼色。萬揚看向樓縈:“母夜叉,你把我傷成這樣,是不是需要負點責?”樓縈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萬揚:“你被打傻了?你見過我對誰負過責了?你這是自找的,既然沒事,那我走了。”萬揚咬牙切齒:“真是個無情的女人。”“拜拜!”樓縈瀟灑的走了,走時還故意幸災樂禍道:“傷筋動骨一百天,哈哈,終於可以清靜一陣子了。”萬揚:“……”萬揚休息了一會兒,去看望陸容淵。兩人還真是難兄難弟。一個腿傷了。一個手傷了。陸容淵醒來時,看著雙手打石膏的萬揚,略帶驚訝的問:“怎麼傷的?”“還能怎麼傷的,被那母夜叉打的。”萬揚嘆口氣,問:“老大,你呢?難道是大嫂對你下黑手?”這話純粹調侃。“我自己刺的。”陸容淵說:“還周哲的恩情,兩清了,免得隔三差五去騷擾我老婆。”萬揚豎起大拇指:“老大,你真牛。”這對付情敵的方法,真值得借鑒啊,就是有點廢腿,傷不起。車成俊跟夏天一人拿著幾瓶藥進來。“爹地,你醒了。”夏天擔心得很。“沒事了。”陸容淵摸了摸兒子的頭。車成俊說了句:“話別說的太早,腿是保住了,回去會不會跪搓衣闆,那就不知道了。”萬揚一聽,八卦道:“車成俊,什麼意思?”車成俊看向陸容淵:“你給我打電話之前,你老婆給我打了電話,這次可別怪我,你們父子倆拿我當幌子,事先也不知道通個氣,我中了你老婆的陷阱,被套路了,她知道你們父子倆撒謊的事了。”陸容淵下意識摸了摸膝蓋,他擅作主張去跟周哲了結恩怨,還傷了自己,以蘇卿的脾氣,這次可能真有點廢膝蓋了。萬揚說:“車成俊,你怎麼能陷老大於不義呢,這次回去別說搓衣闆了,估計榴蓮殼也得安排上。”看似在擔心,實則那語氣就是不嫌事大,看熱鬧的。“誰讓他娶了個那麼狡猾的老婆。”萬揚深有體會:“這兩姐妹,一個武力值爆表,一個智商爆表,以後的日子堪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