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到城堡,隻用了不到一個小時。
霍知之前待過這裡,對這裡很熟悉,一落地就帶著小黑去後院了。
城堡後面有一座山,山是連接著外面高山的,以前爹地不在,他就經常帶著小黑去山上玩。
現在回到城堡,霍知開心極了,幾秒就不見了影子。
但與他相反的是,池鳶從進入這裡,就覺得渾身不舒服。
這裡空間很大,她卻覺得壓抑,仿佛以前住過這裡,那種怎麼都走不出去的恐慌,緊緊將她縈繞著。
她此刻還在King的懷裡,忍不住收緊了掌心,一臉警惕的盯著周圍。
周圍沒什麼人,在這個城堡,除了來送餐的傭人,也就不會有外人了。
不過城堡外面卻有很多保鏢,還有很多負責清潔的傭人。
這種空蕩讓池鳶很不安,King卻將她放在沙發上。
“你先休息會兒。”
池鳶明顯對這裡很抵觸,King伸出手,在她的背上撫著,緩慢安撫。
“這裡很漂亮是不是,我們的婚禮也可以在這裡舉行。”
婚禮?
池鳶驚訝的擡頭,看到他的眉眼帶著一抹期盼,“如果你願意的話。”
池鳶沒說話,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
“池鳶,你理理我。”
他一個人自說自話有什麼意思。
池鳶的某個部位痛,又因為放了公司的鴿子,心情不好,不慣著他這些臭毛病。
“把手機給我,我今天出門是為了去開會,現在全公司上下都在等著我。”
King抱著她,語氣軟了。
“真沒騙我?”
“嗯。”
King松了口氣,將她的手機拿了過來,“那你得當著我的面打電話。”
這個要求有些過分,但池鳶答應了。
然而手機剛開機,進來的卻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池鳶還以為這是公司的其他高層,畢竟她現在隻有唐樓的電話,沒有存其他人的,也就按了接聽鍵。
King坐在沙發上抱著她,手上圈著她的腰,一副很離不開她的樣子,眉梢都染了一抹開心。
看到他這樣,池鳶心口又軟了一些。
沒法對這張臉生氣,而且King這個人的憤怒和欣喜,其實都表現得很直白。
但她也看得出來,隻是在她的面前表現的直白。
她收回視線,聽到電話那邊傳來一個陌生的男聲。
“池小姐。”
池鳶松了口氣,應該是公司的高層吧。
“嗯,那邊有什麼事情麼?”
“暫時沒什麼事,但那個女醫生出了點問題。”
女醫生?
什麼女醫生?
池鳶腦海裡想的是哥哥提到過的女醫生,但是這和公司的事情有什麼關聯?
“池小姐,女醫生出事了,丟掉的那個孩子好像是活了,後面的人在調查你。”
池鳶根本不知道這個人在說什麼,剛想反駁,那邊卻傳來一個巨大的聲音,緊接著電話被掛斷了。
給他打電話的這個人也許兇多吉少。
池鳶盯著被掛斷的電話,不可能是打錯了,因為對方叫的是池小姐。
丟掉的孩子?
誰丟掉的孩子?
哥哥在調查的那個女醫生丟掉了孩子麼?
不怪池鳶這麼想,她的消息接收的雜,而且接收的不全,很容易就張冠李戴。
她剛想再撥一個過去,卻感覺到此刻的氣氛不太對勁兒,抱著她的男人身上散發著黑壓壓的氣息,壓得她渾身都難受,仿佛連骨頭都要碎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