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坤已經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
這也讓顧遠非常生氣。
顧遠問這話也隻是想要確定一下他是不是真的做過惡。
既然這個家夥已經大大方方地承認了,那麼顧遠也就沒有必要再在內心裡幫其有什麼辯駁。
尤其是再看到梁坤那個囂張的樣子,顧遠這種原本不怎麼正義的人都能迸發出一股強烈的正義感。
“小子,知道我是誰了麼,現在趕緊給我跪下磕頭認錯,否則以後拜了山門,我一定整死你!”
這梁坤竟然已經把自己當成是大弟子了。
他以為自己以前做過特別兇殘的事情所以在陰煞宗也就能獲得非常高的地位嗎。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可能確實是這個樣子。
但是顧遠會把他這條路堵死的。
啪!
顧遠一下子就給了梁坤一個耳光。
這梁坤原本還比較囂張呢,但他哪裡吃過這麼重的耳光呢。
以前在少管學校的時候,那裡的教官們在打他的時候可都沒有這麼重。
“你特麼……”
啪!
又是一個耳光打了上去。
顧遠雖然不認識那些女孩,但是他此時此刻是真的想要幫那些女孩好好地抽他幾個耳光,以告慰那些女孩的在天之靈。
可氣,實在是太可氣了。
梁坤覺得自己非常有地位,所以顧遠這樣對待他的時候,他就想要反抗。
“特麼的,給我打!”
梁坤對著身旁的小弟們下令。
學長都已經如此下令了,其他人哪裡敢不上呢。
再加上他們除了在少管學校裡被教官打過,在外面可還從來都沒有碰上過這種欺負呢。
說實話,就連一些混地下的大佬們也不敢招惹這幫愣頭青。
畢竟這幫愣頭青如果犯起混來是真的啥也不顧,人家混地下的人多少也想要命呢。
就這樣,他們一幫年輕人開始對著顧遠攻擊了。
顧遠原本想要出手。
可是顧遠還沒出手呢,荀醉雨就把他們都解決了。
荀醉雨可是個天才。
她也是到達了神境巔峰的修為,哪怕不用任何招式,隻是隨便打一打也容易收拾這幫除了沒有人性而根本就沒有任何本事特長的人了。
荀醉雨僅僅是隨便打了幾下,這幫人就倒在了地上。
包括梁坤,他直接被荀醉雨把褲襠都給踩爆了。
這個行為都讓顧遠大開眼界。
“嘿嘿,沒想到你也比較心狠啊。”
荀醉雨說:“一想到他們都會成為陰煞宗的弟子,再結合起他們所做的惡事,我就覺得他們甚至馬上死掉都死不足惜。”
顧遠伸出了大拇指。
“你想好了沒,如果以後你來接掌陰煞宗的話,要怎麼發展?”
“我可以接受心狠手辣的人,但絕對不能接受這種人渣!”
對的。
心狠手辣和人渣完全是兩個概念。
混江湖的人當然可以心狠手辣。
比如顧遠,他在面對敵人的時候當然比較兇狠。
可是,顧遠是有人性的。
然而面前這些人,別跟他們提人性了,他們渾身上下恐怕也隻剩下獸性了。
所以說,荀醉雨若是接掌了陰煞宗,是絕對不會讓陰煞宗變成這個樣子的。
顧遠對荀醉雨說:“我並不知道那個老牌的陰煞宗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但我能感覺到,既然是九行門派,肯定也不是等閑的門派吧。”
荀醉雨嘆氣:“我也不知道最終陰煞宗會在我手裡發展成什麼樣,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這個時候,梁坤捂著自己非常疼痛的地方。
他指著顧遠和荀醉雨說道:“告訴你,我馬上就可以拜師學藝了,你們特麼的這麼弄我,不怕我師父找你們的麻煩嗎!”
顧遠搖搖頭:“當然不怕啊,要不然你現在把你師父叫出來,我看看是誰?”
反正顧遠也是來殺人的,他也知道,現在墓山的上邊,可能除了裂魄以外已經沒有別的人了吧。
顧遠在一步一步向前走著,那梁坤非常害怕,他也隻能一步一步向後退著。
這可真的是有些難受了。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梁坤是定然不相信世界上有人能夠這麼強大的。
墓山不大,他們就這樣一步一步地走著,竟然已經走到了山頂。
在山頂處的海邊懸崖上,便是現代陰煞宗各代掌門以及高手的墓碑。
顧遠看到這些墓碑有模有樣地排列著,他就覺得想要笑。
一個陰煞宗而已,平時除了在暗地裡做壞事以外什麼本事都沒有,甚至連明面有時候都不敢露。
現在竟然還敢立墓碑,真是好笑。
梁坤有些著急,他滿頭大汗地開始喊叫:“師父!師父快來救我啊,到底誰是我的師父!!!”
隨著梁坤的喊叫,終於走出來了一個身穿黑衣的老者。
這個老者的衣服上刻著一個字,魄!
荀醉雨說:“他就是裂魄,是三魂、翟大義以及我曾經的師父。”
顧遠點點頭:“嗯,知道了。”
顧遠繼續朝前走,那個梁坤已經爬到了裂魄的腳下。
“你是我的師父嗎?我是東都少管學校的梁坤,是你們叫我來拜師學藝的!”
梁坤一開始還有些納悶呢,現在他也恍然大悟了。
“哦,原來是如此啊,那你怎麼傷成這個樣子了?”
“是那個人,是那個人把我打成這個樣子的,師父你一定要幫我報仇啊!”
裂魄一下子就怒了。
“連我要招收的徒兒都敢打傷,這人是活的不耐煩了吧!”
裂魄安慰了一下梁坤:“你先在這裡歇歇,我去收拾掉他。”
“好的師父,謝謝師父!”
梁坤現在心裡可是充滿了希望啊,他甚至認為顧遠馬上就會死掉了。
這麼容易就死掉,當然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了。
可是有的事情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做好呢。
如果真的那麼容易就做好的話,恐怕裂魄早就去幹大事了吧。
就在這個時候,裂魄看到了荀醉雨。
他疑惑道:“小雨,你怎麼突然回來了?我記得你不是跟大義出去辦事了嗎?”
荀醉雨冷冰冰地說。
“翟大義已經死了。”
“啊?死了?是誰殺死的?”
“顧羽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