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一胎雙寶:總裁大人夜夜歡

第94章 喝多了的慕少淩

  李宗走出房間,去吃飯。

  李妮也一起出去,說去洗手間洗個手,在看到哥哥坐下吃飯後,她蹑手蹑腳的再次走向哥哥的房間,打開門進去。

  拿起那個筆記本電腦包,擺弄了一會兒,卻發現這個鎖沒有密碼的話根本打不開。

  電腦包的材質特殊,不是布料的,用剪子剪,都弄不開。

  “鬼鬼祟祟,不知道又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李妮氣得恨不得摔了這個電腦。

  ……

  夜色深沉。

  黑色路虎緩緩行駛在車流湧動的街道上。

  慕少淩神情專注的開車,一身黑色的筆挺西裝和白色襯衫,将他嚴肅且不容人靠近的五官表情襯得更冷。

  這個男人一貫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冷漠。

  阮白安靜的坐在副駕駛上。

  “介不介意我抽根煙?”慕少淩很紳士的征求她的意見。

  他這樣客氣的問了一聲,平白讓阮白陷入了尴尬的境地,隻能幹巴巴的說一句:“慕總随意。”

  先前親密無間的兩個人,陡然變得疏離起來。

  慕少淩臉色今晚壓根就沒好看過,點了根煙,恰好前方遇上紅燈。

  車停下,車裡的阮白拘謹不已。

  半隻煙抽下去,紅燈也過了,慕少淩手握方向盤先開腔:“一句想對我說的話也沒有?”

  阮白渾身鍍上一層冷感,如果非要說點什麼。

  也隻能說:“我爺爺,是坐你的車過去的慕家老宅,什麼時候把他送回開?或者我哪天去接……”

  慕少淩沒有發火,雖然臉色依舊黑沉,“這要看你爺爺的意思,我不強求。”

  言下之意,他從來沒有逼迫老頭留在慕家老宅,一切都不關他的事,老人的行為,年輕人又怎麼能左右得了。

  阮白不想做無謂的掙紮,也不想給對方留下可遐想的空間。

  該斷就斷了。

  這層窗戶紙還需要當着他的面捅破的更徹底。

  等到了小區門口,慕少淩靠小區道路的邊緣停好了車。

  下車前,阮白讓自己盡量保持平靜,割舍掉這段不該有的畸形緣分。

  目視前方,阮白僵硬的說:“如果之前的行為,等于我們在一起過,那現在好聚好散,正式分手。”

  說完這段話,她立刻打開車門下去。

  無法面對。

  慕少淩坐在車裡,透過車風檔玻璃看向走進樓棟的那道纖細背影,攥着方向盤的手,緊了又緊,骨節分明的手指上,漸漸皿色褪去,變得蒼白。

  阮白回到家。

  寂靜的房間裡隻有她一個人,空蕩蕩的,如同她突然死寂的心。

  慕少淩是快速生長在她心上的一塊肉,可是有人站出來說,這塊肉長錯了地方,長在你的心上是不符合道德倫常的。

  怎麼做?

  唯有割掉。

  現在終于割掉了,可是這顆心上在滴皿……

  經過時間的洗禮,傷口會痊愈還是感染化膿,是未知的……

  放下包,沒開燈,阮白疲憊的坐在了沙發上,窗外稀薄的月光透過窗子影射進來。

  頭疼的閉上眼睛,休息了一會兒也沒有好轉,等再睜開眼睛的時候,阮白不經意看到茶幾上放着一盒煙。

  還有打火機。

  慕少淩抽的牌子,使用的打火機,她都見過。

  既然爺爺是被他開車帶去慕家老宅的,那麼他一定來過家裡接爺爺,煙和打火機,是他落下的嗎……

  小時候她給爺爺裝過煙袋,開心的劃火柴,給爺爺點着煙袋裡的葉子煙。

  “爺爺,我長大到幾歲可以抽煙呀?”她天真的以為,小孩子長大也是要抽煙的,是任務,每個人都要去完成。

  小鎮上不管男女,大部分都有抽煙的習慣,她難免認知上有了誤差。

  爺爺卻笑着告訴她,摸摸她頭:“女孩子長大了也不能抽煙,抽煙對身體不好,小白記住了嗎?”

  “哦!”她天真的點頭。

  爺爺一邊說着抽煙對身體不好,一邊不忘多抽幾口。

  二十分鐘前,慕少淩坐在車内,心情大抵跟她一樣都是十分煎熬的,她隻能不斷望向車窗外試圖轉移注意力,而他壓抑自己的方式,卻是抽煙。

  抽煙,真的能排解人的郁悶心情?

  阮白不知道,在這樣寂寞無聊又滿心傷心事的夜晚,她很想抽一根他的煙,用專屬于他的打火機點上。

  抽第一口,她皺眉咳嗽了起開。

  煙的味道彌漫在口腔和鼻息。

  并不舒服。

  心裡裝着的苦悶沒有被排解,反而越來越嚴重。

  用生澀笨拙的動作将一整根煙都抽完,阮白不知道自己是被嗆得還是怎麼了,不知不覺已經淚流滿面。

  ……

  “哥,你不能再喝了……”慕睿程搶下那瓶快要見底的朗姆酒。

  借酒澆愁,出來買醉,這兩種情況在慕睿程的認知裡,他的大哥慕少淩,那樣高傲矜貴的男人,這輩子都不可能做。

  因為他有腦子,向來理智,明白買醉對“難以解決的事件”本身,從來都無濟于事。

  慕少淩沒去奪回被拿走的酒瓶。

  放下酒杯,醉醺醺的男人手抖的點了根煙。

  慕少淩吸了一口煙,性感的喉結上下滑動一下。

  阮白之于他,是渴後的水,甘甜可口還是其次,主要能為他續命,更好的活着,讓他的生命力變得更鮮活。

  外面下起了雨。

  慕睿程站在酒店套房裡,環顧左右,這裡别說女服務員,就是個母蚊子都找不到,怎麼辦,他留下來照顧這個情緒失控的男人?

  “要不,我給我嫂子打電話?”慕睿程隻能想到阮白。

  也許眼下這個情況就跟阮白有關。

  解鈴還須系鈴人。

  慕睿程拿起手機,找到嫂子“阮白”的手機号碼,撥了過去。

  他的手機号碼嫂子認不認識他不知道,但手機一直響的話,對方肯定會接聽吧?

  大哥的手機,他拿不到。

  “喂,嫂子?我是慕睿程!”接聽後,他趕緊說:“我哥喝多了,你看你能不能……”

  他的話還未說完,就被阮白打斷了。

  慕睿程拿着手機聽了片刻,而後失望的挂斷,并且沒有了再打過去的想法。

  因為阮白說:“他的事以後跟我無關了,别問為什麼,因為我也不知道,再見,我關機了……”

  接着傳來的就是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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