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五大騎士長被逐個擊破,並且武器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損毀。
最為著急的人當然是凱利了!
他一下子才反應過來。
為什麼五大騎士長要一個一個跟顧遠分開打呢。
原本顧遠單挑就非常厲害。
如果這麼打下去的話,豈不是會出大亂子嗎。
所以他才喊讓五大騎士長一起上。
這時候五大騎士長才反應過來。
對啊,他們原本就應該一起上的。
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還講什麼騎士精神啊。
於是,他們五個又分別從不同的方向開始攻擊顧遠。
但是這一次,他們的攻擊力和最初那次比起來可是真的弱了許多。
顧遠看到他們五個人合力攻擊,隨後也隻是笑了笑。
“來吧,讓我看看你們還能有多麼厲害。”
這五個家夥奮力一搏,直接就把武器全部都招呼到顧遠的身上。
但是反觀顧遠,他卻張開雙臂。
似乎是根本就不害怕,而任憑這五個騎士長隨意地攻擊。
在這種情況之下,凱利大喜。
“顧羽林囂張到這個地步了,那麼就是最好殺滅他的時機,都給我用全力!”
五大騎士長確實是用全力攻擊了。
可是到最後,他們似乎是越來越完蛋。
因為顧遠即便是被他們如此攻擊,本身卻也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看到顧遠非常安然無恙,凱利大驚。
“怎麼回事?你們到底有沒有在認真打?”
五大騎士長還納悶呢。
他們真的是拼盡全力在攻擊顧遠了,為什麼顧遠會安然無恙呢。
此刻,從顧遠的皮膚裡浮現出來了一個又一個鱗片。
這些鱗片浮現出來之後,在一起結成了鎧甲的樣子。
白鱗甲!
沒錯,這次顧遠直接把白鱗甲弄了出來!
有白鱗甲在,這五大騎士長已經被損毀的武器怎麼可能會傷得到他呢。
顧遠笑道。
“你們就這點本事了麼,你們不能再厲害一點了麼?”
這話說得非常隨意,但卻給人一種非常難受的感覺。
五大騎士長都覺得自己的內心受到了極大的衝擊。
“為何顧羽林身穿鎧甲而我們並不知道呢?”
這就是騎士長們所不理解的問題了。
但是仔細一想,為什麼他們要知道呢。
顧遠有沒有鎧甲,他們憑什麼要知道?
顧遠此刻笑呵呵地看著他們。
然後說道。
“你們還打麼?不打的話我可就要反擊了。”
雖然顧遠是微笑地說出這句話的。
但是任誰看到都覺得這像是一種死刑的宣判。
騎士長們都開始被嚇得瑟瑟發抖了。
凱利還在一旁大呼小叫。
“打!給我打!殺了他!都別慫!”
說的是都別慫。
可那些騎士長們已經害怕得不行了。
尤其是當他們看到顧遠舉起羽林劍準備反擊的時候,更是感覺到內心被震撼。
“真羽劍法·遮天蔽日!”
這一招遮天蔽日,讓顧遠直接分出來了五個分身。
五個分身分別對應到五個騎士長身上。
五場戰鬥竟然同時開打!
這讓騎士長們都瞬間頭大。
雖然他們之前接觸過關於顧遠的消息,也知道顧遠會有分身這一手段。
但是每一個分身都有著不弱於本體的戰鬥力,這讓人們會怎麼看呢?
事到如今,不論怎麼看都不行了。
騎士長們隻能奮力地去戰鬥。
然而,現在他們才感受到雙方之間的差距。
顧遠用一招空明劍法來面對佩劍騎士長,一時間打得他是節節敗退。
同時顧遠還用一招大日龍炎來針對巨斧騎士長,弄得他就連揮舞巨斧的動作都不敢做。
接下來,一招皿濺金鑾則是針對長槍騎士長,讓這個家夥僅僅是動了一下長槍就發現自己開始被攻擊了。
緊隨其後,一招寒冰烈火拳的合並招式打在了鏈球騎士長的身上,打得這家夥的鏈球剛被拋起來就又砸到自己的手臂上了。
最後是盾牌騎士長,顧遠用一招北腿,如電鑽一樣踢在他的盾牌上,而盾牌被打到之後的共振直接把這家夥擊倒在地。
於是,五大騎士長幾乎是在同時被顧遠打倒在地。
嗖的一聲。
五個分身重新合而為一,顧遠手持羽林劍,淡漠地看著他們。
“你們還有什麼招式麼?請盡管使出來。”
這下子,顧遠可真是足夠震懾他們的心靈了。
這五個家夥倒在地上,甚至都不敢回想剛才那一幕是如何發生的。
分開打會被逐個擊破,哪怕是合力打卻也根本沒有任何用處。
按照這麼算下來的話,他們根本就毫無勝算的可能。
別說勝算了,他們能不能保住命都是兩說。
隨著顧遠的詢問,這五個家夥隻能依靠本能聚在一起。
顧遠笑道:“如果你們不出招的話,那我就繼續出招了啊。”
當顧遠這麼說的時候,更是把五人嚇傻。
顧遠要繼續出招了,豈不是會殺死他們麼。
盾牌騎士長馬上喊道:“都躲到我身後來,用騎士之力先頂住顧羽林的攻擊,隨後再反擊,我就不信顧羽林能破了我的盾!”
其他四人也是如此想,他們覺得這麼做是最好的手段。
於是他們全部都躲在了盾牌騎士長的身後。
這家夥還有圓盾。
他將圓盾擺在身前,其他的騎士長則是都把修為傳到了他的身上。
“顧羽林,這是五大騎士長的騎士之力,也是這世界上防禦最強的招式,你以為你能擊破我們麼!癡心妄想!”
一旁的克拉克看後便驚道:“竟然將騎士之力用出來了。”
崔可貞忙問:“騎士之力是什麼?”
“那是每一個騎士的精華,同時也是騎士在最終無奈時最有效的反擊手段……”
“用了以後會怎麼樣?會勝利嗎?”
“有很大的可能性會防住顧羽林的攻擊,但若是被擊破,他們就全廢了。”
“廢了?”
“沒錯,畢竟騎士之力也是最絕望的時候才會使用的。”
克拉克很難想像到,五大騎士長竟然會被顧遠打到最為絕望的狀態,這未免也有些太恐怖了吧。
可不管如何,這樣的事情就是發生了,這恐怕也是他們最後的防禦措施了。
看到騎士之力都被灌輸到盾牌上,顧遠也就是笑了笑。
“好啊,既然如此,那我就給你們一點顏色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