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二十分鐘後,激動人心的時刻終於到來,幾十個人打了雞皿似的蜂擁而上,把後院圍了個水洩不通。
白薇挽著洛寒的手臂,得知她懷孕了,現在的人身安全比龍梟的性命還重要,自打梟爺離開,她便寸步不離的守在洛寒身邊。
周若琳和安迪站在她們旁邊,四個女人十分搶鏡。
安迪雙臂環兇,略有所思的道,“我怎麼覺得,董事長不可能按套路出牌呢?讓董事長跳舞已經很挑戰極限,竟然還要他脫衣?我賭一百塊,絕對不可能!”
“靠!一百塊居然賭梟爺?你怎麼開得了口?我賭約一個星期的下午茶,任何一家咖啡廳,任何一款咖啡,一天一杯,絕對不間斷,梟爺肯定脫,跟不跟?”
白薇衝安迪發起挑釁,眼神上挑,勝券在握的樣子頗為得意。
安迪想了想,“總裁,你出的價碼好像也不怎麼高啊,我包你一個月的美甲美容護理,梟爺絕對不可能跌份!”
白薇哼了一聲,立起一根手指搖晃,“不可能,以我對梟爺的觀察,他絕對會成人之美,如果我輸了,我送你一個包,克洛伊的新款小豬包,跟不跟?”
這個......安迪猶豫了一下,克洛伊的新款小豬包一兩萬呢,萬一輸了呢?可是以梟爺的個性,怎麼可能會被人驅使呢?
“好,我跟!隻要梟爺脫了,我保證上班當天就把包放你辦公室!”
一個包,輸了就輸了吧,至少輸了可以看梟爺的風采,哈哈哈,似乎不管輸贏都是賺的。
洛寒聽她們倆興緻盎然的拿她的老公打賭,好看的眼睛彎了彎,“二位,你們這樣真的好嗎?”
白薇撫了撫洛寒的小腹,“怎麼不好啊?驚險、刺激、有意思的很啊!”
安迪雙手贊同,“楚醫生有所不知,我們這些上班族平時真的很苦逼,好不容易有點樂子,一定要滿足我們躁動的小心髒哦。”
白薇和安迪打了賭,不少同事也跟風追上,多的一個月的下午茶,少的二百三百,氣氛炒的相當火熱。
洛寒隻好撐了撐額頭,瞬間覺得自己的男人亞歷山大。
顧延森和季東明勾肩搭背,“老季,你覺得龍少一會兒要怎麼做?”
季東明努努下巴,“老闆一會兒就來了,答案很快揭曉,急什麼?”
顧延森嘖嘖道,“以我對龍少的了解,咳咳,八成沒戲。”
相對於現場的熱鬧,梟爺這一刻安靜的有些窒息。
他換好了衣服,扣上外套的最後一粒扣子,拿起了手機。
震動的手機上面顯示一個數字,來自許久沒有聯系過的人。
龍梟冷著一張臉接聽,面對窗外,外面是一片茂盛的叢林,傍晚時分的光線微弱下來,幾隻飛鳥在天邊掠過,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龍先生,你現在是不是害怕了?”那端,一道陰森得意的聲音,大有威脅的意思。
龍梟晃了晃左手,把手臂上的表盤調整好,時間快到了,他已經遲了。
“梁先生這話是什麼意思?威脅我?”龍梟淡然的笑了笑,語氣冰冷而強勢。
梁玉坤坐在澳門賭場頂層的總統套房,手裡捏著一隻雪茄,雪茄放入口中吸了一口,噴薄出一股濃郁的白霧。
“龍先生,咱們好歹公事一場,也算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你對我好像不是很夠意思啊。呵呵!”梁玉坤把玩雪茄,吹了吹煙頭的灰,火燒的更旺。
龍梟左手大拇指從掌心延伸到無名指,細細摩挲婚戒,“梁先生上次擅自毀掉我的生意,龍某親自登門拜訪,卻遭遇梁先生的手下開槍招待,梁先生對我似乎更夠意思!”
龍梟咬死最後一句話,手指卻依然輕柔。
梁玉坤冷冷瞪了一眼侍立在房間的黑衣保鏢,咬了咬牙,“龍梟,你不要太過分,做的太難看,咱們都撈不到好處!你可別忘了,你以前的東西還在我這裡,你想拉我下水,你也得死。”
龍梟不為所動,依然雲淡風輕,“梁先生激動什麼?最近做了什麼好買賣,賺大錢了?不然說話怎麼財大氣粗不饒人?”
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