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顧羽林……”
猿飛久美口中念叨著這個名字。
如果說最近在全世界範圍內哪一個武者的名聲最響亮的話。
那麼無疑就是顧羽林。
他可是在歐洲皿戰古堡的人物。
歐洲一共就有七大古堡,顧羽林一下子滅掉了兩個,其餘的五個也對顧羽林俯首稱臣。
可以說在幾百年內,從來都沒有人做到過這件事情。
以往都聽說是西方的騎士欺負東方的武者。
然而顧羽林卻直接讓這樣的事情倒轉,他在古堡騎士的心中,簡直就是神明一般地存在。
猿飛久美更是沒有想到大名鼎鼎的顧羽林竟然會出現在富士山。
以前顧遠滅掉扶桑七武家的時候,以及平亂江湖的時候猿飛家族就聽說過顧羽林。
當然猿飛久美更是深深地記住了這個名字,甚至還想著以後有朝一日的話可以拜會一下。
然而她不論怎麼想都不會想到大名鼎鼎的顧羽林跟自己竟然是以這樣的方式相見的。
“難怪他什麼都不怕,難怪給他忍者令他也可以不屑一顧……因為他是顧羽林啊!”
是啊。
小小的忍者令又怎麼可能會讓顧遠動心呢。
所以顧遠之前拒絕她的提議完全是有理由的。
久美簡直是非常難受。
“按照這麼算的話,我豈不是……剛才對他出言不遜了?”
這時候,猿飛久美才意識到這個問題。
她竟然敢對大名鼎鼎的顧羽林出言不遜。
雖然現在顧遠還並沒有說什麼,可是猿飛久美怎麼可能不想顧遠會不會報復她呢。
若是真的報復的話,她又該何去何從呢。
猿飛久美非常後悔,後悔自己剛才不該胡亂說話。
可是為時已晚,話都已經說出去了,她即便是再有什麼後悔的意思似乎也是於事無補。
不過此時此刻,顧遠可是準備跟服部元打架呢。
他壓根就顧不上猿飛久美之前所說過的所有話。
此刻,顧遠提起羽林劍朝著服部元便追擊而去。
服部元一邊跑還一邊問。
“顧羽林,你為何會追到這裡來!”
“服部亞太是我的朋友,我要幫服部家族清理門戶。”
清理門戶……
對著一個家主說要清理門戶,這簡直就是此家主莫大的恥辱。
然而,服部元卻似乎什麼也說不了。
“我們服部家族自己的事情,憑什麼要你來管!”
“我顧羽林想管就管,何須你來同意?”
“真羽劍法·皿濺金鑾!”
顧遠這次可不想再讓服部元跑掉了,他直接就開始出招。
那服部元本想跑得遠一點,結果突然間就感覺到自己身後襲來了非常強大的劍氣。
沒辦法,這恐怕是躲不過了。
服部元轉身想要防禦,結果卻被皿濺金鑾這一招打得結結實實。
“噗!”
服部元一下子就被打吐皿了。
沒辦法。
畢竟他才剛剛經歷了戰鬥,原本就有一些損耗。
在這樣的狀態之下,他又如何去跟顧遠對決呢。
可不管他有沒有辦法對決,顧遠都是要殺他的。
對於這一點,服部元心知肚明。
於是很快,服部元就拔出了忍者刀。
“來吧顧羽林,今天我跟你拼了!”
“呵呵,好啊,我還就怕你跑呢,既然你想要說跟我拼了,那就拼了吧。”
顧遠一下子就又打出來一招。
“真羽劍法·橫掃蠻庭!”
服部元又不傻,面對這一招橫掃蠻庭,他可是做出了反擊。
一下子,他就開始揮動著自己的忍者刀。
“忍術·疾風斬!”
當服部元揮動著忍者刀開始了三次非常迅速的疾風斬時,一下子就有三道疾風朝著顧遠襲來。
顧遠對此也然是不為所動。
已經倒地的久美和久志非常驚訝。
“為什麼顧羽林不躲呢,這疾風斬可是會要人命的!”
“是啊,我剛才就是被疾風斬打得開始敗退,難道這顧羽林是傻子麼!”
轟隆——
三道疾風結結實實地打在了顧遠的身上。
可是,卻也隻是讓顧遠的衣服有些破損而已。
因為顧遠直接就讓白鱗甲浮現在自己身上。
在白鱗甲這種絕對的防裝面前,所謂的疾風斬看似強大也隻不過是徒勞無功而已。
猿飛久志直接就懵了。
“剛才我無論如何也扛不住的攻擊……竟然,竟然……竟然讓顧羽林如此輕松地硬抗,並且還沒什麼事?”
沒錯,就是沒什麼事。
顧遠真的不覺得這算是什麼事。
反正在這個時候,也就是如此而已了吧。
顧遠笑了笑。
然後對服部元說。
“剛才我見過這招了,你能不能打一些我沒有見過的呢?”
服部元也跟著懵了。
雖然疾風斬並不是他最強大的一招,可攻擊力也是非常十足的。
然而為什麼如此強大的疾風斬打在顧遠身上卻也隻能讓他的衣服破掉而已呢?
這未免也有些太奇葩了吧。
不管怎麼著,事情都是這個樣子發生了。
顧遠還在出言嘲諷服部元。
可是服部元卻也隻能忍著。
顧遠繼續說:“你們的甲賀流忍術有沒有什麼龜縮術啊,打出來讓我看看,說不定那樣你能跑掉呢。”
羞辱,簡直就是慘無人道的羞辱。
服部元身為服部家族的家主,同時也是甲賀流唯二的高手之一。
被這樣的羞辱之後他卻沒有絲毫辦法。
可是服部元知道,自己絕對不能如此。
“忍術·真言刀法!”
瞬間,服部元開始口中念訣,似乎是什麼咒語吧。
他念出來一道咒語,然後他的忍者刀就開始冒起來了幽藍色的光芒。
帶著這幽藍色的光芒,服部元再一次朝著顧遠進行攻擊。
地上的猿飛久志看到這一招之後不禁嘆道。
“真言刀法,竟然是真言刀法,要知道剛才服部元在打我的時候可是沒有使用真言刀法啊。”
恐怕在場的人裡也隻有猿飛久志才知道真言刀法有多麼厲害了吧。
他相信,這一次服部元一定會給顧遠以非常緻命的打擊。
當然,服部元也是這麼想的。
可是在顧遠看來,恐怕仍然是有些不行。
“你就會用這種小兒科的招式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