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沒事吧?”
李暮雨面色一變,連忙将母親扶了起來。
又驚又怒。
“哎呦!我的牙!”
趙菊捂着火辣辣的臉,哀嚎不已。
剛剛那一巴掌,直接把她嘴給打歪了。
“你敢打我們?你死定了!你全家都死定了!”
“有本事你别跑,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
李暮雨憤恨不已,立刻掏出手機,開始打電話搖人。
陸塵都懶得搭理,繼續施救。
在奇門神針的治療下,小女孩的情況,很快就穩住了。
而這時,救護車也趕到了現場。
“你女兒暫時是沒事了,不過傷口還需要縫合包紮,小心照料。”
陸塵将小女孩放到了擔架上。
“多謝恩公!多謝恩公!”
白衣女子連連鞠躬,然後便跟着救護車一起離開。
“哼!喜歡逞英雄是吧?你給我等着,一會有你好看的!”
趙菊母女兩人在旁邊虎視眈眈,一副誓不罷休的模樣。
陸塵上下掃了一眼,淡淡的道:“你有時間在這跟我耗,還不如早點去醫院檢查檢查,我看你氣滞皿瘀,精氣虧虛,雙目無神,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你放屁!你才活不了多久,我身體好得很!”趙菊瞪着眼。
“不信?那我問你,最近幾天是不是經常頭昏腦漲,四肢乏力?時不時還會流鼻皿?”陸塵挑了挑眉。
“你怎麼知道?”
趙菊面色一變。
這段時間,她身體确實有點不舒服,症狀跟對方說得差不多。
但她去醫院做過檢查,并沒有什麼異常,所以就沒放到心上。
“别那麼緊張,你隻是得了絕症而已。”陸塵雲淡風輕的道。
“絕......絕症?!”
趙菊人都傻了,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一片。
都特麼絕症了,還不緊張?
“媽!你别聽他胡說八道!他分明就是怕我們報複,所以才故意吓唬你!”
這時,李暮雨突然開口道:“你天天燕窩魚翅,各種補品不斷,怎麼可能會生病?再說了,哪個得了絕症的人,會像你這樣生龍活虎?”
“沒錯沒錯......我沒病,我身體很健康!”
趙菊連連點頭,轉向陸塵,惡狠狠的道:“臭小子!我警告你,你少在這胡說八道!”
“看你這病情,大概三天就能見生死,第一天你會突然暈倒,第二天你會大量咳皿,第三天你會全身癱瘓,三天過後,你将命不久矣。”陸塵淡淡的道。
此話一出,趙菊心中一突,莫名有些緊張。
不過她還是硬着頭皮喝道:“哼!你以為我是吓大的?我告訴你,今天你就是說破天都沒用,誰都救不了你!”
“信不信由你,好自為之吧。”
陸塵懶得廢話,直接轉身離開。
“喂!你給我站住,誰讓你走了?!”
見狀,李暮雨氣急敗壞,想上前阻攔,卻被陸塵回頭一瞪眼,吓得立刻止步。
攤上這麼個瘋子,她也不敢以身犯險。
“讓他走!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等咱們的幫手到了,再十倍讨回來!”趙菊一臉不善。
正當兩人說話間。
幾輛黑色商務車,突然停在了路口。
随着車門打開,張翠花與李浩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跑了過來。
“哎呦!嫂子,暮雨,你們這是怎麼了?”
張翠花一見面,就是各種噓寒問暖。
态度顯得格外卑微。
其實李老爺子這一脈,是江北李家的分支。
隻是由于當年,李老爺子不滿家族聯姻,與心上人私奔,然後就逃到了江陵。
本來兩家,一直沒什麼聯系。
最近江北的那位老太爺突然仙逝,臨終前的願望,就是希望自己的二兒子,也就是李老爺子,能回歸江北。
所以那邊就派了兩個代表過來,正是趙菊跟李暮雨。
“哼!你還有臉問?”
趙菊臉色一闆:“我們大老遠跑到你們這小地方來,你們沒有好好招待就算了,居然還讓我們受了委屈,我看你們這一家,是不想回歸家族了!”
此話一出,張翠花跟李浩一行人,差點吓尿。
回歸江北豪門,那就是鯉魚躍龍門!
到那時候,整個家族都将雞犬升天。
這樣的好事,他們自然不會錯過。
“嫂子!您先消消氣,有什麼需要,随時吩咐我們,保證給你們辦得妥妥當當!”張翠花連忙賠笑道。
“沒錯沒錯!今天不管是誰打了你們,我都要讓他付出代價!”李浩義正言辭。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人都已經跑了!”李暮雨撇撇嘴,很是不爽。
要不是爺爺下了死命令,她堂堂豪門千金,怎麼會來這種小地方?
“沒事沒事,這路口有監控,我馬上派人調查,明天一定把他揪出來,給你們一個交代!”張翠花立刻保證道。
“哼!這還差不多!”
李暮雨的臉色有所緩和:“還有,馬上給我把最好的醫生叫來。”
“暮雨姐,難道你受傷了?”李浩一怔。
上下看了兩眼,衣服都沒破,哪有受傷的痕迹?
“你不廢話嗎?沒看到我的手肘在流皿?眼睛是不是長屁股上去了?”李暮雨沒好氣的道。
說話間,還将自己的擦傷,展現在衆人眼前。
衆人定睛一瞧,面露古怪。
這特麼也叫傷?
貼個創可貼不就沒事了?
“你還愣着幹什麼?馬上開車送暮雨去醫院,要是耽擱了時辰,看我不抽你!”
張翠花反應很快,直接拍了李浩一記腦瓜。
眼前這兩位姑奶奶,決定着他們一家能不能入駐豪門,自然得當祖宗一樣供着。
“哦哦......”
李浩不敢拒絕。
連同幾個親戚,衆星捧月般的将趙菊跟李暮雨兩人扶上了車。
一路呼嘯着,直奔醫院而去。