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離婚三年,徐總哭著喊老婆快回來

  白惠從福利院離開的時候,已經晚上九點鐘了,單子傑沒有坐小北的車子自己離開了,而白惠一上車便來了困勁兒,又累又倦,靠在座椅上就睡著了。

  小北不敢開得太快,車子開得又平又穩,徐長風站在森頂的大廈外面看著自己的車子開過來。他想責問小北為什麼要載著白惠去福利院,但拉開車門的時候話到口邊又咽下了。他皺眉看著那車子上睡得又深又沉的女人,搖搖頭,上去坐在了他妻子的身旁。她的身上還穿著早上的那身衣服,卻是靠著椅背睡得沉沉。他伸出手去,輕攬了她的腰,似乎是覺得被人摟著很舒服,她的頭向著那人的懷裡拱了拱,輕嚶一聲,又睡了。這個時候的她,完全沒有了白日裡在他面前那副倔強的小刺蝟一般的模樣,溫順得像隻小綿羊。徐長風笑了笑,這,才是原先的她。

  其實他蠻可以趁她睡著的時候,讓小北把車子開回徐宅的,但他沒有,他能想像得到她一醒來會是什麼樣乍了毛的模樣。他不想看到那樣子的她。車子在她租的公寓樓外停下,小北看著他的老闆兩手輕輕地就將他的妻子抱了起來,然後向著樓上走去。小北忙跟過去,幫他開電梯的門。

  白惠睡意迷朦中,感覺好像是在媽媽的搖籃裡一般,又安然又沉穩,好像還挺舒服。而其實,她從沒有睡過搖籃,她的幼年,連殘缺的母愛都沒有。此刻那個懷抱那麼溫暖,讓她不由地又將身子向著那溫暖的來源靠了靠。

  低頭看看懷裡那張安然如月的臉,她的嘴唇輕輕地動了動,貓兒似的偎在他的懷裡,徐長風的唇角不由地勾了勾。他抱著她進了屋,又輕輕地放在了那張可以說是簡陋的大床上,他就那麼兩隻手臂撐在她身體的兩側,低頭看著她。

  白惠好像夢見了很小的時候,那時,她還是一個頭上梳著羊角辮,穿著小花裙子跟在別人後面跑的小姑娘。姐姐,是姐姐。

  她看到了那個晶瑩剔透的短發小精靈一般的女孩兒對著她笑,用童音親切地喊她妹妹。那是她曾經叫過姐姐的女孩兒。睡眠中的白惠,好像又回到了那段最最美好的舊時光,嫣紅的唇角彎了彎,一抹恬恬的笑意竟是從唇角處溢了出來。

  徐長風呆了呆,他輕輕地低了頭,拉近與她的距離,在她的嘴唇上輕輕吻了下去。真是好久沒有過了,他的嘴唇一接觸到她的,便立時被那種柔軟芬芳的感覺吸住了神智。

  他的吻不由地深入。似乎是感覺到了不適,她的喉嚨口發出嗯嗯的聲音,小手也擡了起來,試圖趕走那種不舒服,但一隻大手輕輕地就攥住了她的。接著腰間有涼意襲來,她微微地睜了眼,然後突然間爆發出一聲驚叫,徐長風摟著她的身體,此刻,他忙更深地吻住她。呼吸被窒,她的喉嚨裡發出唔唔的聲音,而他更緊地摟了她,一隻大手將她柔軟的腰肢緊緊地扣在了懷裡,那種深藏在體內的渴望讓他的動作急切起來。她費力地掙紮,他便更緊地禁錮。

  “不要!”她的口裡發不出聲音,但她的眼神,她的反抗都隻對他說著這樣的一句話。而他眉目更深,含了顯而易見的霸道,他也用眼睛告訴她,“不行,我不會停下來!”

  她用盡全力也掙不脫他,反倒是更激發了他的征服欲,她的衣服很快便被他剝了下來。她流著淚,一口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肩頭。

  怎麼可以?怎麼可以?一面情人一面妻子!

  她流著淚在他的肩頭狠狠地咬住,撕破了皿肉的疼痛隻是讓他滯了一下,卻並沒有停止。

  她的心裡是那麼的抗拒他的親近,可是身體又出賣了她。

  最後的最後,她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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