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陽嘴角含笑,微微點頭,隨即收斂情緒,凝神靜氣,在喬鳳華緊張又期待的神色中,用銀針刺進喬清源足少陰腎經上的穴位,同時自身體內的真氣,不斷通過穴位進入喬清源的體內,先調動起他自身的先天元陽再說。
同一時刻,在喬家別墅大廳內。
喬敬儀、喬全昆、胡文廣等人,都在緊張地等待著。
其中最糾結的,當屬喬全昆,他和喬敬儀打賭,如果輸了,不但面子受損,甚至,就連以後喬家家主之位,說不定都會拱手讓給喬敬儀。
而賭約最為關鍵的存在,正是目前在喬老爺子病房中的陳天陽。
喬全昆額頭冒出絲絲冷汗,突然一咬牙,如果陳天陽同樣治不好老爺子,對他來說,無疑是最好的結果。
想到這裡,喬全昆突然走到胡文廣身前,皺眉問道:“胡醫生,陳天陽的醫術,真的很高明?”喬敬儀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他同樣對陳天陽的醫術好奇,如果陳天陽能喚醒老爺子,他喬敬儀無疑是最大的贏家,連忙豎起耳朵,認真聽起來。
胡文廣神色訝然,面對這位省城喬家目前的二當家,他不敢托大,連忙站起來,點頭說道:“實不相瞞,陳天陽的醫術,是我見過最為神奇的,這麼跟您說吧,前段時間,光華市謝家的謝安翔老爺子得了絕症,這件事情您聽說過不?”
“我知道。”喬全昆立即點頭,說道:“我聽說謝安翔是腦癌晚期,不久於人世,不過,聽說後來突然有位神醫從天而降,神奇的治好了他的腦癌,當時聽說這件事情後,我和大哥都震驚了很長時間,等等,難道治好謝安翔的人……
突然,喬全昆想到了某個可能性,神色間充滿了震驚。
“不錯。”胡文廣點點頭,感嘆道:“謝安翔老爺子的腦癌晚期,就是陳天陽治好的,而且據我所知,謝安翔老爺子從重病垂死,到完全康復,甚至比常人還要健康,隻用了短短半個月的時間。”
“什麼?”
喬全昆睜大眼睛,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旁邊的喬敬儀同樣震驚不已,不過震驚的同時,內心充滿了狂喜。
“既然陳天陽連腦癌晚期這種絕症都能治好,那老爺子的老年癡呆,應該也不在話下。想不到鳳華隨便帶回來一個人,醫術竟然這麼高超,連我都看走眼了,幸好我沒來得及當眾駁他的面子,不然陳天陽一怒之下離開喬家,再想請他給老爺子治病,那就難上加難了。”
喬敬儀如是想到,慶幸地松了口氣。
胡文廣似乎是覺得帶喬全昆的震驚還不夠,繼續嘆道:“這還不止,前段時間,我們光華市傳承百年的中醫世家家主許青山,曾跟陳天陽當眾比試醫術,結果您猜怎麼滴,被陳天陽完敗,毫無還手之力。
而且不久之後,我聽說燕京古家的古一然老爺子,也親自從燕京來到光華市,拜訪陳神醫,求陳神醫去給古老孫女治病,唉,陳神醫的通天醫術,真是讓我驚為天人,終生隻能仰望。”
喬全昆聽完後,已經當場石化,魂不守舍地走回自己的位置,一屁股坐在座位上,有些失魂落魄。
“陳天陽的醫術竟然這麼高超,如果是在平時,他把老爺子的病治好了,那倒是皆大歡喜,但是現在偏偏陳天陽是鳳華帶來的,老爺子醒來後,隻會感謝大哥,說不定大喜之下,就此把家主之位傳給大哥也有可能,那到時候,我豈不是成了整個喬家的笑話?
不,現在沒必要這麼悲觀,就算陳天陽的醫術真的很高超,但他又不是神仙,不可能什麼病都能治,也不一定就能把老爺子的病治好,對,現在誰勝誰負,一切都還在未定之天,隻要老爺子醒不過來,最多再給我半年時間,我就能徹底把喬家掌控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