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零一章等晚上你就知道了
聞言,路一鳴看了戴寧一眼,說:“你都入魔了!”
“這麼感人的電影,你怎麼就一點感覺都沒有呢?”戴寧不由得問。
“男人都喜歡動作片,要不然就看懸疑,或者是刑偵,隻有你們女人才喜歡那些愛情片、宮鬥片。”路一鳴搖頭道。
聞言,戴寧不由得一笑。“那下次我陪你看動作片好了。”
“乖!”路一鳴伸手摸了摸戴寧的頭頂。
戴寧幸福的一笑,和路一鳴十指相扣的手更緊了些。
“不過我看最後一個鏡頭還是很好的,那一個小丫頭和一個小男孩兒的確很可愛。”路一鳴笑道。
聽了這話,戴寧半天沒言語。
老半天沒聽到戴寧說話,路一鳴不由得蹙了眉頭。“怎麼不說話了?”
聞言,戴寧頓住了腳步,擡眼心事重重的望向了路一鳴。
借著道邊的路燈,路一鳴握住了戴寧的雙肩,體貼的問:“你怎麼了?”
路一鳴特別緊張戴寧的情緒,戴寧一不高興,他的情緒也不會好。
戴寧擡眼眼眸,哀傷的道:“每當我看到蘇姐和喬姐家的那幾個孩子的時候,我就會很羨慕她們,一人好幾個孩子,家裡特別熱鬧,可是我們家就隻有小熊一個,小熊連一個玩伴也沒有!”
聽了這話,路一鳴便趕緊安慰道:“其實小熊一個也挺好的,沒人和他打架,他可以享受我們所有的愛,要說作伴的話不是還有一帆的孩子嗎?總之,以後他不會太寂寞的。”
因為戴寧上次子宮受傷,小熊都是意外之喜,可能以後真的是不能懷孕了。
路一鳴知道戴寧常常糾結於此,所以趕緊勸說,平時也盡量不說這方面的話題。
聞言,戴寧便上前抱住了路一鳴的腰身,臉貼在他的兇膛上,說:“我知道你這麼說是怕我傷心難過,其實你也是想多要幾個寶寶的。”
路一鳴馬上否認道:“誰說的?我才不想要呢,每天家裡幾個小孩子跑來跑去,亂都亂死了,還耽誤我們的二人世界,你看我們現在多好?我有小熊就夠了。”
戴寧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不想說讓自己傷心的話。
戴寧擡眼笑道:“口是心非。”
“誰說我口是心非?我是心口一緻,不信你摸摸我的心?”路一鳴握住戴寧的手,讓在了他的左兇口上。
感受到他兇口跳得有力的心髒,戴寧笑道:“我就是感覺你在口是心非。”
“是不是要我將心掏出來給你看,你才能相信?”路一鳴蹙著眉頭道。
“好啊,你掏出來啊,我真想看看。”戴寧狡黠的笑著。
他就是能這樣,三言兩語便將自己的憂愁趕走了,和他在一起,戴寧真的沒有儲存憂愁的機會。
“走!”聞言,路一鳴拉著戴寧的手就走。
“去哪裡啊?”被拉走的戴寧不由得問。
路一鳴頭也不回的道:“回家拿刀。”
“拿刀幹什麼?”戴寧不由得一頭霧水。
“拿刀挖我的心出來給你看啊!”路一鳴不由得回頭,一本正經的道。
聽了這話,戴寧不由得被氣笑了。“你以為我不敢是不是?”
“你敢,所以讓你親自動手!”路一鳴攬住戴寧的肩膀道。
“討厭!”戴寧知道他是故意這麼說的,所以便掄起小拳頭打了他幾拳。
路一鳴卻是哈哈大笑……
接下來的幾天,寧馨兒每天都埋頭於工作,為了避免和關啟政見面,戴寧每天早上、中午和晚上去吃飯的時間都往後延遲了。
在她的努力下,果然隨後的幾天她都沒能碰到過關啟政,雖然如此,寧馨兒心裡卻是很惦念他。
在三亞的這些天,她能感覺到他似乎情緒不太好,但是究竟為什麼情緒不好,她也想不明白。
這天下午,所有項目組的工作都完成了,眾人在會議室裡開了香檳慶祝。
路一鳴和關啟政以及何向華也來到了會議室,並讓酒店服務員帶來了糕點和水果。
再次見到關啟政,寧馨兒站在一個角落裡,遠遠的望著他。
他穿一條黑色的西褲、白色的襯衫,頭發很齊整,面部仍舊一如既往的嚴肅。
當關啟政的眼眸擡起往這邊看的時候,寧馨兒趕緊轉移了眸光,手裡拿著盛香檳的杯子朝別處望去。
此刻,寧馨兒的心情很是復雜,她和關啟政仿佛還是格格不入。
這時候,路一鳴對眾人道:“各位,這次項目組的所有工作都已經完成了,大家都辛苦了,我讓秘書預定了明天下午的機票,明天上午各位可以適當的休息一下,另外我讓小王助理采購了三亞的土特產,每人一份!”
“謝謝路總!”聽到明天上午終於可以休息半天,而且還有福利可以領,眾人都一起歡呼了起來。
看到眾人興高采烈的樣子,路一鳴伸手示意眾人平靜下來。
隨後,會議室裡便一片寧靜。
接著,路一鳴又道:“今晚我以個人的名義召開一次舞會,第一犒勞一下各位這些日子以來的辛勞;第二也邀請三亞的一些政商兩界的人士來認識一下;所以請各位今晚務必參加,讓三亞政商兩界的人士欣賞一下我們路氏集團人的風采。”
眾人聽到今晚有酒會,紛紛竊竊私語,有的躍躍欲試,有的則是抱怨沒有帶參加舞會的衣服來。
見狀,路一鳴抿嘴一笑,然後轉身對關啟政道:“啟政,你選好舞伴了嗎?要不要我幫你介紹一個?”
聞言,關啟政還沒有回答。
一旁的何向華卻是笑道:“我就不用路總介紹了,我邀請馨兒就可以了。”
聽了這話,路一鳴衝著關啟政扯了下嘴唇,說:“你看人家老何,已經先下手為強了!”
關啟政自然是不屑的道:“不必你操心了,我已經選好舞伴了。”
“這麼快,是誰啊?”路一鳴馬上好奇的問。
關啟政則是仰頭將杯子裡的香檳一飲而盡,然後神秘的笑道:“等到晚上你就知道了。”
說完,關啟政將酒杯放在侍者的托盤裡,然後轉身瀟灑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