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靳舟墨不知道第幾次讓她到達極緻的時候,司紅妝突然確定,自己要跟這個男人在一起。
“舟墨,我父親很看好你。”
結束的時候,她動了動酸澀的眼皮,撐著說了這句話。
而靳舟墨隻是靠著牆,手裡拿著一本書,似乎是心理學方面的書。
“嗯。”
他的語氣淡淡的,仿佛身邊的女人壓根不是才跟他溫存完的人,而是一個毫不相幹的人。
司紅妝看著他的臉,忍不住伸手,從被子裡握住了他。
“舟墨,我還不想睡。”
靳舟墨沒說話,將目光從書上移到了她身上。
司紅妝這個人,就跟她的名字一樣,刺目艷麗。
但在靳舟墨眼裡,他隻是首領的女兒,僅此而已。
司紅妝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冒險的細胞,越是未知的事物,她越愛,她清楚靳舟墨暫時不喜歡她,不過沒關系,隻要他留在她身邊,早晚會喜歡她的。
而且,她也不是特別喜歡他,頂多隻是沉迷這副皮囊罷了。
各取所需,就不要計較其他的。
“如果我跟你在一起,我父親就會很看重你,你知道麼?我們用那種藥控制了很多人,如果你將來成為首領,那麼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她的指尖輕攏慢撚。
靳舟墨把書放下,把人一把撈進懷裡。
“喂不飽?”
司紅妝笑笑,“那得看你的本事了。”
其實她已經很困了,全身都沒力氣。
但是這個人做完,就抱著一本書看,實在讓人心裡不舒服。
難道她的魅力,還比不上一本書?
這一覺,她睡了兩天,才把力氣養回來。
靳舟墨沒來陪她,聽說接了任務出去了。
司紅妝慢吞吞的穿上衣服,下樓走出大廳,就看到父親司擎坐在為首的位置,其他人正在跟他稟告什麼。
司紅妝在一旁沒骨頭似的坐下,聽進去了幾句。
霍長老被抓了,霍長老負責的那批眼線已經被拔了。
不過這都是小事兒,霍長老本就隻是邊緣人物,他能負責的人,就算死了,對組織來說也不是什麼太大的損失。
畢竟這個組織,最不缺少的就是人。
等人都散得差不多了,司紅妝才喊了聲。
“父親,你之前不是在找繼承人麼,你看舟墨怎麼樣?”
她一點兒都沒有掩飾自己和靳舟墨的關系,明艷的眉眼裡都是蕩漾著的魅意。
司擎的相貌很是方正陰沉,不過對這個唯一的女兒,卻是極好。
“是個好苗子,比他父親和爺爺強多了。”
司紅妝笑了一下,“靳舟墨可沒被林盛承認呢,那兩個人隻是把他當工具而已,現在這工具似乎想通了,父親,我覺得他有很大的潛力。”
司擎喝了一口茶,將茶杯放下。
“你對你上個床伴,似乎也是這麼說的。”
司紅妝笑了一下,“父親,他要不是背叛了咱們,他的能力肯定可以接手組織,我愛跟人家做是一回事,問題是他真有才能不是麼?咱們這種刀尖上舔皿的,早就該為自己選好接班人了,那麼多人盯著你這個位置。”
司擎陰沉的臉上出現了一抹算計,冷笑道:“你以為我不知道有人盯著這裡,舟墨這孩子確實能幹,但他心思深。”
“父親,這周圍誰的心思不深,心思淺的人,能活幾天?”
司擎的指尖在桌上淡淡敲著,許久才問。
“有多少把握他不會背叛?”
司紅妝的嘴角彎了彎,看著修長指尖上的紅色指甲。
“他想要一個人,而這個人是蕭家小公主,他跟咱們的目的一樣,自然不會背叛,我們會成為彼此的助力。”
“紅妝,別對他上頭。”
那個男人,多半沒有心。
司擎在這個位置坐了這麼久,唯獨看不透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