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零六章醋意
路一鳴瞥了關啟政一眼,唇角一勾。
探戈不同於華爾茲,有許多高難動作,而且舞姿生動,更容易吸引眾人的眸光。
寧馨兒和陳彼得跳了幾個動作之後,便摸清了對方的底牌,看來陳彼得說自己最擅長探戈還真是所言不虛。
隨後,他們兩個對視了一眼,然後便開始了各種花樣表演。
陳彼得和寧馨兒一連進行了好幾個高難度的動作,都引起了在場的人的尖叫。
而他們兩個卻是越跳越熟練,越跳越興奮。
探戈這種舞蹈,說實話,雖然舞姿好看,但是男女舞者也會有不少身體上的接觸,所以好多舞伴慢慢的都發展成了情侶。
何向華看到寧馨兒和陳彼得跳的探戈,一臉喪氣的轉身走了。
而關啟政則是臉色越來越難看,一連在侍者的托盤裡拿了好幾杯酒。
看到關啟政如此,路一鳴伸手拍了拍關啟政的肩膀,忠告道:“兄弟,悠著點!”
關啟政不滿的白了路一鳴一眼,路一鳴也不敢再多說話,遂轉身去找戴寧。
此刻,戴寧也站在舞池邊上欣賞著寧馨兒和陳彼得的舞姿。
看到路一鳴走了過來,戴寧便道:“沒想到馨兒跳得這麼好!”
“是兩個人跳得都好吧?”路一鳴撇嘴道。
聞言,戴寧擡眼凝視了路一鳴一眼。“我怎麼聽你的語氣好像怪怪的。”
“不是我怪怪的,是有的人開始怪怪的了。”說著,路一鳴的眼眸掃了一眼關啟政的方向。
循著路一鳴的眼光看了一眼,戴寧便明白了他的意思,遂低聲道:“你說關啟政是不是開始要對馨兒動心了?”
“我看有這個可能,自從來了三亞,他的情緒就不對。”路一鳴說。
這時候,戴寧卻是笑道:“要是能那樣就好了,我感覺馨兒這些年過得太苦了。”
路一鳴卻是道:“沒有一個人是會在原地等另一個人的,就怕是啟政回過味來了,結果人家寧馨兒身邊有了別人!”
“不會吧?我感覺馨兒是一個用情至深的人,她對關啟政應該不會輕易死心的。”戴寧蹙眉道。
路一鳴卻是擡眼望著舞池裡吸引了所有人目光的寧馨兒和陳彼得道:“問題是啟政這麼多年太冷落人家了,如果在這個時候出現一個合適的人,恐怕……”
“你是說何向華,還是陳彼得?”戴寧也看出何向華對寧馨兒也很有點意思。
“老何雖然是個可以托付終身的人,但是在陳彼得面前還真沒有什麼競爭力。”路一鳴笑道。
聞言,戴寧不由得捂嘴一笑。“其實我倒是感覺老何才是女人的良人。”
路一鳴伸手摟著戴寧的肩膀道:“老何絕對能讓他喜歡的女人幸福,不過我看最有眼光的還是你才對!”
“你這話什麼意思?”戴寧擡眼凝視著路一鳴。
“這意思還用我說嗎?全世界最好的男人被你挑到了。”路一鳴獻媚的在戴寧的耳邊道。
聞言,戴寧卻是好笑的道:“你倒是挺會誇自己的。”
“我說的可是事實。”路一鳴低首望著戴寧,眼睛裡隻有她。
迎上路一鳴的眼眸,戴寧溫柔一笑。說:“不過我感覺你的眼光比我的眼光更好!”
聽了這話,路一鳴唇角一勾。“我發現你還真會有樣學樣呢。”
“跟你學的呀。”戴寧嬌憨的笑道。
看到巧笑嫣然的可人兒,路一鳴寵溺的伸手捏了一下戴寧的鼻子,兩個人的眼眸中都是幸福的神采。
這時候,寧馨兒和陳彼得的一曲探戈也落下了帷幕,竟然引得舞池旁邊的人都鼓掌贊嘆。
寧馨兒和陳彼得相視一笑,然後攜手步出了舞池。
這一刻,關啟政的眼光狠狠的盯著寧馨兒和陳彼得,然後便仰頭將酒杯的酒一飲而盡。
陳彼得和寧馨兒在一個角落裡坐了下來,陳彼得非常紳士的為寧馨兒從侍者的托盤裡拿了一杯果汁,自己則是拿了一杯酒。
“謝謝。”寧馨兒有點氣喘籲籲,正是口渴的時候,伸手接過陳彼得手中的果汁,然後仰頭便喝了半杯。
“沒想到你跳得這麼好。”陳彼得的眼神裡此刻都是欣賞和贊嘆。
聞言,寧馨兒則是笑道:“你跳得也不差啊。”
這時候,陳彼得忽然問:“都說知音難求,我們配合的這麼默契,你說我們現在算不算朋友?”
聞言,寧馨兒的眼神狡黠的盯著陳彼得,一刻後,才道:“如果我說我們不算朋友,也許有點不近人情;但是如果我說我們是朋友,我想你肯定後面還有所要求吧?”
聽了這話,陳彼得別過臉去一笑。“其實我的要求很簡單,隻是想知道你的芳名罷了。其實我也可以去打聽別人啊,隻不過我還是想親口問你。”
寧馨兒此刻的戒備便完全的放了下來,大方的道:“我可以滿足你的好奇心,我叫寧馨兒,是向華會計事務所的員工。”
聞言,陳彼得便將手伸了出來。“你好,我叫陳彼得,在三亞這邊有一間建築設計個人工作室。”
寧馨兒感覺這個陳彼得還挺真誠的,所以便伸出了自己的手,和陳彼得握了握手。“你好!”
兩個人正在握手的時候,何向華走了過來,說:“馨兒,你累了吧?我幫你拿了水果來吃。”
說著,何向華便將一盤水果放在了寧馨兒的面前。
看到面前的水果,寧馨兒不由得牽動了一下眉頭,感覺氣氛有一點凝滯。
這時候,陳彼得便起身道:“我那邊還有朋友,失陪了!”
“請便。”寧馨兒點頭道。
隨後,陳彼得衝著何向華點了下頭,便離開了。
陳彼得走後,何向華便坐在了陳彼得剛才坐的地方,急切的道:“馨兒,你不要和那個陳彼得走太近,那個人啊祖上有西方皿統,所以作風方面很是開放,我怕你會上他的當!”
看到何向華緊張的表情,寧馨兒不由得笑道:“師兄,我和陳彼得隻是剛剛認識而已,我想你太緊張了,再說我這麼大個人了,也知道輕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