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冰冰覺得顧遠一定是瘋了。
若不是瘋了的話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舉動呢。
同時觸怒詹家和翟家兩家可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所以詹冰冰真的想要知道顧遠到底準備做什麼事情。
顧遠的想法也很簡單。
他就是要見見詹雲升。
因為顧遠來到大壺滑雪場就是為了跟詹家人有些聯系。
眼下危險已經慢慢逼近,詹冰冰拉扯著顧遠的衣服想要把他拉走。
然而根本就拉不動。
詹冰冰都要急哭了。
“你到底想怎麼辦啊,做出這麼瘋狂的事情對你有什麼好處啊!”
可是,顧遠仍然示意詹冰冰不要擔心。
“我沒問題的,放心吧。”
就在這個時候,大壺滑雪場已經被清場。
詹雲升和翟宏也已經見面。
恐怕在東北關外已經很少會鬧出這麼大的陣仗了吧。
兩個家主在門口相遇,互相作揖。
首先便是詹雲升說:“抱歉,是我家小女不懂事,才惹出今日之禍。”
“怎麼能怪你們呢,要怪也是應該去怪顧羽林。”
翟宏倒是比較寬宏大量。
最起碼他知道這件事情應該怪誰。
更何況他們覺得他們的面子比傳說當中的顧羽林要重要得多。
反正他們是抱著這樣的想法來的。
詹雲升對翟宏抱拳:“今日之事,我們詹家當為先鋒,若是那顧羽林聽勸便可留命,若是不聽勸的話,他必死!”
翟宏知道詹雲升這也是動了火氣。
於是他說道:“好啊,我們兩家合力的話,料那顧羽林也是插翅難逃。”
這兩個家主就是抱著這樣的想法來大壺滑雪場找顧遠的。
他們似乎已經決定了顧遠的結局。
無非就是一個死而已。
但是很顯然,這件事情不會那麼好過。
就在詹家翟家的人把整個大壺滑雪場都包圍之後,呂泰就震驚了。
呂泰雖然也見過有錢人,但是他可從來都沒有見過這種厲害的大家族。
一時間他都有些錯愕了。
他心想這幫人到底是不是比顧遠還要厲害呢?
如果比顧遠厲害的話,那麼自己之前的巴結不就沒用了嗎。
就在這個時候,呂泰突然發現,酒和尚竟然也來了!
酒和尚可是關外王,幾乎關外的地盤都歸他管理,他如果到此的話,可就真的是一件大事了。
酒和尚也是聽說詹家和翟家都過來了,所以他料想顧遠這邊可能會有什麼麻煩。
即便酒和尚知道自己或許有些不太夠格,但他也依然要過來。
若是不來的話,可就真的不好說了。
酒和尚馬上便走到了詹雲升和翟宏的面前。
“詹家主,翟家主,你們好。”
翟宏看到酒和尚之後便沒好氣地問了一句:“你來做什麼?”
“在下是顧戰神的人,來到這裡當然是為了顧戰神排憂解難。”
當酒和尚直接說明自己的來意時,他便已經把對面兩個人都給得罪了。
詹雲升道:“你的意思是,你要與我們為敵了?”
“在下不敢,在下隻是想要勸一下。”
“勸一下?你什麼資格能在我們面前說和?”
頓了頓後,酒和尚道:“不論如何,在下也是關外王,對關外的事務仍然有資格過問一下的吧?”
啪!
翟宏上去就給了酒和尚一個耳光。
“關外王是麼?你這個關外王什麼時候能管得了我們兩家的事情了呢?”
翟宏看到酒和尚這麼說話就非常生氣。
是的。
他說得沒錯。
關外王酒和尚確實是關外王不假。
但是有的事情他能管,有的事情他可根本就管不了。
就如同是現在的事情。
即便酒和尚能處理關外所有的事情,但是一旦涉及到翟家和詹家,那麼他也根本管不了。
這兩家可不是他想要管就能管的。
作為古老門派傳承人的家族,他們家裡可是有神境泰鬥的,並且曾經也出過極境高手。
他們想要當關外王的話,那麼隨隨便便就能當。
別說七王四神了,就連京城十三泰鬥或者說巔峰泰鬥榜他們也是想上就能上。
所以說他們完完全全不用給酒和尚面子。
至於他們的事情,也絕對不是酒和尚想管就能管的。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酒和尚過來要管這件事不是狗拿耗子麼。
然而。
挨了這一個耳光,酒和尚也並沒有要退縮的意思。
酒和尚仍然說:“這個耳光我會記下的,咱們可以談事情了嗎?”
“什麼意思?我是沒有把你打改是嗎?”
翟宏都覺得酒和尚是不是腦子出現問題了。
膽大妄為用到現在酒和尚的身上簡直是再合適不過。
他都懷疑這個酒和尚腦子是不是被門擠了。
不,並不是酒和尚覺得自己資格夠了。
而是他認為,凡是涉及到顧遠了,那麼自己就必須要有責任去處理。
別的事情或許可以不管,但是與顧遠有關,他就不得不管!
酒和尚笑著說:“不管我的資格夠不夠,今天這件事我都要管!”
翟宏怒了。
他直接對自己的兒子翟大義說。
“大義,把酒和尚殺了,然後從咱們家的家丁裡隨便選一個人當關外王!”
翟大義活動了活動拳腳。
“是!”
對於他們來說,滅掉酒和尚這種人簡直是太容易了。
根本就沒有他們滅不掉的,隻有他們想不想而已。
到了這個時候,他們就認為酒和尚是飛蛾撲火,哪有什麼不能滅的呢!
也就是這個樣子。
翟大義說話間就要去找酒和尚動手。
換成聰明人,現在早就應該跑了。
然而沒有,酒和尚非但沒跑,反而還想著要跟翟大義交手。
翟大義笑道。
“你這個禿驢,竟然還敢擺起架勢了,你覺得你是我的對手麼?”
酒和尚沒有一絲絲慌亂。
他就是非常單純地說道:“我想試試。”
沒錯,他就是想要試試。
他就是要看看這幫家夥能做出什麼事情。
即便他知道自己根本就打不過,但是打得過和打不過是一回事,要不要打就是另外一回事。
今天,絕對是酒和尚最不拿自己性命當回事的時刻。
可他沒有任何害怕。
“來吧,在下隨時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