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有時間限制,那麼顧遠也就不會在意那麼多了。
雖然有些累,但顧遠覺得路上走著走著休息一下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是啊。
僅僅是累了一點而已,能有什麼問題呢。
在這種情況之下,顧遠覺得就算是有意外也就是那麼回事而已吧。
其實顧遠最應該擔心的不是自己累不累的問題。
而是看看路上會不會有什麼風險。
這可是傳國玉璽啊。
路上肯定會遇到麻煩的,那可是多少雙眼睛都在盯著。
怎麼可能沒有人過來搶呢。
這也是對方一定要找顧遠來押送的原因。
所以說,與其擔心自己累不累,倒是不如擔心接下來會不會遇到危險,那才是比較實際的問題。
顧遠的手一直都在羽林劍上放著。
他可不希望自己在等會開打的時候被打個措手不及。
盡管他還不知道會跟誰開打,但聽孔德彪所說,大概就是跟雙無常詔獄的人吧。
反正差不多也就是那麼回事吧。
該來的戰鬥顧遠也不會逃避,畢竟顧遠也已經答應了孔德彪,所以也不能退縮。
就在這個時候,他已經覺得自己似乎是更累了。
顧遠有些好奇。
從出發到現在一共走了三個小時左右。
步行三個小時對於顧遠來說難道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嗎。
為什麼一定是會有這樣的一個反應呢。
顧遠完完全全不理解。
以前剛當兵的時候,顧遠隨便一個徒步拉練都是五十公裡,甚至還能負重五十公斤。
怎麼到了現在卻成了這個樣子了呢。
不對勁,肯定是有些不對勁。
他完完全全不理解為什麼會這個樣子。
這絕對不是顧遠體力的問題,而是哪裡出了奇怪的狀況。
顧遠一邊走,一邊用內息檢查著自己經脈的狀況。
一時半會他竟然也沒有發現經脈有什麼問題,但的卻感覺到修為似乎正在流失。
每一個武者的修為都有流失的時候,並且日常生活當中就會有一些流失。
這都是正常現像才對。
現在顧遠的修為也在流失,雖然很微小,但他卻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畢竟已經能夠察覺到的流失就已經是非常嚴重的事情了。
“難不成是有人偷走了我的修為?”
顧遠向四周看了看,旁邊的十個保鏢仍然在兢兢業業地守護著顧遠,並且還在用目光觀察著四周,根本就不像是有什麼問題的。
況且,顧遠大概也能夠猜得出來。
他自己的修為過於強大,並且還有火屬性靈氣以及煞氣。
說實話自己的修為就算是被這十個人吸走了也沒有什麼用,甚至還能害了他們!
所以肯定不會是這十個人。
那麼這一路上也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到底是誰會吸走自己的修為呢?
顧遠是越來越搞不懂了。
但是他已經警覺了起來。
現在唯一的解釋就是顧遠已經誤入到了一個陣法當中。
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麼這個陣法一定是吸靈陣那一類的東西。
可顧遠仍舊是有些疑惑。
“什麼人會在城市裡布下吸靈陣呢,並且還這麼大的面積,真是有些不正常了。”
顧遠自己思考著問題,那十個保鏢也是在問。
“顧先生請問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暫時沒有不舒服的地方,我隻是覺得我們可以換成小跑了。”
“啊?什麼?”
顧遠再次強調。
“我是說,換成小跑,我們就可以直接跑過去了。”
說完這話,顧遠直接就開始小跑了。
那十個保鏢雖然有些懵,但是他們也跟著顧遠開始跑了起來。
盡管誰也不知道顧遠為什麼突然要跑,但是既然他選擇了要跑,那麼其他人除了跟著以外似乎也什麼都做不了。
小跑的速度可是比步行要快速許多。
顧遠雖然還會覺得累,但是他的速度加快了。
隻不過,這一下顧遠覺得自己的修為流失速度似乎也更加快了。
沒一會顧遠便跑出去了兩公裡。
可是,好像修為的流失速度比起之前提升了大半。
不對勁,肯定是還是不對勁。
雖然顧遠並不能說出來到底哪裡不對勁,但他已經有了懷疑的目標。
那正是他手中的傳國玉璽!
一直以來顧遠都是拎著這個東西,跟平常不一樣的地方也隻有傳國玉璽了。
難不成顧遠那些流失的修為都是流向到這裡了嗎?
說實話一開始顧遠還不是特別相信呢。
但是現在看起來他好像是不得不相信了。
如果真的有意外,那麼也隻能是這個東西在作祟了。
於是顧遠將傳國玉璽嘗試著放到地上。
結果那十個保鏢頓時就著急了。
“顧先生,請不要這個樣子。”
“嗯?怎麼了?”
“寶物是不能放在地上的,這樣會影響其內的靈氣。”
“可是我有些累,所以我想放在地上休息一會。”
“您如果累了的話我們可以找個地方坐一會,但是寶物絕對不能放在地上。”
保鏢說這種話,就已經讓顧遠開始懷疑了。
“要不然你替我拎一會?”
顧遠覺得也隻有這麼說才可以了吧。
是啊。
似乎是也隻有這樣才可以了。
然而那個保鏢卻拒絕了。
“不,不可以,孔先生說了一定要讓您來做這件事,我們絕對不能碰到寶物的。”
越是這麼說,顧遠就越是覺得奇怪了。
“哦?那這麼說你們來監督我的,還是來協助保護我的?”
“當……當然是協助保護您啊,我們怎麼可能會監督您呢,這您可想的有些太多了。”
差不多也就是這個樣子了。
顧遠幾乎已經可以確定,對方就是在監督自己。
之前孔德彪說得特別好,說安排十個保鏢一路護送。
如今這哪裡有那麼一丁點護送的樣子呢。
越是聽到對方說不可以,那麼顧遠就越是起勁。
“如果你不接的話,我就把這玩意放到地上了,反正我是累了想要休息。”
“別別別,顧先生您可千萬別這樣啊,如果您這樣的話,我們可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什麼叫你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你們難道不是聽我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