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離婚三年,徐總哭著喊老婆快回來

  宋之華便沉默了。

  霖霖上了樓,來到自己曾經的房間,掏出書本來寫作業。寫著寫著,一道補充古詩的題難住了他,他便去隔壁的房間裡打電話。雖然他的爺爺奶奶都可以給他解答,但他還是習慣性地問母親。

  那是原先父親和母親回來時住的房間,他曾是十分熟悉的,他還記得那裡的家具都是原木色的,床頭有盞很漂亮的台燈,床頭掛著父親和母親的婚紗像,牆壁上還有一張母親穿著白裙子的照片,身後一片花海。

  霖霖推門進去,床頭母親和父親的婚紗像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暫新的婚紗像,那上面,蘇麗菁在父親的懷裡笑得嫵媚。

  而那張母親的單身照也早已不見蹤影。

  霖霖眉心不由一沉。

  他走到了電話機子旁,撥了母親的號碼過去,清緻很快接聽,“霖霖?”

  她的聲音有些乏力,霖霖不知道那晚,母親正發燒。

  “媽媽,‘日照香爐生紫煙,遙看瀑布掛前川’下面兩句我想不出來。”

  清緻想了想道:“‘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這是李白的詩。”

  霖霖嗯了一聲掛了電話,不經意之間看到了蘇麗菁梳妝台上那張藝術照。

  蘇麗菁穿著泡泡袖的衣服,梳著個類似丸子似的頭,眯著眼睛,做出很萌的樣子,笑得香甜,霖霖有一種快要作嘔的衝動。他走過去,把那張照片拿起來就塞抽屜裡去了。末了,又覺得不甘心,又將蘇麗菁放在梳妝台上的化妝盒打開,從裡面取出了她的名牌唇彩出來,在蘇麗菁那張萌死人的照片上橫豎畫了兩個大大的道道兒,然後唇彩一扔,又把那張照片擺在了梳妝台上。

  霖霖看著那張被自己打上了叉叉的臉,不由笑了。轉天,霖霖被陶城送去了學校,陶城去單位上班,家裡剩下宋之華和兩個傭人在家。蘇麗菁跟著她的丈夫回來了。

  蘇麗菁穿著很時尚的衣服,頸子上的鑽石項鏈,精巧而奪目。

  “媽。”陶以臻道:“我要去上海幾天,菁菁不會做飯,一個人睡覺也害怕讓她回這邊住吧。”

  宋之華淡淡地道:“你們隨便吧。”

  這樣陶以臻和蘇麗菁便留了下來,陶以臻準備下午就出發,而蘇麗菁在他走之前便發現了那副被霖霖塗過彩色叉叉的照片,當時便捂著臉哭了,“以臻,以臻......”

  陶以臻正在下面和父親說話,聽見小妻子委屈的哭聲,便忙起身上樓。蘇麗菁捂著臉,哭得花枝亂顫,梨花帶雨,“陶哥,以臻,嗚嗚,你看看,你看看......”

  蘇麗菁在陶以臻上樓的那刻撲進他的懷裡,手指著被霖霖塗過的照片哭著說不出話來。

  陶以臻一看到那照張片,當時就沉了眉眼。

  “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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