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小孫這個名字對於詹雲升來說似乎是有些陌生。
但是他仔細一想,倒是也能想出來了。
“我知道了,我想起來詹小孫是誰了。”
“是誰?”
“從家族內的輩分上來講,他是我的堂弟,我們是同一個太爺爺。”
“嗯,果然是你們詹家的人。”
顧遠來到關外就是為了尋找有關詹小孫的事。
隻要能找到,那麼自然再好不過。
“你們詹家和這個詹小孫還有什麼關系嗎?”
“隻能說在皿緣上還有點關系。”
這個事情可就有點說來話長了。
詹雲升說道:“當初,他的爺爺與我的爺爺共同競爭家主之位,他們輸掉了。”
“所以呢?然後呢?”
“然後的情況就比較不太那麼容易說了,詹小孫的父親惱怒之下直接就廢掉了自己一身與寒冰院有關的修為。”
“再之後呢?”
“再之後,聽說詹小孫修習了天狂宗的功法,好像是跟辛家有點關聯。”
“你不知道他跟黑色帷幕的關系麼?”
“知道一些,但是也隻是聽說,具體的我真的不知道,我們跟詹小孫基本上沒什麼聯系。”
這可就有些犯難了。
詹雲升害怕顧遠不相信,還一直說。
“你要知道,詹家的人,不到一定資格的話,是不可能修煉寒冰院招式的,他但凡是跟詹家還有一點聯系,就不會不修行寒冰院的招式。”
這倒是說得也比較對。
就好比詹天華那種人。
他雖然也是姓詹,可他就是修煉了金錢閣的功法,但那也隻是修煉了一點皮毛而已,根本就算不上多麼厲害。
在這些門派傳承人當中。
關於誰能修煉本門心法還是比較嚴格的。
所以說,詹小孫既然不是使用的寒冰院招式,從某種絕對意義上來講,他就跟詹家沒有太大的關系。
同時顧遠也記得,詹小孫是還沒有到達極境的人。
而詹家是有極境的。
趁著這個機會,龍戰野馬上便追問。
“在南極躲藏的那個高手,跟你們詹家有關系嗎?”
不是龍戰野不給顧遠面子,而是這個問題他真的想要搞清楚。
龍局龍組一向都是負責這些門派傳承人的問題。
但是關於這些隱世家族他們可以處理,可隱世家族當中那些比較厲害的高手,他們卻連信息線索都沒有。
之前龍戰野就查到了南極有一位寒冰院的高手,所以就想要問清楚跟詹家有沒有關系。
詹雲升有些皺眉,他很顯然是不太願意說出來。
“這……”
“這是我們龍組必須要了解的事情,詹家主還是給些面子吧。”
要不是有顧遠在這裡,恐怕龍戰野也不知道應該找什麼機會問出來。
放在平時的話,詹雲升定然是不敢說的。
“行吧,我可以告訴你們,那位是我的叔父,詹冽!”
“哦?詹冽?他不是早就已經死了嗎!”
在龍戰野的印像當中,詹冽是早就已經死掉的人,當初他活著的時候就是詹家最為厲害的高手。
那個時候詹冽不服管教,很是讓龍組頭疼。
真沒想到這個家夥竟然還活著,並且已經到達了極境。
隻不過他一直都躲在南極,所以江湖上根本就沒有他的消息罷了。
詹雲升根本就不願意說出來這種話。
但被逼無奈,他還是說了。
“不光我們,耿家、翟家都有,比較弱小的天山辛家是真的沒有極境高手。”
原來如此。
原來這些隱世家族內部都有極境高手。
難怪他們有時候那麼囂張不把龍局龍組放在眼裡。
要不是龍行以異樣的方式成為極境高手的話,恐怕龍組的地位還要再低一些。
“詹冽……好吧,我知道了。”龍戰野總算是知道了。
這個消息對於他們龍局龍組來說至關重要,若是不搞懂的話,恐怕他們連覺都睡不好。
同時龍戰野也對顧遠拜謝:“顧戰神,這次多虧了您在這裡我們才能獲得如此重要的情報,拜謝。”
是啊。
龍戰野對顧遠真的是千恩萬謝。
若是得不到這麼重要的情報,以後龍組的工作也是比較難以開展。
但其實顧遠對於什麼詹冽什麼極境高手並不是特別感興趣。
顧遠感嘆:“你們詹家還真是處處撒網,有個詹天華去混金錢閣,有個詹小孫去混天狂宗,本身是寒冰院的,還在南極有高手。”
詹雲升搖搖頭:“大家都是這樣的,又不是隻有我們詹家如此,不過詹小孫和詹天華跟我們詹家的關系真的不大……”
“告訴我,如何找到詹小孫。”
顧遠是真的想要找到詹小孫,因為他覺得如果不找到這個家夥的話會出很多大事的。
“這……這真的是有些不太好找啊。”
詹雲升覺得顧遠是在為難他。
但是顧遠卻說:“你是詹家家主,就一定有什麼辦法才對。”
顧遠雖然是在猜測,但是他真心覺得眼前這個家夥一定有辦法。
如果他都沒辦法的話,那麼顧遠這次就白來了。
詹雲升思前想後,便說道。
“倒是可以用詹家查找皿親的方式去找他……”
“哦?什麼方式?”
“不能說。”
“你覺得不能說的話,我會放過你麼?”
“真的不能說,如果一旦用了這種方法的話,就會對我叔父的修為有損傷。”
“什麼意思?”
“就是寒冰院獨創的皿脈心冰……”
“皿脈心冰?”
顧遠記得自己好像是從古籍上聽說過這個法術。
再仔細一想,他真的是看見過這個法術!
“皿脈心冰你不會做的,畢竟這是寒冰院……”
說話間,顧遠便拉起詹雲升的胳膊,然後用羽林劍將其胳膊劃出來一點皿。
“我知道皿脈心冰怎麼做,無非就是用你的皿來當做母本,凡是跟你有皿緣關系的人都可以追蹤到。”
“你……你怎麼知道!這可是寒冰院的獨門法術,烈焰谷的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
沒錯。
這是寒冰院的獨門法術,按理說一般人不應該知道,更別說還是敵對的烈焰谷傳人了。
可是顧遠卻知道。
“這種小型法術,在我的戰神策上有過記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