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二十八章逼宮
聽了海倫的話後,戴寧便投入到了緊張的工作中,她現在也隻能用這種方式來證明凱瑟琳的清白了。
這天下午,一位同事忽然走進辦公室對戴寧道:“戴安娜,外面有人找。”
聽到這話,戴寧愣了一下,因為她今天沒有約見任何作家和客戶啊。
“好的。”隨後,戴寧抿嘴一笑,放下手中的稿子,起身便走出了辦公室。
戴寧一走進樓道,便看到一位中年婦女的背影。
“請問是您要找我嗎?”戴寧望著周圍中年婦女的背影問。
下一刻,這位中年婦女一轉身,戴寧不由得一愣!
這位中年婦女穿戴的很是貴氣,衣服高端優雅,渾身珠光寶氣,耳朵上和兇前的翡翠首飾碧綠無比,手腕上挎著的包一看就是世界名品,價值不菲。
突然看到她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戴寧整個人都傻了,張了張嘴巴不知道該說什麼。
雖然戴寧沒有和路一鳴的母親正式見過面,但是前些日子在機場她也見過她一次,她氣質出眾,渾身散發著貴氣,所以一眼就能認出來。
“您是……路伯母?”戴寧隨後才支吾的道。
此刻,戴寧的大腦在飛快的轉動著,路一鳴的母親怎麼會突然找到自己的工作單位來?這不符合常理啊。
不過,路母是不會給她太長的考慮時間的。
隨後,路母便微笑道:“既然你知道我是一鳴的母親,那我也不用自我介紹了,我有些事情想和你坐下來談一下,我剛才看到樓下有一間咖啡館,環境還不錯,我去樓下等你!”
路母的臉上雖然帶著笑容,但是戴寧卻是認為她的笑容裡更多的是自信和高高在上,而且她說話的語氣也帶著不容置疑,仿佛命令般,就是自己必須去樓下和她談。
“好……好的,我交代一下工作就下去。”戴寧支吾的說了一句。
戴寧此刻心裡很是恐慌,在她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竟然就見了未來的婆婆。
路母點了下頭,轉身便離去。
望著路母的背影,戴寧一時沒緩過神來。
下一刻,戴寧才趕緊跑回辦公室交代了幾句,便拿著包快速的走出了辦公室,畢竟讓路一鳴的母親等太久也不好。
上了電梯後,戴寧掏出手機,想給路一鳴打個電話,問一下他知不知道他母親來找自己的事情。
可是,轉念一想,看剛才的架勢路母應該是沒有告訴路一鳴,她這樣打電話過去詢問,仿佛是在告狀,所以遲疑了一下,便又收起了手機。
走進咖啡館的時候,戴寧伸手理了一下腦後的馬尾以及抻了下身上的套裝,然後才戰戰兢兢的走進了咖啡館。
一走進咖啡館,戴寧就看到路母坐在一個非常顯著的靠窗的位置前。
“伯母,讓您久等了。”戴寧坐下來後,客套的道。
路母喝了小口咖啡,便擡頭笑道:“不知道你喝什麼,所以沒有幫你點。”
此刻,戴寧感覺路母的笑容似乎比剛才在樓上和藹了許多,戴寧終於在心裡松了一口氣。心想:也許是路一鳴的母親知道自己在和她兒子談戀愛,所以想了解一下自己也說不定。
這時候,侍者過來低首笑道:“小姐,請問您喝點什麼?”
“給我來一杯藍山咖啡,謝謝。”戴寧笑道。
不是說中老年婦女都喜歡愛笑的女生嗎?愛笑的女生會討喜的,所以戴寧的臉上一直保持著笑容。
“請稍等。”侍者點首離開。
這時候,路母卻是道:“你們這些小資的女孩子都喜歡喝什麼藍山啊,拿鐵之類的。我們家的人都喝泰國的像屎咖啡。”
聽到這話,戴寧擡眼望著路母,什麼?像屎咖啡?她可從來沒聽說過這種咖啡。
隨後,路母又道:“我對你有點印像,你曾經采訪過雅舒是吧?當初你還將雅舒給氣病了,那個時候你就對一鳴有想法了吧?”
聞言,戴寧的心咯噔了一下!
她望著路母臉上嚴肅的表情,直覺告訴她:今天路母應該來者不善。
“當初的事……”戴寧剛想解釋一下。
可是,路母卻是打斷戴寧道:“戴小姐,我聽說你和你們雜志社主編凱瑟琳的兒子談過戀愛是不是?”
聽到這話,戴寧的頭皮一麻!
連這件事她都知道,看來她真的是有備而來,戴寧的心也往下沉了一沉,知道後面路母的話應該更難聽。
“是。”下一刻,戴寧便心一橫,點了頭。
畢竟她和菲利普談戀愛是事實,這也沒什麼遮遮掩掩的,再說如果說路母已經用有色眼鏡看自己了,那麼就算她解釋什麼也沒用。
聞言,路母的嘴角一勾,雖然臉上帶著微笑,但是卻讓人感到異常冷漠。
“你和主編的兒子前腳分手,後腳就勾搭上我兒子,是不是這戲碼換得也太快了點?”路母的語氣裡帶著濃濃的輕蔑。
這時候,戴寧已經受不了了,但是對方畢竟是路一鳴的母親,她不看僧面看佛面也必須給她幾分面子。
所以,下一刻,戴寧便忍著心中的氣道:“伯母,如果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看到戴寧的語氣已經有點僵硬了,路母卻是更加冷淡的道:“伯母不敢當,你還是叫我路太太。”
“路太太,我洗耳恭聽!”戴寧擡眼望著對面的路母。
戴寧此刻已經很明白了,她連一句伯母都不讓自己叫,那就是要和自己撇開關系,她是不會接受自己做路一鳴的愛人的。
這時候,路母便低首從皮包裡掏出了一張紙條,然後戴著碩大碧綠翡翠戒面戒指的手將那張紙條放在了戴寧的面前!
戴寧低首一看,隻見自己面前放著一張支票,支票上的數字有一串的零。
“這是兩百萬的支票,你收下吧。”路母望著戴寧微笑道。
盯著眼前的支票,戴寧感覺自己的臉都抽動了一下。
下一刻,戴寧便擡頭,迎上了路母微笑著的臉,質疑的問:“路太太,我不明白您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