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鳶盯著藥物發呆,又看到保鏢還在翻找,但是除了擺在明面上的東西之外,屋子內並沒有任何玄機,看樣子就是用來收藏東西的。
“真是變態!這是靳舟墨的屋子?!”
因為知道靳舟墨喜歡自己的妹妹,蕭絕便下意識的以為這是靳舟墨的房間。
罵罵咧咧了幾句,他想要去安慰池鳶幾句,畢竟誰看了這個都會覺得晦氣。
“不是他的,哥,這是花宴的,Ki
g的替身。”
蕭絕眯了眯眼睛,擡腳踢開了面前的幾件衣服。
池鳶的腦袋裡突然飛快的閃過一絲什麼,但是她沒抓住。
“哥,這裡的所有東西,全都不要破壞,原封不動的放到我現在住的地方吧,也許我能找到什麼線索。”
蕭絕蹲身,撥開其中一件衣服,又發現一些藥。
但是這些藥和葉酸不一樣,這是進行藥流的藥,其中有米非司酮。
而且這一闆藥顯然也被動過了,但是沒有吃多少。
蕭絕有些奇怪,如果屋子內的東西全都是關於池鳶的,那麼這明顯是墮胎的藥,又是池鳶什麼時候吃過的?
他的眼裡劃過戾氣。
“霍寒辭那王八蛋讓你吃藥了?”
池鳶眼看他要誤會霍寒辭,連忙解釋。
“沒有,他從來沒有讓我吃過這些。”
甚至在知道當初那個孩子活不下來時,霍寒辭的悲痛不比她少。
而且她的記憶一直都是很清醒的,記得自己沒有吃過這東西,當時懷孕太匆忙了,她恨不得耗費一切將孩子保住,又怎麼會吃這種藥。
難道這裡不僅收藏了她的物品,還有其他人的麼?
“哥,總之先把這些東西都收好,送去我住的地方吧。”
眼看查不出其他線索,蕭絕也就隻好按照她說的做。
回到車上,池鳶想了想,還是覺得腦袋裡亂。
她強迫自己閉上眼睛,但是剛剛閃過的靈光,又在腦海裡閃爍了一下。
她和花宴此前的交集很少,她也分不出當初在京城見到Ki
g的時候,到底什麼時候是花宴,什麼時候才是Ki
g,哪怕從賭場的第一面都算上,他們交談的時間也不超過一個小時。
接著就是被綁架去莊園,那很明顯的是Ki
g,畢竟霍寒辭莫名其妙出現在火場裡將她救走,說明當時的Ki
g就在莊園裡,隻是被霍寒辭奪回了身體控制權而已。
除去綁架的時間,她和“Ki
g”的接觸少之又少,花宴作為頂尖的催眠師,怎麼可能對她抱著那種情感。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池鳶想不通,總覺得一切的關鍵還在Ki
g的身上。
而且眼前的困境不隻有Ki
g,還有蕭家宅子裡的那個管家也是一個隱患。
管家背後的勢力和Ki
g是不是一夥的?管家到底想做什麼,這一切她都必須查清楚。
回到別墅,那群保鏢的動作很快,馬上就將帶來的東西一一擺在客廳內了,而且擺放的很整齊。
池鳶記憶力一直都很好,甚至在看到其中一個杯子的時候,能很清楚的知道這是什麼時候碰的。
比如手裡這個,是當初跟靳舟墨吃飯時用過的杯子。
剩下的幾個,是在霍氏大樓周圍的咖啡廳裡用過的。
池鳶的視線在一疊紙上停下了,這是她大四那年寫過的第一版論文。
她所在的專業需要的文字很多,從大一到大四,她每周都要寫好幾篇這種東西,如果花宴真的有心收藏的話,應該會將大一和大三那年的也拿回來才對。
但他隻拿了大四那一年的。
池鳶是大三出國做交換的,回來之後,基本就在開始準備畢業論文了。
池鳶太聰明了,將所有的東西都掃了一眼,也就發現了一個線索。
花宴收集的這些東西,大多來自交換生涯結束之後,而之前的東西,他收集的極少。
說明對花宴來說,交換生涯結束之後的日子,是他心裡最重要的日子,或者說,是開始在意池鳶的日子。
當然這隻是池鳶的其中一個猜測,她也有些不確定,畢竟現場被靳舟墨破壞過,也許靳舟墨帶走了一部分東西,比如帶走了大一到大三那些屬於她的東西,這都會影響最後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