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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的小閑妻 第三百九十七章 被誣陷

  那人溫柔地道:“放心,不會痛苦太久的,雖然我方才就可以殺了你,但是,我還是比較喜歡用毒,因為用毒可以嫁禍人。”

  韓清秋卡住自己的脖子,跌倒在低山,面容痛苦,她駭然地看著那人,眼裡有驚恐的問號。

  那人俯身,輕聲笑道:“夫人,其實,要你永遠保住蕭夫人的身份,最好的辦法,就是你死了,你死得太晚了,如果我是大長公主,在你和蕭梟成親之前,就會殺了你,還會讓你死得很慘。”

  她的笑容有說不出的風情,說不出的嫵媚,像一朵盛開到極緻的罌粟花,美麗卻有毒。

  她從袖袋裡取出一朵簪花,丟在了地上,她打開門,從暈倒的侍女身邊掠過,消失在夜色中。

  韓清秋意識飄散之前,耳邊響起了他的話,“不管你接不接,這封休書,我放在這裡,你可以繼續以將軍夫人的身份在將軍府生活,但是,你隻是將軍夫人,不是我蕭梟的夫人。”

  那是新婚當晚啊!

  那時候,她懷著滿心的喜悅成為他的新娘,但是等來的是一封休書,還有他燒掉嫁衣,那封休書,她不會拿出來,他知道她不會拿出來,也不會公告天下,因為,他們是皇太後賜婚,一旦他新婚當夜休妻,被皇太後知道,他會獲罪,她費盡心思得來的主子位子,也會因此失去。

  她拿著休書,一直等他,等他來到她的身邊,她覺得他會來的,到時候,她就可以把休書還給他。

  她沒有等到,等來的是他們雙雙自盡的消息。

  她真的不甘心啊!

  翌日,大將軍府的人入宮稟報,說韓清秋死了,沒辦法入宮覲見。

  皇太後大驚,韓清秋死了,意味著,她永遠都是蕭梟的夫人了,名分已定,不可更改。

  但是韓清秋為什麼會死?皇太後下令,追查到底。

  韓清秋死了的消息,自然也傳到了梁王府,子安聽了之後,也沒什麼說的,隻是淡淡地點頭。

  陳太君今天也過來看梁王,她聽得消息之後過來的,來到之後直接便問子安,“你昨天去過大將軍府,今天就說韓清秋死了,你跟她說了什麼?”

  子安道:“沒什麼特別,兩個女人談談心什麼的。”

  “就這麼簡單?”老太君眼底透著精明。

  “喝了點酒,她說她很愛蕭梟,說她心裡很難過之類的,我也表示了同情。”

  老太君冷笑,“她當然難過,搶回來的東西始終是要還的,不還感情就還命,有什麼值得同情?對了,是你殺的嗎?”

  子安笑了,“有可能嗎?我怎麼會殺她?”

  “老身還真希望是你殺的。”老太君忿忿地道:“死在別人的手裡還誣陷你一把,太可惜了。”

  子安笑道:“老太君何必生氣呢?誰殺不也一樣嗎?橫豎都死了,何況,少殺一個人,便染少一點皿腥。”

  老太君看著她,“老身方才說的話你沒有聽清楚嗎?”

  “聽清楚了。”

  “老身說什麼了?”

  “您說希望是我殺韓清秋的,結果韓清秋是死在別人的手裡連帶我還被誣陷了一把。”

  老太君眯起眼睛,警告道:“你一點都不擔心?聽聞現場有拾獲你的隨身物品。”

  “我去過找韓清秋,不小心掉了東西也情有可原啊。”

  “她是中毒死的,最後驗證她的杯子有毒,你喝的杯子無毒。”

  子安繼續笑著,“我喝的當然沒有毒,否則我早就死了。”

  “你真不擔心?”

  “不擔心,我沒做過,清者自清。”子安落落大方地道。

  陳太君罷手,“好,既然這樣,老身白來了,老身最近可忙,不得空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既然是亂七八糟的事情,就不必費神,老太君還是專心籌辦婚事吧,日子定了沒?”

  “定了,十天後。”

  子安詫異,“這麼倉促?”

  “到手的鴨子得趕緊煮了,免得飛掉。”

  子安想了一下,“言之有理,我也是受邀賓客?”

  “在名單中,人不到,禮也得到。”老太君霸氣地說。

  子安笑了,“人和禮都會到的。”

  老太君松了一口氣,“梁王情況怎麼樣?”

  “往好的方向發展。”

  老太君低聲咒罵,“真該死,梁王的禮很大一份,皇後造孽啊,若來不了,老身記恨皇後一輩子。”

  “梁王的禮已經送了,蕭拓提親的椰子和酒本來是他跟懿兒提親的,被蕭拓偷走了。”

  老太君微微詫異,“蕭拓這麼有出息啊?不虧是老身的孫女婿。”

  “行,您回吧,這護短都護到梁王府了,這小偷還有擁護者,咄咄怪事。”子安失笑。

  “老身走了,老太太過兩天到,老身得回去做一些改變。”老太君煩惱地說。

  “老太太?”子安一時沒回過神來,他們陳家還有一個老太太?

  “柳柳太奶奶,柳柳出嫁,她說要來打點。”

  子安呃了一聲,“您婆母?怎了?婆媳關系不好?”

  “倒不是,她對老身很好……”老太君擺擺手,“罷了,你們小年輕不明白。”

  說完,她一臉憂愁地走了,倒是叫子安覺得詫異。

  慕容桀還沒回來,今日一早便上朝議政,一般到響午或者是午後才會回來。

  梁王的情況好一些了,愛情的魔力很強大,在懿兒的照料下,他穩定了許多,但是因為傷口太嚴重,子安也不能打包票一定會好起來。

  他也清醒了許多,今日可自行吞服幾口藥。

  蘇青今天一早回來過,稟報了進程之後,又匆匆出去。

  “還是沒有消息?”安親王問道。

  子安輕輕地搖頭,“沒有。”

  “隻剩下兩天了。”安親王擔心地道。

  子安臉色也十分凝重,“我已經讓夏霖和母親住在了公主府,兩天之後,若不行的話,引出七節蟲看能不能再封針一次。”

  安親王不語,封針也頂多能維持三天,而且第二次封針,按理說要比第一次短,興許隻有一兩天。

  中午時分,便果真有衙門的人登門了,是京兆尹梁大人親自來帶著捕頭過來問話。

  剛好,慕容桀也回到,梁大人誠惶誠恐地先問安,跟慕容桀說明白情況,然後小心翼翼地道:“下官這一次來,隻是問問話,循例的。”

  慕容桀厲聲道:“什麼循例?如果有嫌疑就得問,莫說是王妃,就是本王有嫌疑也得按律法辦。”

  梁大人連聲道:“是,是,下官口誤,下官口誤。”

  慕容桀嗯了一聲,背著手進去,“進來問吧。”

  子安在裡面就聽到他義正辭嚴的話了,走出來見他一臉威嚴地進來,擺出了他攝政王的款兒,特別傲嬌,無語。

  “梁大人!”子安微微躬身。

  “王妃多禮了,多禮了!”梁大人急忙還禮,一點都沒有子安是嫌疑犯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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