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一章我不愛她
此刻,小寧滿心換新,又怎麼會聽得進喬麗的話去。
所以,隨後小寧便對喬麗道:“喬麗姐,結婚的事情已經定了,你和蘇總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希望你們能夠祝福我。”
“可是……”喬麗還想說什麼。
蘇青便制止了她,因為她看得出小寧非常愛關啟政,讓小寧這個時候放棄無異於癡人說夢。
隨後,蘇青便道:“小寧,畢竟結婚是人生大事,尤其是對我們女人而言,更是關系到我們後半輩子的幸福與否,喬麗沒有別的意思,她隻是想讓你多考慮一下。”
“我明白,隻是這件事我已經決定了。”小寧說話的時候仍舊抑制不住臉上的幸福神采。
見狀,蘇青便抿嘴笑道:“婚禮我們一定會去的。”
“謝謝蘇總,喬麗姐,對了,還有一件事我想我要先和你們打聲招呼,我結婚後,就不想出來做事了,所以我寫了一份辭職報告。當然,我明白你們兩個現在身體都不好,我不會馬上走的,我會等你們身體恢復了,可以上班了再離開。”小寧隨後不好意思的道。
“你的想的很周到,謝謝你的體諒。”蘇青點了點頭。
小寧對自己和關啟政的事情很清楚,結婚後不出來做事情估計也是個托詞,她天天面對一個關啟政心裡愛著的女人,大概會很痛苦,蘇青能夠理解她的想法,也很欣慰她能夠為自己和公司著想,先在公司支撐過這一段時間。
“哦,三天後就結婚實在是有點趕,我約了關律師去試婚紗,那我先走了,祝你們早日恢復健康。”說完,小寧便離開了病房。
小寧走後,憋了大半天的喬麗終於是一吐為快。“你說她是不是腦袋進水了?明明知道關啟政心裡愛著別人,而且為情所傷,可是她還要往火坑裡跳,而且還是心甘情願,甘之若飴的去跳,你說她傻不傻啊?”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難道關啟政不傻,我不傻,林峰和你不傻?我們隻看到了小寧,沒有看到我們自己罷了。”蘇青感慨的道。
“哎,怎麼說著小寧,又跑我身上來了?你和關幕深倒是也挺傻的,不過我和林峰可不是你們那樣,我和他就是前世的冤家,今生的對頭!”喬麗馬上澄清道。
蘇青也沒有心情和喬麗鬥嘴,遲疑了一下,她便翻身一邊下床一邊道:“不行,我得去找關啟政!”
“你找關啟政幹什麼啊?”喬麗有點著急的問。
“現在小寧一心要嫁給關啟政,八頭牛也勸不回來,我隻能是去勸關啟政了,我不想再重蹈當年蘇紫和鄭浩然的覆轍了。”蘇青回答。
聽到這話,喬麗當然也明白蘇青的意思。
當年,蘇紫暗戀鄭浩然,結果自己貼上去,鬧了個未婚先孕。
蘇青作為姐姐,隻能替蘇紫出頭,最後鄭浩然是娶了蘇紫,蘇紫那個時候的心情大概就和今天的小寧一樣,可以用心花怒放來形容。
可是,蘇紫真正嫁給鄭浩然以後又怎麼樣呢?鄭浩然是個好人,對蘇紫也不錯,但是一來二去兩個人最後還是成了仇人,都在這段婚姻中遍體鱗傷,就連月月也是受了很多傷害。
蘇紫和鄭浩然的婚姻最後還是以離婚收場,蘇紫可以說掉了一層皮,直到現在性情都是郁郁寡歡,整個人都沉默了下來。
喬麗知道在這件事上,蘇青一直很自責,如果當初她不幫著蘇紫出頭,也許就不會有蘇紫和鄭浩然所經歷的那場讓對方都遍體鱗傷的婚姻。
今日的小寧和關啟政可是說是當年的事情的翻版,蘇青肯定不想他們的婚姻也像蘇紫和鄭浩然一樣以悲劇收場,畢竟沒有愛的婚姻是經不起任何風雨的。
喬麗隨後便皺著眉頭道:“現在這種情況你和關啟政再單獨見面不太好吧?”
聽到這話,蘇青愣了一下,然後便緩緩的坐在了病床上。
的確如此,她去勸說關啟政不要和小寧結婚,別說是關幕深,就是讓小寧知道了都估計會誤會她的意圖,到時候別勸不了,反而將實情弄得更糟。
喬麗緊接著說:“不如你給關啟政打個電話好了,反正這種事能勸得了最好,實在是勸不了也沒有辦法,畢竟結不結婚,和誰結婚都是人家自己的事情,你說對不對?”
聞言,蘇青擡眼笑道:“還是你說的對,我就給關啟政打個電話好了。”
隨後,蘇青拿著手機走到窗子前,低頭盯著手中的手機好一刻,才深呼吸了一下,然後撥通了關啟政的電話。
說實話,她真的沒有想到本來說不會再見關啟政了,現在才過了這麼幾天,她就又打電話給他。
鈴鈴……
電話很快就有人接聽了。
“蘇青?”那端隨後便傳來了關啟政的嗓音。
“啟政,我有話想對你說,你現在方便和我談談嗎?”聽到關啟政的聲音,蘇青大概都能聯想到他此刻憂郁的眼神。
“如果你是想和我談我和小寧結婚的事情,我看大概是不必了。”那端關啟政很堅定的道。
蘇青知道關啟政肯定不會那麼容易讓自己勸服的,所以他雖然如此說,她還是堅持道:“啟政,你聽我說,你根本就不愛小寧,小寧對你卻是一片癡心,如果你娶了她,你又不能全心全意的對她,你自己不但痛苦,到時候小寧也會很痛苦的,就像我妹妹蘇紫和鄭浩然一樣……”
“蘇青,我向小寧求婚的時候已經說明白了,小寧不介意。”關啟政打斷了蘇青。
聞言,蘇青有點沒明白關啟政是什麼意思。“你和小寧說什麼了?小寧不介意。”
“我告訴小寧,我不愛她,以後我大概也不可能愛上她,可是我現在需要一段婚姻,需要一個妻子,所以我要找一個女人結婚。她說她願意做我的妻子,所以我們就決定結婚了。”關啟政的語氣平靜無波,仿佛在訴說著一件和自己根本無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